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长长的、像香肠的东西长在身下,晴晴在爸爸的身下见过,在各种叔叔伯伯的身下见到过,见到他们把长在身下的香肠喂给妈妈吃。
妈妈不会用牙齿咬来吃,妈妈会用舌头舔,会含着吸。
晴晴看见拖拉机上的陌生叔叔在喂妈妈吃香肠,她惊慌地转过了脸,面对村里这个长了好多年的老树,蒙住眼睛,重新数起了数。
“一,二,三,四……”她这次想要挑战数到两千。
凌韩霜喉咙发痒,被疤哥强推塞入了嘴,呛了几下,还是接受了入口发腥的粗壮物。
她摆脱不了这里的人,摆脱不了这里的一切,她唯有顺服忍耐才可以健康平安地苟活。
凌韩霜四肢趴在饲料堆上,臣服于疤哥脚下,偏着头伸舌头去舔疤哥的两个睾丸,舌尖推着蛋转动,刘扶桦趴在她背上,在疤哥的注视下,六神无主,肏弄着她。
疤哥就喜欢看凌韩霜这么漂亮的妞,一边被男人肏,一边舔着自己鸡巴的表情,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容易被践踏,是那么的弱小,毫无抗争力。
在这里,年轻或是长得漂亮的女人都会被男人们骚扰奸淫,那些年轻或是漂亮的女人都是拐卖而来,困在这里一辈子到老,至死都是这片土地上男人们的附属物。
刘扶桦快射出来时,疤哥抢先把凌韩霜抱了起来,轻易就滑入了她黏稠湿润的小穴,双手托上她屁股前后抽动了起来。
凌韩霜双手搂上疤哥的脖子,悬于空中,一双雪白的玉腿盘踞在疤哥的腰上,皱眉露出痛苦表情,鼻子里发出哼哼声,每被抵入深处,她都恍惚是疤哥的阴茎插进了她的小腹。
做爱对于凌韩霜来说,好比是拉屎。
时间合适就全身通畅,时间一长就痛苦,堵在那里不上不下通不了。
疤哥就给凌韩霜制造出了这种堵在那里的痛苦,她恳求时间快点过去,嘴里的呻吟声放浪,甩开头发,对着疤哥那张难看的脸吻了又吻,说出‘好大,受不了’这样的骚话。
终于等到速度加快,凌韩霜胸前的奶子被甩得发疼,射进了体内的疤哥狰狞咆哮,丢开了凌韩霜。
凌韩霜躺在饲料堆上,听见居高临下的疤哥穿着裤子,说道:“明天还来。”
凌韩霜不作声,疤哥对着刘扶桦一吼:“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
疤哥跳下车,大摇大摆地离去了,在小路上消失,刘扶桦看了看躺在饲料堆上不动的凌韩霜,把种猪催情药和母猪下奶药从车里拿了出来。
“嫂子,这东西……我提前给你。”
凌韩霜的眼珠子动了下,说话的声音都变低沉了:“录像厅我去不成了,晚上我没地儿住,我跟你跑几天,帮你卖猪饲料。”
“这……”
“不然我明天就不来了,我躲着,我让疤哥找不到,疤哥找不见我,就会找你麻烦。”
“行!”刘扶桦赶紧答应下来。
捡个漂亮婆娘也不是不可以,等过段时间摆脱掉疤哥这个麻烦,借着卖猪饲料到处跑的空档,拉她去隔壁山头村,卖给那里的男人,就又能赚上一笔钱了。
刘扶桦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凌韩霜也在心里打着她自己的小算盘,两人收拾妥当,穿好衣裤,凌韩霜就去喊倚在大树边数数的晴晴。
“晴晴,不要数了,我们跟着刘叔叔回去住几天。”
晴晴抹开脸上的泪,往那辆拖拉机走去,凌韩霜跳下来,把晴晴举高抱起,放在了车厢里,安置她在最里面的一袋猪饲料袋子上坐稳。
幸好天黑,头偏向了一侧的晴晴,庆幸凌韩霜没有看见自己哭红的眼,不然被问起,晴晴都不知道怎么解释眼睛红了。
拖拉机向大路上开去,凌韩霜抱着晴晴坐在猪饲料袋上,颠簸远去。
夜风凉爽,吹拂在面孔,凌韩霜看着远处勾勒的山形,那些山挡住了她看向远方的视线,层层阻挡了通向外面世界的路。
上学的时候,教材里有篇课文是讲山的那边是什么,同学们发挥想象说山的那边是海,是广袤无垠的田地,而对凌韩霜来说,山的那边是自由。
她望着那片山想,她会有一天,重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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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韩霜跟着刘扶桦开始卖猪饲料了,坐在拖拉机上,从这个山头翻到那个山头,一个村一个村地推销。
凌韩霜的嘴巴甜,对那些买主大哥大姐地叫着,那些男人们没一个不对凌韩霜垂涎三尺,对站在车上的凌韩霜说些调戏的话,凌韩霜不与他们急眼红脸,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暧昧的笑,笑的他们心甘情愿买了猪饲料,扛走回家。
奇怪,刘扶桦以前的生意都不好,凌韩霜这样一个美娇娘跟着,他的生意翻了两倍,饲料卖个精光。他们走同一条路,去的时候,凌韩霜抱着晴晴坐在饲料堆上,返回那条路,车上的饲料都卖空了,母女俩坐在空空的车厢里,屁股都被崎岖的山路颠疼了。
夜里,凌韩霜就成了一个娼妇,在疤哥与刘扶桦的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