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尧四年,太极殿内。
棕红的柱子环着腾云的金龙,金色宽边的红毯一直从台阶上的龙椅铺到门口,文武百官早就退朝了,殿外也无人把守,偌大的宫殿只剩一名官员和龙椅上的男人,略显得空旷,冰冷且奢靡。
丞相身穿一品官服,立在空旷无人的大殿,温柔的眉眼低垂,温柔语气带着些疏离。
“陛下叫臣留下,究竟有何事?”
龙椅上的男人未作答,耳边忽然响起了散漫的脚步声,那人踏着红毯一步一步走过来,停在了低眉垂目的丞相面前,玄色衣摆绣着暗金色的繁复纹路,鞋尖出现在丞相视野内,他抬起了眼。
温润的黑眸映出一个满身贵气,和帝王压迫感的男人。
男人长了一副薄情相,发上带着冕,十二冕旒散落在前后,漆黑的眼睛带着点笑,就让人移不开眼了。他身姿比丞相高出一个头,玄色龙袍的袖口和衣襟绣着繁复的纹路,衬托出帝王的威严。
“朕年幼时有幸得老师照顾,教养成长,如今朕登基已有四载,昨夜躺在龙床上辗转反侧,恍然想起还有一事,老师未曾教给朕。”
他声音变得慵懒,带着一些天横贵胄的低沉,一开口便是贵气满满。他垂着漆黑的眸静静注视着面前的丞相,掌心忽然摸上他的侧脸,大拇指轻轻摩挲,语气放的轻缓呢喃。
“不知老师,可愿弥补自己的过失?”
丞相似乎从他教养长大的孩子所说的话中,品出了什么,也可能是对方暧昧且轻佻的动作让读圣贤书的读书人慌了,忍不住后退半步,藏着慌乱道:“陛下这是要欺师灭祖吗?”
帝王闻言低笑了一声,一把将丞相抱起来,听着他一声惊呼,带着他大步走到龙椅,把丞相放了下去,单膝跪在垫着软垫的龙椅。
他瞧着老师惊慌失措表情,一只手向下伸去,扯掉他的裤子,性感且低沉的声音含着笑,混合着shi热气息吐在丞相耳边:老师为何如此说?朕不过是想向老师讨教,什么是巫山云雨……”
“既然老师不教,那朕只有自己来讨了……”
他一边说一边扯掉老师的裤子,带着薄茧的手伸进朝服内纯白里衣,捏了一把凸起的ru头。
温润丞相半躺在龙椅上,青丝铺在金色龙椅,胸膛袒露出一大片白皙,淡粉的ru头被帝王拧的有些发红,身体惹人怜爱的颤栗着。
他的裤子被大逆不道的学生脱了下去,搭在龙椅的把手上,一双修长匀称的腿露出来,干干净净的物件儿被两腿的白皙一衬,淡粉色诱人极了,惹人怜爱的疲软,看的江尧喉咙发痒。
薄红晕染上丞相白皙的脸庞,他难堪的偏过头,缩了缩修长的腿,想要遮掩住下身风光,反而挤的那物件儿下粉嫩双球鼓鼓囊囊。
江尧在手感极好的双球上摸了一把,那双球软软鼓鼓的,里面仿佛装着水和两个硬硬的东西。电流瞬间穿过唐棠全身,他喉咙溢出低喘,身体一个劲儿颤栗,敏感的阳具都隐隐勃起了。
那物件儿不算大,正常的尺寸,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顶端透着淡粉,此时rou眼可见的昂扬,吐着口水流淌过柱身,看的江尧一双眼睛仿佛落了火,揉弄的力道越来越重。视觉的冲击让他喉咙干渴发痒,呼吸粗重的宛若发情的野兽。
而丞相被帝王压在龙椅上,凌乱不堪的朝服露出被拧红的ru头,他眼尾晕染着一抹红痕,喉咙溢出呻yin,双腿难耐的蹬踹了两下,那挺直roujing下圆润可爱的双球被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揉弄,热流涌向小腹,大腿内侧的皮rou微微颤栗。
他音线颤抖着,带着喘息:“啊,呜,陛……陛下,臣……臣教了您君子嗯唔……君子六艺,为何,为何还要,教导巫山云雨。”
江尧已经彻底忍耐不住了,他松开老师发鼓的双球,两根手指插进shi润的紧致rouxue中抽插,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脸颊,低下头吻住他,狠狠吸吮起清甜汁水,勾着他的小舌纠缠。
“啾……滋,唔哈……”
丞相被他狠狠亲吻,舌根有些发疼,眼眶渐渐含着泪水,两根柔软的舌头热情的缠绕起来,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ye。双腿颤抖着,后xue蠕动着流淌出汁ye,弄shi了龙椅上的明黄垫子。
手指在rouxue中抽抽插插,碾压热情的嫩红软rou,弄得汁水四溅,江尧整张手都shishi滑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拔出自己shi淋的手指,从龙袍下扶住一根变得紫红布满青筋的大roujing,抵在丞相冒着水的xue眼,腰一沉。“噗嗤”全根而入。
“唔!!”
丞相窄小的rou壁猛然被炙热的粗硬撑大了,他身体猛的一弹,瞬间裹紧他教养大的孩子狰狞的rou根,感受到难以忽略的异物感,与对方亲吻着都忍不住溢出凌乱呼吸。
江尧只觉得欲望被老师shishi滑滑的rou壁裹紧了,层层褶皱一下接着一下蠕动,浪荡地贴服着炙热阳具吸吮,哆哆嗦嗦喷下一股股水。
欢愉从被裹紧的rou棍出传来,他自然忍受不住要命的快感,一边吸吮着老师的唾ye,一边将衣衫凌乱的老师抱起来抵在龙椅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