被玩透了的G点狠狠奸淫。
“嗬啊啊~不~不要~我们是~是兄弟嗯嗯~不~不可以的~”
“但是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么?”
俞时揉捏着韩子诚肥嫩的奶肉,一张小脸笑的既天真又邪肆,轻而易举制住哥哥挣动的手臂,挺腰狠狠撞在青年脆弱的宫口
“呜啊啊啊啊~”
淫水从穴腔里涌出来的一瞬间,俞时伏在韩子诚耳侧咬着他的耳廓
“哥哥来当时儿的十六岁生日礼物好不好?以后换时儿来照顾哥哥。”
少年的话语又一次将韩子诚抗拒的内心击溃,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俞时的少年时期和童年一样过的都不幸福。他为了让俞时能像其他孩子一样上学已经打了三份零工,从来没有多余的钱为俞时添置衣物和玩具。他甚至知道俞时在学校里遭受了不少冷遇,即便他不经常出席家长会也看的出来同学们对少年并不亲近。
但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能让俞时上学读书已经耗光他所有的精力,他没有时间再去学习如何引导甚至教育好一个孩子。而俞时的表现也常常懂事的让人心疼,年级第一的成绩已经让他得到许多学费减免,家务活也会努力帮韩子诚做,平时更是什么要求都不提,赚来的奖学金还会主动交给哥哥。
韩子诚羞愧的想,他是该给时儿准备一份生日礼物的,但是为了攒钱给俞时上大学,他什么都没舍得买,有的只是一顿相对平常来说稍微丰富些的晚餐。
青年短暂的犹豫已经错过了抗拒的最佳时期,短短几秒俞时已经将那口穴眼操出浓稠的汁水,只余下软腻的宫口咬住硕大的龟头苦苦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哥哥好棒...夹得时儿好舒服...”
尽管还有寸长的肉棍留在肉洞外面,俞时依然忘情的顶弄着心爱的哥哥,只要想到青年在自己身下颤抖哭求的样子,他的内心就满足的不行。
他想要的,从来就只是韩子诚这个人罢了。
“呃嗯嗯~时~时儿~不呜唔~不可以哈啊啊~”
韩子诚的挣动已经很微弱了,他骚浪的身体正渴求着俞时的鸡巴,从他两年前发现俞时叫着他的名字自慰就开始了。
那本是很寻常的一天,少年正在洗澡,韩子诚记得浴室的洗发水快要用完了,正打算递过去一瓶新的,却从卫生间的门缝看见令人震惊的一幕。
彼时的俞时因为个子快速抽条而显得有些偏瘦,脱了衣服韩子诚才发现他浑身的肌肉匀称的恰到好处。
他坐在简陋卫生间的矮凳上,手中握住的鸡巴几乎有儿臂粗,修长漂亮的手指不断抚弄那冒着透明汁液的狰狞顶端,口中喑哑又缠绵的叫着青年的名字。
“唔——子诚——哥哥好棒——射了哈——要射在哥哥的大奶子上——”
韩子诚透过门缝看着里面的场景,红着眼睛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两腿夹住那喷涌着黏腻热液的淫靡肉花,在俞时鸡巴射出浓稠精液的一瞬间落荒而逃。
另一边草草结束自慰的少年听到门口细微的动静,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
“可以的哥哥,哥哥的这里分明已经爽的喷水了。”
昔日的少年终于奸淫到自己的哥哥,很难想象一个刚被破处的处子穴会淫荡成这样,几乎是从俞时进入开始到现在,韩子诚的骚穴就一直在潮吹。
双性敏感的身子固然是一部分原因,更大的因素却是俞时四年来不间断的调教,哥哥淫穴里的每一寸骚肉都被他反复玩弄过,现在炙热的鸡巴代替手指不断照顾这些敏感点,让青年很快就陷入持续高潮的快感地狱里,丝毫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时呜~时儿~唔呜呜~”
韩子诚随着少年的顶撞颤栗着哀求着,如果不是他勾缠着俞时腰部的大腿还在努力夹紧,少年还真以为他有多不情愿。
“哥哥——”
俞时嘴角始终衔着一抹邪肆的笑意,深渊般漆黑的眸子只倒映得出青年动情的神态,欣赏了好半晌,少年才舍得揪起韩子诚挺翘溢奶的肥大乳头,施施然含在口中咀嚼嘬吸,愉悦的发现哥哥下面把自己含的更紧了。
哥哥的奶头,好可爱呢!
少年便把那骚浪过分的奶头当做一个淫靡的开关,叼着那片敏感的乳晕不断舔吸着控制韩子诚夹弄他的力度。最后在青年颤栗的哭求声中将自己攒了许久的浓稠精液尽数灌入幼嫩的子宫里。
事后的少年好似全然没注意到韩子诚羞耻抗拒的表情,一举将哥哥抱到怀里亲吻,揉捏着青年的奶球给俞时看他的存款。
那是一笔韩子诚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天文数字。
青年也顾不得斥责刚刚做出荒唐事的俞时,慌乱的问他钱是哪里来的,他生怕少年做了什么非法的勾当,脑子里甚至已经做好帮他顶罪坐牢的打算了。
少年好笑的勾着青年纤细柔韧的腰肢缓声安抚。
原来从俞时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想法子赚钱了,不同于韩子诚只知道出卖苦力打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