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颜的身上仿佛散发着独一无二的暗香,黑发如瀑,唇色也因被舔过而泛着色泽。
她的眼里是她的倒影,长睫微微斜下,眉头轻拢,沉默在直直的唇线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不答应就不答应吧,本来也就是壮着胆子耍流氓,但这表情怪严肃的。
梁惜蕴搂住她脖子的手松了点,有些心虚,视线下挪到她的鼻尖,那里有一颗很浅的褐色小痣。
“好。”
程淮颜冷静又清亮的声线打散了她的注意力,她浑身一颤,心里瞬时涌上狂喜,没忍住缓缓张嘴衔住了她的鼻尖,滚烫的舌头顶住那颗痣轻轻舔舐。
程淮颜的眼里依旧毫无波动,她已经习惯了,离开她的鼻尖,用舌头将自己的唇舔了一圈,气息无意识地变得粗重。
她微微偏头闭上眼凭感觉碰到她的唇,柔软冰凉,与她shi润炙热的唇瓣合为一体,用贝齿轻磨,一点点碾压,鼻尖的气息交缠着,灵活的舌尖深入毫无防备的口腔,勾动她的舌头,吮吸她的津ye。
梁惜蕴迫不及待地解开她扣到顶的扣子,不过几秒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来,刺目的白炽灯下程淮颜的皮肤白到发光。
她停下喘息,两只手撩开没了扣子束缚的薄衫,从下至上的托住那对耸立的ru房,掌心有些冒汗,入手的触感一片冰凉,她用五指揉捏,手法极其熟稔,食指按住ru尖往下压着打圈。
一股胀痛和着不容忽视的火热揉搓感袭来,程淮颜夹紧腿,却忽然握住她的手腕死死盯住她问:“谁教你的?”
梁惜蕴满腔的情欲被她那仿若长辈质问的语气所打散,谁教她的?
在无数个与她缠绵的梦里,这些早已熟烂于心。
她压下心里的酸涩感,挑起眉抬头微笑,呼吸的热气全部吹拂在程淮颜的脸上,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股子负气感:
“自学成才,不行?”
接着她又挣开她的手,撑着床畔tun部摆动磨蹭着离开了她身上,退后两步仍旧是笑:“姐姐非要在意那么多的话,我们玩起来也不痛快,还不如我自己自娱自乐来的好,否则我真怕做到一半,姐姐又问我:怎么以前听话的妹妹变成了个放荡的婊子。”
梁惜蕴很平静地陈述着,微昂着头,灯光映射在她仿若火红的卷发后,那张脸笑得璀璨夺目。
程淮颜的视线就那么静静的定格在她身上,淡得像云,脊背一如既往的笔挺,ru房因为重量而垂下,可凌乱的衣衫仿佛丝毫影响不了她的圣洁。
梁惜蕴忽然转过身关了灯管开关,黑暗遮掩了她难过的神色,但发出的声音依旧是充满活力的:“就当之前两次只是我贪玩,反正再过不了一年姐姐就能出去单过了,像之前一样忽视我多好。”
“我们以后,可以当陌生人。”
她有些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唾弃自己临到头的退缩,明明在梦里无数次与她水ru相融,可真到了这时候,她又怕,怕看到她毫无感情的那张脸,以及教训人的声音。
身后传来微弱的窸窣声,梁惜蕴低头,知道她肯定已经穿好衣服准备走了。
果不其然,脚步声渐近,但却不是通往门口,停留在了身后。
一道黑影从耳畔穿过,又打开了白炽灯。
那是一节流畅纤细的胳膊,光裸着,梁惜蕴瞳孔猛地放大,转过身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程淮颜,几缕碎发落在Jing致的锁骨上,低头就见不加掩饰椭圆的ru房,ru尖嫩红挺立着,还有那几近赤裸的身段,不堪一握的腰肢,仅一件薄薄的纯色内裤孤零零地遮住私密处。
她神色淡然,像是毫不知情现在的她有多么诱人,冰冷的面部轮廓将这绝美的风景更衬得让人血脉喷张。
原来她,刚刚是脱衣服,梁惜蕴呆愣地站着,从未想过一向严肃又镇静的程淮颜会有这样的举动。
仔细看去那双眼里的神色不像以往的清透,反而带了点Yin郁感,她心跳如雷,身子后退撞到墙上,视线仿佛被锁在了程淮颜的脸上。
一只冰凉无骨的手从身后开关上落到了她脖颈,拇指在喉处缓缓磨蹭。
梁惜蕴吞了口口水下意识抬高了下巴,露出一截光滑脖颈,视线却仍旧没从她脸上移开,看到她浅薄的唇微张,舌头藏在贝齿后。
“贪玩?陌生人?”
喉处被一按,冷冷的反问吓得梁惜蕴一抖,情不自禁更紧贴墙壁。
她咬紧牙关,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耳边就又传来那道清冷的声音。
“你拿着我的手指插你自己,和我舌吻,却让我忽视你?”
“你当着我的面被跳蛋玩,坐到我腿上被我插,被我揉,还吸我的ru房,然后现在要和我做陌生人?”
程淮颜一步步紧逼过来,梁惜蕴记不清这是她时隔多久再看到她笑了,又不像笑,勾起的嘴角让人胆寒,那张从来都是说道理讲文化的嘴里此时说出来的字眼甚至让她下体流出水来。
白炽灯很刺目,梁惜蕴闭上眼,浑身发热瘫软,接着咬牙睁开眼对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