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城附近八十元一晚,六十元三个小时的旅社成了凌韩霜和季原仲的温存之地。
凌韩霜把晴晴一起带进了房间,开着电视让晴晴坐在床上看动画片,她与季原仲反锁在卫生间里做起了爱。
小旅社卫生间里一圈生了锈的镜子里,印照出凌韩霜喘息中的脸,连衣裙褪在腰间,胸前顶大的桃乳裸露,捧在季原仲的手心。
凌韩霜之前还以为这呆傻的小毛头是个处男,结果他是个屁的处男,他单手就能解开胸罩,没睡过八个十个女人,动作不会熟练到这程度。
时代变了,环境变了。
倒退回到凌韩霜的环境时代,与初恋男友交往了几年,仅发展到亲吻牵手的阶段,不像现在资讯发达了,想约个男人女人或者不男不女的,简直太容易了,只要想搞,外卖软件都能成为约炮专属。
信息爆炸的大数据时代,人是主导者,也是被害者。
凌韩霜双手撑在洗漱台上,背后小她十多岁的季原仲顶上来,那种年轻力量让她好像找到了做爱的本质,沸腾的热血使她焕发出无限的生机。
在夜朗村时,她为了生存,为了利益而与男人们交配,那一具具肮脏的肉体糟践着她这具破烂残损的肉体,她麻木,如行尸。
逃出夜朗魔窟,她嫁给洪先丰,被洪父强奸羞辱,掉入洪家这个火坑,让她一定要生一个不知道该叫洪父为爸爸,还是爷爷的儿子。
唯有与这个陌生小奶狗的性交,霍扉婷才感到片刻温存,这是为了她自己。
耳边讨好的淫言秽语,身体的重重取悦,令凌韩霜全身心放松,像劳累了很久,终于躺下来做了一个spa。
晴晴坐在标间靠洗手间这方的床上,她听见一墙之隔外凌韩霜的‘哭声’。
她的叫床声就像谁把她给打哭了,惊天动地,震耳扰人。
晴晴把电视声音开到了最大,都盖不住从卫生间里传出的‘哭泣声’,她索性就按下电视遥控板的关机键,躺在了床上,去听卫生间里的声音。
耳边很快就清静了。
没有电视声做掩盖,季原仲害臊,手盖住了凌韩霜的嘴,卫生间里传出的声音就逐渐小了,直到消失。
被捂住嘴的凌韩霜,连着一个多小时都在这个体力精力无限好的小狼狗身上快活,榨干了他最后一滴精液,连累他双腿都站不稳。
季原仲靠在洗手台的池子,叹道:“姐,都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这话,我在你身上印证了。”
完事后的凌韩霜站在花洒下,水冲淋身上沐浴露搓起的泡沫,从头发到脚心,她都洗了一个干净。
暂时的欢愉是无法长久的拥有。
只要回到了洪家,面对整天就晓得打游戏,过了而立之年的洪先丰,还有那随时都会扑上来上下其手的洪父,凌韩霜觉得自己的人生都不该这样。
但这样的人生,已经是目前的她,能遇上最好的了。
比起在夜朗村暗无天日,饭都吃不饱的异类世界,这个世界才是属于她的。
外人看见的是洪家表面风光,赞扬他们这一家的包容,能把凌韩霜这种消失了十年还生个孩子带回来的女人娶进家门,丝毫不嫌弃亏待她。
那些外人看不见的洪家黑暗,只会发生在凌韩霜的眼前,还有出现在已经九岁了的晴晴的眼前。
晴晴比同龄人起步晚,本该上小学三年级的她,才读小学一年级,再加上不说话,性格孤僻自成一人,在学校里没有一个朋友。
老师多次和凌韩霜讲过这件事,让凌韩霜引导晴晴开口说话,大胆表达出想法。
凌韩霜也无能为力,她已经带着晴晴去了无数家医院,看了无数个心理医生,看到洪家都放弃了,不支持花无用的钱去医治晴晴不能开口说话的怪毛病。
凌韩霜精神压力也很大,她怕自己有一天会撑不住,做出什么傻事。
晴晴还有医生可以看,她是从一开始就没有看过医生,她也想让医生瞧瞧自己是不是也生病了。
还好这世界上的男人多,年轻的男人多。
凌韩霜在弥漫了一股老人臭味的洪父那里受到了身体上的折磨,转头就能自由走出洪家,以‘富婆重金求子’骗炮那些相对单纯的男大学生。
从她的角度与心理上出发,她认为自己和那些男大学生们鬼混,是自己占便宜了,得到了心理安慰,一如那些从她身上讨到好、占到便宜的男人们。
她以另一种方式,活成了他们的样子。
如果这样和谐共处,未必不可,但生活不会永远平静。
打破这平静的就是洪先丰。
整天活在游戏世界里的他,两耳不闻窗外事,和游戏里的‘老婆’动了情,感情在游戏中培养升温,最后发展到没有奔现见过面,就给对方汇钱,一笔转账就好几万,然后就是一笔好几十万,最后就是成百万地给。
家里的银行卡让他试出了密码,游戏中的‘老婆’鼓动他,带着家里的钱飞往她所在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