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夜来时担心师兄受苦,备了一辆马车,内里铺有柔软毛皮,空间宽大,适宜坐、卧。现在看来,倒是无心插柳,这里也同样适合他好好地看看师兄这些时日的“学习成果”。他将师兄牵进车厢,温柔地解开唐艾手上的绳子,又解开贞Cao锁,看着那还在一张一合往外吐出Jingye女xue,突然又有了些玩弄师兄的灵感。
他放任自己往这个方向去想,即使他心里确实有一个部分在诘问自己,师兄对他有教养的恩情,他是否就要以这种方式报答师兄。但就在他动摇的某个时刻,看见眼前摇着屁股像狗一样求Cao的师兄无比yIn荡的样子,齐夜立刻就觉得,还是寻点花样来,把师兄这把sao浪贱的骨头伺候好了,这便是对师兄的报答了。说起来,他倒很是好奇人伢子是怎么把唐艾训练成这样一条懂事的狗的,不过倒也不急,等到师兄学会了说人话,他可以让师兄自己说给他听。
齐夜将自己的佩剑的剑鞘塞进师兄的女xue内,刚塞进去剑鞘的四分之一,唐艾就嘤咛出声,齐夜停下动作,看一眼唐艾,目光不禁在他身体上流连起来。两年未见,师兄看着倒是胖了些,不只腰上多出一些方才在暗室中已经被他掐得青紫的软rou,就连前胸两朵,也涨得仿佛通常刚生产过一样。他眸色一暗,这才发觉师兄这具yIn荡身体还有尚未探索到的不寻常之处,他太心急了,应当在暗室里再好好玩一玩再把他带走的。他猛地将剑鞘完全插入唐艾xue中,唐艾惊叫一声。齐夜拍拍他屁股,这一次在较为明亮的光线之下,他真切地看到了tun波。他原本的计划搁置下来,忍不住揉捏起唐艾rou感极好的tun来,他终于看清,那上面布满了撞击出来的红痕和大手抽打还没褪去的巴掌印,红白相间,异常情色。齐夜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骂道:“sao货,这就忍不了了?”他在唐艾被蒙着的脸上毫不留情地打了一巴掌,“贱狗就是贱狗,我准你发sao了?”
齐夜也不知道唐艾听懂他在说什么没有,他狂乱地摇着头,唔唔嗯嗯地乱叫着。视觉的剥夺让他对空气的流动更加敏感。暴露在空气里的ru头和Yin蒂早就立起来,在一片水光中显得鲜美异常,齐夜一边揉着他的屁股一边低声说:“师兄,你可夹好了。”他一口咬上唐艾胸前的茱萸,只是先用舌尖舔了一下,唐艾就绷紧了身躯,触了电一般颤抖起来,他的双腿由于yIn荡的本性作祟张得更开,身躯弓起,yInye在身下汇聚,女xue内的剑鞘随着身躯的紧绷也一动一动,一点一点转了一圈,剑鞘上面的花纹剐蹭着xuerou但就是无法再向深处去,更激起xue内搔痒空虚的感觉,yIn水泛滥,一滴一滴落在马车内柔软的皮毛上。齐夜放开他的ru头,轻声说:“师兄,我问你话,你好好回答我,答对了,就给你吃这东西。”他故意隔着外袍用胯下勃起的性器去磨蹭唐艾的大腿根部,外袍上绣品的花纹和性器一起磨着唐艾柔嫩的大腿根部,让他的意识更加混沌:“明白了吗?”
唐艾回答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却上翘,极软也极其媚,是个训练合格的狗表子会发出的声音,他非常上道,齐夜猜测他因为错误的称谓问题一定受到过人伢子的惩罚:“嗯啊......sao货、sao货、sao狗......狗东西知、知道了......呜呜......主人......主人把rou棒赏给sao货吧......啊......好空、好空,xue里好空......”
齐夜这才满意地笑了笑,他的手继续捏着唐艾的tunrou,忽然一转攻势,猛地扇了他tun部最严重的那道伤痕一掌,唐艾失声叫出来:“啊......好爽......谢主人赏赐,再、再赏给贱狗一下吧......”
“师兄,认识这些年,我是如今才知道你的本性。”齐夜笑道,他双手揉捏唐艾的tun部,感受到的是一种色情的rou感,唐艾的双ru挺立,不断地刮蹭到他外袍上粗糙的地方,一阵一阵颤栗从唐艾身上传给他,“我小时候,你就是这么喂我,把我养大的吗?”
他说着,又低头含住唐艾一边ru头,模拟婴儿吸nai的动作吮吸、啃咬唐艾的ru头,舌尖在ru孔处不断舔弄,随着他的动作力度的加大,他竟然真的尝到了一丝甜味。齐夜不敢置信,继续吮吸唐艾的ru头,唐艾被他吸得yIn叫连连,意识不清,说出的话像是回答,又不像回答:“啊......是......我是主人的狗,nai也只给主人喝......嗯,嗯,啊......sao货的nai子是专门给主人长的......”
“那也能Cao吗?”齐夜听了他的答案,掩住内心中微不可察的一丝失望,又笑了笑,狠狠地咬了唐艾ru头一口,那对丰满的rou球再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竟喷起nai来。齐夜咬那一口不清,ru白色的naiye里带着断断续续的血珠,顺着唐艾雪白的身躯四散横流,满身都是。其中一些顺着小腹流进了唐艾Yin阜,在Yin蒂周围蜿蜒而下,惹得唐艾不禁小幅度地扭动起来,xue内的剑鞘因为扭动马上就掉出来,齐夜空出一只手来捏住了他的Yin蒂拧起来,yIn水沾满了他的手,他接着说,“师兄,我问你,nai子能Cao吗?”齐夜在性事上经验并不老道,面对唐艾yIn荡的躯体总有些厚此薄彼,此时他已经冷落唐艾后xue多时,那习惯了被狠狠贯穿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