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夜之后,苏临就几乎不在主屋歇息了。沈茜正好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将她双手奉给其他男人的丈夫,乐得他不来。她只是一味将自己逃避入刺绣里,密密的针线吸引了心绪,便不会胡思乱想。
过了半月,一直不见人影的苏临这日忽然现身。沈茜未想他会忽然来,正与丫鬟彩珠吃晚膳,桌上两三道菜都动过了筷。她赶紧让彩珠去叫灶间加炒些肉菜,再拿些酒来。
夫妻二人面对面沉默地坐了好一阵,等菜上来了,苏临先吃了半盏酒,开口道:“近来上头说我在知县位置上呆了这么些年,很有些功绩,要调我去府里,今日陈通判特意下来我这与我议事。他说起钱知府的小女儿,知府有意要将她说与我哩……”
沈茜且听着,手不停地给他斟满酒,又将炒猪肝夹至他的碟里。
苏临继续说下去:“我想着钱姑娘是官家小姐,又是知府的掌上明珠,总不好做妾。思来想去,总得委屈下你。不过不妨事,她年纪小,总得唤你声姐姐,我也仍旧待你是正房一样。”
“她不好做妾,我就能降作妾?”沈茜手里的酒壶落在了地上,伴随着清脆之音碎瓷洒得到处都是。接着她泪珠便落了下来:“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我是明媒正娶抬进来的,主屋住了俩年竟成妾了?这些年事事都依你,无功劳也有苦劳,你就这样对我?”
苏临面上显出尴尬之色,倒不是觉得让她降妾不妥,沈茜说到底是个商户女,做他这个官家出身的正室夫人就有些勉强。头些日子贪图新鲜颜色,过了两年,再好的花也看得腻味,如今他前途一片大好,她微不足道的出身便碍了眼。
原本他未细想,这会子沈茜哭哭啼啼起来,倒让他想到当时岳父送嫁十里红妆,大操大办,这附近城里人都晓得他娶了沈家女作填房。文书上好处理,可事一出大伙议论起来,他这好好的名声恐怕会污了。
沈茜左右不愿松口,苏临觉得烦闷,吃罢饭就转头去了个妾室屋里,又将她一人丢在屋里独守空房。
又过两日的夜里,沈茜正在屋里纳鞋底,贴身丫鬟红儿进来说苏临醉倒在后门的走道处:“姑娘快去瞧瞧吧,姑爷醉在那里嘴里喊着姑娘,旁人扯也扯不动。”
红儿是陪嫁过来的,沈茜并未仔细疑心她的话,起身就跟她去瞧了。
夜里风大,主仆二人的衣裙角都被吹掀开。到了那条长走道,却只见一个并非是丈夫的高大背影。沈茜正在疑惑时,背后却着用力一推,她跌了进去。紧接着传来锁门的声音,红儿并未跟进来。
那人转过身来,一下拦腰抱住沈茜,胡乱往脸上乱亲。
沈茜被吓得不轻,好不容易挣脱开,瞧清楚了原来是马夫大兴,骂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也不看看我是谁!”她这会只道是大兴约了相好的丫鬟妈妈在此厮混,将她误认了。
“可不就是夫人。”大兴搂着她不松手,兴奋地去撕扯裙头,很快将蓝缎裙扯下,露出里头的亵裤。
“你知道,还敢?”沈茜被他死死按在了墙上,衣衫也被拉开了,胸上赫然多了两只粗暴揉捏的手。
这人个子高大又年富力强,她的挣扎毫无用处,还没等她喊出声就已经被剥了半光,两条腿也被他蛮力分开了。下体被一根粗棍似的硬物强行顶入,她心彻底凉了,现下就算喊来了人,也会被认为她已失了妇道。
“你怎么敢……老爷会杀了你……”她磕磕巴巴地说。
肉棒进入了阴甬后,大兴舒服地眯起眼:“夫人,别怨小的,小的也是受命来好好‘伺候’夫人您呐!”
“呸,你受谁的命了?”
大兴嘿嘿地笑着没再说话,下体却抽插起来,肉棒穿梭的触感让他闭眼享受着。夫人是这个宅里最娇美的女子,又总是十分温和的样子,平日就教他想入非非,实际下手后滋味更是妙不可言。这对软乳,这细腰,无不令他沉醉其中。而那温热湿润的洞穴,更像是容纳了凡尘俗世所有乐子的魔窟一般。
大兴那耕牛似的健壮身体不断撞击着她,沈茜面色如土,眼神已死地瘫在地上,任他骑在身上寻欢作乐。不知怎的,她想起苏临为取知府之女要她做妾的事,冥冥之中总觉得似有关联。
她并不想将枕边人想成这般人,然而现实赤裸裸地摆在眼前。若无他的属意,大兴怎会如此,这一切又怎会如此巧。
下体溢出了许多湿滑黏液,肉棒硬生生冲刺带起的疼痛稍缓,摩擦处倒是生了些肮脏的趣味,在全身弥漫开来。
沈茜咬牙忍着,还是漏了几声出来。这酥麻的舒爽并不陌生,那个陌生的京官糟蹋她时她也有一丝这般感受。
丈夫姬妾虽多,行房却并不持久,回回办事前还要费时在龟头束好硫磺圈等物。而那京官持久许多,大兴这个粗人更是不知疲倦,撞击了不知多久肉棒依然粗硬挺直地在她体内。他也比苏临要粗长得多,全部捅入后进得很深,她还以为自己要被穿了。
大兴喷射完,胯下疲软了,心里还有些不足。他摸着这具身娇肉贵的软躯,舍不得放过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