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瀚愤怒到了极点,眼睛通红地盯着夏倬,最终怒极反笑,“呵……是吗?看来不得不给你点教训了!”
高瀚不甘心地又狠捅了几下,想要穿过去。
高瀚并不答话,只是把金属杆缓缓地向更深处送去,直到遇到了障碍,无法继续深入。
高瀚把阴茎从肉穴里抽出来,发出“啵”一声,黏腻腻的骚水淌了一地,他站起来,挺着被淫水泡的油亮油亮的粗硬性器向房间里边走,翻找可以教训夏倬的东西。
确实是一个扫把,居家用的那种有塑料软毛和金属杆的扫把,高瀚蹲下身来,粗暴地掰开夏倬的两条长腿,露出中间的肉眼,肉穴被完全操开了,变成一个荔枝大小的猩红肉洞,一缩一缩地吐出大量黏腻汁液,甚至能看见肉洞里红肿淫乱的嫩肉,正不停地蠕动、收缩。
没一会儿高瀚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长杆的东西,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夏倬。夏倬也看清了高瀚手里的东西,一个……扫把?
“唔……”夏倬闷哼一声,扫把杆并不是很粗,可对于高温的黏膜来说,金属杆太冰了,冰得夏倬直哆嗦,不停地吸气。
夏倬真的怕他了,这是一个没轻没重的新手,乱来真的有可能弄伤他,夏倬不敢再乱动,咬白自己的下唇,承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啊……”夏倬被捅的惨叫了一声,扫把杆可比真的阴茎和假阳具要坚硬多了,硬生生戳在幼嫩的肠肉,夏倬疼得像是被劈开了一样。
听到夏倬的痛呼,高瀚总算满意了一点,抽出来一半再恶狠狠地捅了进去,变换着角度无情地挞责疼得痉挛的肠肉,肠道被捅得变了形,时不时在肚皮上顶出一个圆润的头。
看到夏倬屈服,高瀚内心得到了了巨大的满足,甚至超过了身体上的欢愉。在他意识里,夏倬就是一个谁都可以上的公交车,让人操烂的婊子,在齐思远面前就是一条乖顺的母狗,求着被虐。可偏偏在他面前不停地反抗他,顶撞他,讽刺他,让他不甘心极了,他要他得到教训!高瀚眼神暗了暗,发疯般地绞着夏倬的肠子。
“夏哥,你可真贱啊……这么个东西都能捅得你直喷水。”
高瀚轻笑一声,继续捣脆弱的肠子。
“啊……”夏倬体内不知道捅到了什么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凄厉地惨叫一声,身体像是被捅穿了一样,再也使不上力气软倒回去,濒死般哆嗦起来。
夏倬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剧痛,像是扔进油锅里的鱼一样开始剧烈扭动起来,脚也胡乱踢踹,险些踹到高瀚的脸,高瀚用一手抬起夏倬一条腿,又用膝盖压住高瀚另一只腿,夏倬下半身被固定住了,仍不死心地挣扎着要坐起来,高瀚猛地一顶,扫把杆插进了肠道深处,达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不……”夏倬痛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地弹了一下,金属杆又捅到了刚才让他撕裂般疼痛的地方了,“别……疼……”
疼痛瞬间从那处漫延至全身,疼得夏倬抖成一团,牙齿都开始打颤,“别……别捅了!到底了!过不去的!”
高瀚抓着扫把杆操了几下,变换了一下角度,打着斜插进肉洞,让杆头狠狠撞进娇嫩的肉壁。
好痛…… 夏倬睁大了眼睛,喉间溢出痛到极致的悲鸣,高高扬起头,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金属杆在夏倬体内放肆地横冲直撞,捅开直肠内每一寸角落、每一个褶皱,肉壁被捅肿了,变得又辣又疼,娇嫩的肠壁不堪折磨,疯狂蠕动收缩,试图阻止作乱的长杆,同时示弱似的分泌出大量淫水,黏腻的液体被抽插的动作带出体外,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烫。
夏倬知道自己要遭殃了,不过无所谓了,高瀚还能弄死他不成,夏倬继续笑,笑得悲伤又难过,他难得能勇敢一次,对折辱他的人说“不”,但结果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高瀚握着金属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形成了无法看清动作的虚影,在脆弱的肠道里左戳右刺,幸好扫把杆头上有一圈防止割伤手的塑料胶套,否则夏倬的肠子早就被捅烂了。
夏倬抖着唇说不出话来,身体颤抖如筛糠,他被捅哭了,眼泪顺着眼角淌进发中,连轻颤的纤长睫毛上也挂了泪珠,看起来有些可怜。
高瀚把扫把杆抵在不断翕张的肉洞上,“嫌我是废物?那你吃点不废物的!”话音一落扫把杆猛地顶进了肉穴里。
唇,吐出最后两个字:“废!物!”
“别再继续了……求你了……”夏倬终于开口求饶,后穴已经疼得快没知觉了。
“贱货,再乱动我就把保护套拆了,把你肚子捅烂!”高瀚一边恶狠狠地威胁,一边继续在夏倬体内乱捅。
又是这样……被玩弄,被折磨,遭受非人对待,他做错了什么吗?他被强奸不应该反抗吗?
又过了一会儿,冰冷的金属杆被肠道内的高温捂热,粘稠的淫汁在杆壁上厚厚的挂了一层,高瀚终于累了,手腕都开始泛酸了,停下抽插的动作,夏倬以为这场残暴的折磨终于结束了,却不想高瀚只是换了一只手,继续操纵扫把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