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应该再次发出这种请求,而深知自己和对方实力差距悬殊,若是硬来一定不是对手的白狐,只能哀哀哭泣着,抱着肚子祈求爱人的怜惜。
明明是只矫健强大的雄性白狐,却被一手调教至此,已经完全堕落成愿意为自己受孕产崽的母兽,白夜一本满足的用蛇尾戳了戳它湿漉漉的屁股,引发了白狐不堪重负的瑟瑟颤抖,被灌了一肚子强烈春药般的龙精,此刻怕是已经欲火难耐到疼痛的地步,白狐却仍然被雌兽天性中的母性驱策着,做出了保护孩子的选择。
白夜被这过于刺激的反差激起了心中强烈的施虐欲,他要将这个一直在逃避现实,躲在兽性的壳子里自我放逐的小可爱给生生操醒,然后等到小家伙清醒过来恢复神智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只被雄兽疼爱到再也回不到过去的小母兽,从此只能抛下一切其他的身份,永永远远依赖渴求着他这位主人,彻彻底底雌伏在他胯下的时候,那反应一定很有趣!
不容反驳的将还在啜泣的白狐压制住,和强势的行为截然相反,龙兽放缓了声音,发出轻柔的低啸,向白狐清晰的发送着“受孕失败”的讯息。
本来就已经忍耐到极致的白狐,在浑浑噩噩接收到这一讯号后,顿时瘫软了下来,已经没有理由再压制欲望的它几乎顷刻间就被龙精制造的情潮所点燃,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白狐隆起的腹部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恢复平坦,那是龙精被催发后,终于展露了另一种特殊效用的证明,被彻底灌溉透彻的它,此时已经无路可逃,只能被迫陷落在足以将一切旁念焚毁的欲望里,沦为纯粹的淫兽。
那是一捧能将它燃烧殆尽的业火,从腹内深处喷薄而出,席卷了它身体每一寸神经、肌肉和皮肤,白狐四条腿软得爬都爬不起来,悲鸣着趴在地板上瑟瑟发抖,在今天之前从未有过性爱相关的经验,此时此刻面对喷薄的欲火,失去了龙兽引领的白狐显得手足无措,只能耷拉着两只耳朵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哀叫,如同雨夜被淋湿后啜泣着向母亲求助的小狗,殷殷呼唤着身边彻底占有了它的雄兽。
然而叼着它脖子制住它的龙兽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手,反而收回所有动作,饶有兴味的盘在一边,等待着它接下来的反应和动作。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雄兽不来和自己交配,被汹涌的情欲和渴望受孕的意念逼出的泪水,浸得白狐双眼模糊一片,然而迫切的身体状况让它没有余力和时间再去纠结,它呜嘤着开始急切舔舐自己所有能舔舐到的地方,努力翻转着身体,从身侧到胸腹,每一次舔舐都能让它发出高亢的淫叫,似乎全身上下都成为了足以撩拨它的性感带,哪怕再轻微的刺激都能带来极致的快乐,
然而因为淫浪瘙痒的源头在它的腹腔深处,所有的自我抚慰都不过是隔靴搔痒,让它在得到安慰的瞬间,燃起更加迫切和痛苦的渴望,被陌生欲念逼急了的狐兽不住啜泣着,狠狠舔舐自己火热难耐的腹部,好像这样就能缓解腹腔内那股渴望被狠狠搔挠的麻痒。
然而当生着倒刺的舌头刮过胸腹处隐藏在松软毛发下的几个凸起时,让它脑中一白的快感令狐兽忍不住从鼻腔里哼出了甜蜜的喘息,姿态妖娆地翻身露出肚皮,在地上骚浪的扭动着,弓身舔一口便躺倒在地上扭几下,再起身舔一口,如此往复几次后,六颗殷红的果实颤颤巍巍的从白色的草丛中探出头来,红肿胀大了数倍的鲜明立于白狐胸腹之上,对雄性而言毫无用处的器官,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了它用来自渎的骚浪淫器。
袖手旁观这小浪货发骚简直是对白夜意志的摧折,因为无法纾解欲火而“嚎啕大哭”的白狐突然翻过身,用粗糙的石制地面缓缓磨蹭着腹部勃起的乳头,向后用力绷直长尾,自己翘高了屁股轻摇慢摆,嗲里嗲气的用雌兽叫春的声音边哭边呼唤它。
先前被充分疼爱过的肉花此时淫水四溢,从豁了个洞的出口泊泊而下,散发出一股狐狸特有的腥臊味,甚至能看到内里烂红的肠肉正饥渴的蠕动着,但穴口那一圈儿却仍然粉嫩诱人,骚得白夜幻化的龙兽眼睛都红了,胯下数条阴影张牙舞爪的抬头,仿佛栖息在那里的并非是它的器官,而是另一种可怕生物。
已经意识模糊的白狐对此毫无所知,它哀哀叫唤了半天也没能招来那只凭借实力强势征服了它的强大雄兽,但兽类慕强的天性和它本性里的忠贞,让它只能接受自己的伴侣来操干它,于是终于忍不住那股让它恨不得将腹腔掏空的可怕瘙痒,白狐抽噎着弯折长尾,强忍住巨大的羞耻和崩溃,将尾巴塞进了自己已经饥渴难耐的肉穴。
敏感的尾尖被湿热紧致的肉壁绞紧,又热又痒的肉壁被带着绒毛的长尾细密刷过,已经不知道是哪边更舒服,哪边更难耐了,被这失策的一插激得差点崩溃,狐兽僵着身体用肉穴紧紧夹住了自己的尾巴,动都不敢再动一下,已经被逼至极限的身体实在经不起任何刺激了。
白狐完全没有发现,这一次哪怕到了轻微碰触穴口都能让后穴激动的喷出一大股淫水的地步,它身前分量实足尺寸傲人的阳具这次居然没有一点反应,就连白狐自己都好似忘了它身上还有这个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