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龙兽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白狐下意识的哀鸣了一声,蜷缩身体护住了隆起的腹部。
白狐神情恍惚的看着龙兽情色又勾人的将那条银丝舔回了口中,长舌灵活得如同一条活物,刚刚才被这条坏东西无比深入又色情的淫亵了喉腔内部的白狐,只觉一阵口干舌燥,脑袋被莫名燃起的欲焰灼烧得无法思考,彻底忘记了一切恐惧顾虑,也抛弃了所有底线矜持,完全陷落在被这只强大凶兽疼爱怜宠的幸福里,它乖巧又柔顺的任龙兽用锋利到足以将它开肠破肚的龙爪,轻轻厮磨着它脆弱的腹部,就好像一只成功受孕的母兽,正纵容着腹中幼崽的父亲感受胎动一般,眼神濡湿而渴慕。
从未见过龙这种异兽的白狐并不知道,在这异兽的故乡有句老话,叫“龙性本淫”,龙兽的所有体液都是天然的催情剂,遑论是这只由灵力强大到堪称半神的白夜幻化而成的凶兽,只看先前不过随意舔了舔,就能让这只狡猾彪悍的雄性白狐几乎丢盔弃甲,只能主动翘起尾巴发情求操,狠狠被他辱弄到如今这个地步,足以证明由它分泌的东西究竟有多凶残。
没有了龙兽的身躯和阳具遮挡,白狐被操得空门大敞的肉穴赤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原本羞涩闭合的粉嫩肉花已经被强制性的彻底催熟绽放,硬生生让人操弄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被粗暴碾压和充分调教过了的括约肌 早已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弹性,对关上门扉的职责有心无力,只能无助的敞开在微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眼睁睁看着被人操到烂红发骚的淫靡肠肉,沾着满身浊白的龙精,在洞口招摇着,仿佛在邀请那个赐给它无上快乐的恩客再次光临享用它。
所以看到白狐被他的精液浇灌后,不出意料的陷入了新一轮更加猛烈的发情,自觉时机差不多了,坏心眼的凶兽从喉咙深处发出危险的低咆,张口叼住了白狐的后颈,蛇躯重新缠了上来,再次透露出直白的求欢意味。
只是渐渐的,从被封住的股穴中开始涌起一阵又一阵可怕的空虚和瘙痒,白狐不安的抿起耳朵,无法自抑的小幅度扭动起来,然而这样的动作对大着肚子的它而言完全是一种折磨,哪怕再轻微的摆动都极容易牵扯到高耸的腰腹,从而引发难耐的胀痛和反胃感。咬牙忍受着来势汹汹的情潮,白狐不知所措的缩成一团,被折磨得浑身发抖。
白狐被技巧高超又天赋异禀的色龙吻得晕头转向,鼻间漏出难耐的哼吟,无比配合的张开嘴巴伸长舌头,任由对方磨弄刮舔着湿热又敏感的内壁,甚至在自己的喉腔中模仿性交一样的动作剧烈抽插。好不容易才被那条灵活的龙舌放过,纤长到几乎可以探入它肺里的舌头,一点点从喉腔中被抽出,分开时甚至在空中拉出了一条晶莹的涎丝,淫靡到令人不忍直视。
自以为刚刚陷入了发情期的它,先前才完完全全的接受了龙兽强势的配种,彻彻底底的让对方在自己体内完成了漫长而磨人的授精,作为很有可能即将成为母亲的雌兽而言,此时此刻它的伴侣
白狐后肢无力的弹动了一下,意识渐渐从刚刚一度让它几乎濒死的淫秽刺激中脱离出来,然而很快它就发现了体内的异状,被龙兽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原以为此刻一定会被迫排泄得一塌糊涂,却没想到当龙兽将兽茎从它的后穴里拔出来后,最外围的精液一遇到空气,很快就变成了一层膜状物,将几乎满溢出来的龙精全部死死地堵在了它的腹腔里。
等到仿佛永无止境的授精结束时,白狐身下已经一片狼藉,它意识模糊的躺在地上,红色兽瞳涣散无光,被泪水洗得湿漉漉的,舌头软哒哒的吐出来,身体还在下意识的微微抽搐着,一副已经被彻底玩坏了的模样。
更何况这里是白夜的本丸,此间的一切都由他一应支配,只要他愿意,哪怕真的将白狐操得肠穿肚烂,它也绝不会死亡,白夜的灵力对于他的付丧神而言是万能的良药,就算是碎刀他都能有一救之力,这也是他敢于用尽一切手段,不拘任何方法,去让付丧神们恢复理智和生存意志的底牌。
太过磨人的饱胀感让白狐只能呜咽着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蜷缩起身体,一边流泪一边轻轻舔舐着自己沉坠隆起的肚子,妄图缓解那种被涨满的不适。身后体型修长庞大的龙兽轻轻覆了上来,款摆蛇尾将白狐整只圈在了怀里,同样探过头用吻部轻柔的碰了碰它胀鼓鼓的充斥着自己味道的腹部,同时强势的含住白狐吐出的软舌,逼迫它与自己唇舌共舞,深入喉腔的相濡以沫,抵死纠缠。
然而龙兽的动作中并没有丝毫怜悯和温情,等到膨节逐渐恢复原状后,它毫不留情的将整条尺寸犯规的龙屌从白狐的屁股里抽了出来,身体正是被蹂躏得最为敏感的时候,白狐被这样剧烈的抽插动作刺激到,顿时惨叫一声,阴茎一抖又尿了出来。
被无数次颠覆了性别感官,强势隔断了所有雄性的底线和快乐,更是被龙兽作为一只选定交配的雌性进行了充分的疼爱和浇灌后,在白狐被反复的调教和炙热的情欲搅合得昏沉混沌的思维里,它已经是一只必须为了眼前这头凶悍强健的雄兽繁衍后代的雌性,是龙兽已经成功交配甚至很可能已经成功受孕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