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的寂静。
醉客躺在地上哀哀的痛呼,面对方才自己想动手动脚的那张美人脸,心里便是半分都不敢动邪念。被酒色蒙蔽的大脑清醒起来,才看出自己是惹了怎样一个不得了的人。
从头到脚,衣服看不出牌子,整个人却都透着难言的贵气,换做平时谁都看得出来不能惹,偏偏酒色上头,便什么都不敢做。
顾源微微俯首,温和一笑,将手机稍微拿远点,一身整洁的样子哪里看得出方才单手撂倒一个壮汉。
他自上而下的俯视醉客,眼里似乎还带着一丝怜悯,仔细看去却是一片漠然,他问道:“打扰一下,203包厢怎么走?”
旁边看热闹的人便抢先回答。
顾源闻声侧过首笑了一下,算是道谢,步履匆匆的上了二楼。
包厢里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麝味,一进去就能看见一个倒下的男人,趴在地上不省人事,旁边一片狼藉。
“顾哥……是你来了吗?”卫晴川期期艾艾的声音响起。
“我来了。”
卫晴川便猛的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抱住顾源,他身上烫的要命,他比顾源高一点,嘴正好落在耳侧。
滚烫的呼吸,将如玉的耳尖晕出红意,他声音慌乱,语无lun次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你来了,我好热要受不了了……我刚刚杀人了,不是,我不知道他死没死,我不敢看,他会不会死了……他好恶心,他活该死。顾哥我害怕,我还是好热……”
顾源耐住耳侧痒意,拍着卫晴川的背安抚,等他情绪冷静下来,可是等到的同时,卫晴川将他猛的压在门上,热烫的唇在他脖颈处乱亲,身下本能的拱动。
顾源面色一变,微微用力推他:“你中药了,停下。”
卫晴川仿佛没有神智一样,嘴里委委屈屈的说热,活像是自己在被人占便宜。
顾源看着他,神色出现一丝恍惚,恍若透过他回忆起什么。
等那双晶亮的眼完整的出现在脑海,顾源深吸一口气猛的一推,卫晴川不由往后撤几步,顾源便几步拿过桌上的酒。冰凉的酒尽数倒在卫晴川头上,冷下声:“清醒了吗?”
卫晴川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他,脸上还是红的,也不知清醒没清醒,过了半晌才喘着气自己慢慢挪到沙发上,“顾哥……”
你看着我。
卫晴川想说,但没说。他太胆小了,怕说出来就什么都没有了。月亮有时候离你很近,但捞起来就碎了。
于是他说:“你别看我。”
顾源转过身蹲在躺地上那个男人旁边,声音温和下来,带着安抚:“他还活着,我叫救护车。你先自己尽量解决一下。”
卫晴川闭着眼,耳边是他的声音,手缓缓拉开拉链,露出一根看着秀气分量却不小的白净Yinjing,伴着粗重的喘息缓缓撸动,他又睁开眼,将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尽纳眼底,目光贪婪的可怕。
“顾哥,”他委屈的叫着,却垂涎的扫过眼前人的每一寸,“我出不来,好难受啊……哈啊,嗯……顾哥,我自己也可以,唔”
顾源背对着他,身子挺直,半点没有被影响到,声音始终是冷静的,像是不知道身后人在干什么一样,没有回答。
卫晴川咬紧牙,为他的不为松动而充满愤慨……我现在这么糟糕,我满心满眼都是他,我在看着他手yIn,我叫着他的名字喘息。
我将所有的爱和欲望落在他的背影,他却无动于衷。
“顾哥……”他声音似在啜泣伤神,尾音颤抖着加快速度,指腹重重擦过敏感的冠状沟,一遍遍叫着顾源的名字达到高chao。然而喷射出来的ru白ye体,始终够不到眼前人干净的身子。
卫晴川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好一会儿,才坐直身子擦两下便拉上裤子,“……我好了。”
他会怎么样,他会问我为什么叫着他的名字吗?他察觉到我贪婪的视线了吗?他被我的喘息引诱了吗?他有反应了吗?
他会怎么说?
想着这些,卫晴川几乎兴奋的发抖,可是让他失望了,顾源甚至没有转过身,声音没有起伏:“医务人员也快到了。”
直至深夜,顾源才回到谢家,宅子里还亮着灯,一打开门就看见谢鸣川坐在沙发上,一听见声音就朝他看过来,黑色的眸子仿佛蕴藏了满天繁星,亮晶晶的:“妈已经睡了。”
谢鸣川站起身快走几步,边靠近边说话,雀跃的像是像是等到了主人的大狗狗:“我等了哥哥好久,现……”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谢鸣川死死的看着顾源脖子上的红色痕迹。
顾源舔舔牙尖,细微的疼痛让他控制住了表情,恍若未觉:“怎么了,鸣川?”
顾源故意让他误会,惹他生气,可惜小孩没有以前好骗了,小孩咬紧唇,从牙缝里闷出几个字来:“没事。”
顾源心里有些诧异,毕竟一直以为了如指掌的人做出了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压住心里些微的沉闷,说到:“怎么这么晚还等哥哥,我要是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