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的日子很快到了。沈承忙不迭地请了几个外厨好生做了一大桌菜,又拿了坛陈藏好酒。开坛时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割他的肉。听见马蹄声,他赶忙搓着手出门去迎。
来人是个俊美挺拔的年轻男子,与不惑之年的沈承像差了一辈年纪,开口却是称兄道弟的:“沈承兄请小弟吃饭还亲自来迎,实在太客气了。”
“哪得话,扬弟能来赏光用饭,寒舍蓬荜生辉。”沈承搓手赔笑着,脸上的褶子一道道皱起,“扬弟,里头请吧!”
柳远扬笑了笑,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一旁的小厮。他是个浪荡子,时常混迹于女人堆里,喜好摘取各色鲜花。
先前柳远扬遥见沈茜一面后就念念不忘,可惜那时她是知县夫人,柳远扬再如何放浪形骸,也不可能自找死路挖县官的墙角。前些日子得知沈茜被休,他便着人打听,叫沈承知道了。沈承正愁寻不着人借钱应急,立马就安排上了。
花园里的饭桌上,沈承不断奉承着这个小他一轮多的人,对沈茜指手画脚的要她斟酒夹菜。沈茜冷着脸照办,暗地里翻了好几个白眼。
吃罢饭,沈承对沈茜使眼色,见她仍不动,心急地站起来,将她扯起来,又半推着柳远扬暗指了指妹妹闺房的方向,说:“里头还有佳酿,让我小妹带你去尝尝。”
柳远扬作为花间老手自然知晓他的意思,随手搂住了沈茜走去。等进了闺房,门还未关就迫不及待地紧抱住她,往粉嫩脸蛋上亲去,伸舌探入朱唇吮吸着里头的玉露琼浆。
一吻罢了他仍意犹未尽,双手游走在身上,从细腰摸到了胸脯。她浑身软绵,那欲语还休的羞赧少妇模样叫他很是兴奋。他将人抱至榻上,轻手轻脚地宽衣解带,轻柔地爱抚着每一寸肌肤,很快就让她颤栗起来,身下溢出了清透汁液。
沈茜忽然落泪,用手背遮面,小声啜泣着。
柳远扬停下手软言问询:“心肝儿,为何哭了,是不是哪里弄疼了你?”
“我就要死了,所以哭。”沈茜说。
柳远扬大惊失色,说:“好好的要死要活做什么,你不喜欢,我这就走,等下回再慢慢约见?”
沈茜听见他这么说,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便说:“下回,我们怕是见不着了。”她扶在床沿抹泪,生生哭出了梨花带泪的样子来。
柳远扬不明所以,只见美人娇弱可怜,心疼地耐着性子哄了她好一阵,才又听她说:“我自从被赶回娘家,不敢多行一步路,多说半句话。可大哥仍说我丢了面还回来吃闲饭,每日送来的饭菜猫狗不如。不仅如此,他好色又不肯花钱纳妾,便想来白白作践我……”
“有这等事?”柳远扬很是惊愕,仔细一想,沈承这人的确出了名的吝啬下流,也不是做不出来。
沈茜见他半信半疑,露出了胳膊上的乌青块:“他为逼我就范,不给吃喝,还打我。他头上那个大包,就是先前想对我下手时被丫鬟用瓷瓶打的。我再呆下去,迟早有天被他糟蹋了。我想着,等见过你,我便一头碰死,总好过继续这非人的日子……”
柳远扬听她一席话很是信了,问:“你执意要见我是为何?”
沈茜点点头,侧身作出娇羞扭捏的表情,说:“公子贵人多忘事,去年湖边看戏时,公子在船上,远远见过一回。”
她那怀春的模样让柳远扬很受用,暗自窃喜自己风流倜傥的外表真是女子杀手。他抱住沈茜轻吻道:“心肝儿,你放心,你大哥眼下有求于我,我便拿这警告他不准强占你。”
沈茜任他的手在胸上流连轻揉,娇嗔道:“可你一走,宅里还不是他说了算!你就忍心留我在这火坑里么?”
柳远扬微叹了口气,只说了两个字:“可是……”
沈茜瞧出他是怕接刚被休弃的女子过门,家里长辈不许,便依偎在他宽大的怀里说:“我这样的身份,还能奢求什么。只要公子接我出去,让我好好陪在公子身边,有片瓦遮风挡雨便心满意足了。”
柳远扬见她自降身价,喜不自禁,巴不得即刻买个小院子金屋藏娇。他的手逐渐往下移动,向那最羞人的私处摸索过去。
沈茜被他的指头按住了花蒂,呜呜地呻吟了几声,面色潮红地像块软泥靠在男人身上,一双微微红肿的眼睛痴痴地望着他。她领口半敞着,泪痕沿着前胸,蔓延至乳沟深处。
大好风景在前,饶是身经百战的柳远扬也暗暗咽了口唾沫,小腹燃起了烈火。
“放心,我一会儿就问你大哥要了你,他还要问我借款,不会不同意……”柳远扬喘起了粗气,只因沈茜纤细美腿夹上了他的腰,青涩地试着挑逗他。他也不甘示弱地捏住了花蒂,上下搓动起来。
沈茜低吟了一声,迷朦之中她看到柳远扬眼神里闪着兴奋与情欲的光。她又试着叫了几声,他果然加快了搓揉的速度,阳物也等不及似的已抵到了穴口。
“公子……”她的声音变得低哑。
“叫我远扬,心肝儿。”柳远扬舔了舔嘴角。指头已经沾满了她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