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高端会所里的药基本就是个助兴用,都是达官显贵,断然是不能太影响身体的。但走进电梯时的沈芳延忽然揉搓了了几下脸颊,他皮肤比较嫩,一张桃花面更显得红润,本还算平稳的呼吸也刻意急促粗重起来。
赵庆收到沈芳延今晚不回来吃饭的消息,晚上就自己随意煮了碗面,时间不早了,但他也没急着睡,他也知道这种商务应酬难免要喝酒,以往他基本也是等林殊回来给他煮上醒酒汤照顾好他才入睡的,已经成为习惯了。
指纹开锁的提示响起,赵庆抬眼就是看见摇晃着进门的青年。沈芳延喘息着,将鞋脱掉后往客厅走了两步,然后便难耐般弯下了腰。赵庆立刻发现了他的不舒服,急忙起身去搀扶他:“怎么了?是哪里痛吗?是不是喝多了?”
沈芳延大口喘息着,眼神含水般地望着人,就是说不出来言语,然后用手抓住了赵庆的衣角。“赵老师,你回、回房间去,我太难受了,怕忍不住……”身为同性,这时赵庆也不难看出青年是怎么了,他曾经也听林殊说过有这种药,但碰见了也很是无措。
“我要不给你放点水洗个澡,会不会好一点?”虽然青年这样说,但赵庆还是难以扔下他不管,有些焦急的想去找寻着解决的办法。青年好像有些神志迷离了,男人缎面的家居服包裹着rou感饱满的大腿,他粗沉地喘着气,竟然克制不住用手臂环住,随后吻了上去。
虽然隔着布料,赵庆也猛地一颤,连忙推开青年,他耳根都涨红了,但场景实在尴尬,无奈只能往自己房间里退。隔着卧室的门,男人隐约听到一声玻璃打碎的声音,瞬间更揪心了。
他本身就心软,这些天沈芳延礼貌得体,对他极其照应,如今青年在外头难受,他心里也极不好受。外面恢复寂静一片,赵庆却静不下来,沈芳延虽然曾经强暴过他,赵庆却在潜意识里逃避了这段回忆,多年被粗暴冷漠对待后的人仅需要一点温柔就足够让他受宠若惊。越着急脑子只会越乱,他没有再思考,最后还是推门出去了。
“芳延!”果然一出门就看见沈芳延痛苦的蜷缩在地板上,上衣已经脱了扔在一边,地板上还有碎掉的玻璃残渣。赵庆赶紧过去将人扶起,先往他卧室里带。
安顿好青年躺下,赵庆想去打个shi毛巾给他,刚准备起身,却被从后环住腰,猛地拽倒在床上。
灯光昏暗,青年滚烫的呼吸打在脸上,大腿也接触到硬挺,赵庆才想着挣脱,却在青年痛苦低沉的乞求下犹豫了。
“老师……赵老师,求你帮帮我……”汗水将青年的鬓发打shi,本温润的眼眸里是动荡的渴望,是最原始的性张力。赵庆沉默着,直到青年的手慢慢下探到他的腿根,喘息就像在蒸腾着煮开着一洼水,最终把理智也燃烧沸腾。
大腿打开的那一刻,赵庆的挣扎也停止了。“我会对你负责的——我爱你,我是爱你的……”他看着青年微愣后惊喜闪亮的眼睛,随后又听他拼命表达爱意,感到了奇怪又畸形的满足感,林殊就是把这月光一样的人碰在掌心里又怎么样?如今这人自己要从天上落下来,像狗一样渴望把自己的鸡巴挺进他xue里,他只不过满足了他的想法,就这般高兴了。
像是在借此放纵,又或是发泄自己可笑的愤懑,赵庆任由两人唇齿相接起来,口涎交换间牵扯出晶莹的线。饱满软弹的胸膛被整个用手覆住,随后按压式的猛力抓起,麻痛让男人忍不住叫出了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下身整个被抵住的热烫触感。
这样的进度根本没有给男人准备的时间,那处浅嫩的xue也还处在不知所措的状态,但那根青筋盘桓的rou棍显然已经难以忍耐,竟准备借着点chao润直接进去。赵庆这时才感到慌惧,想让青年放缓些,却被迫和他五指相扣,随后顿时失声。
粗硬的roujing如同一根炙热的铁棍,将男人的身体穿在其上,赵庆从鼻腔中哼出低哑的喘息,腰间肌rou绷紧,努力让自己调整过胀痛后接纳远超容纳尺寸的巨物。可惜还没能他适应完全,那处rouxue就几乎要被青年的力道撞碎了。
“呜啊!停!停,不行——”猛烈的撞击使滑腻的皮rou相贴在一起,先前还诱哄克制的青年完全像变了一个人,挺腰用最原始的方式去享用自己愚蠢的猎物。先前的胀痛暂缓后是头皮发麻的刺激,赵庆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的外溢,膝盖抖着跪趴在床上试图往前挪移,丰腴的大腿根被撞得通红rou颤,呻yin卡在喉中,xue腔内也紧张的锁紧,惹得青年倒吸一口气后教训意味的往routun上扇了一掌,留下暧昧又凌虐的鲜明指印。
这场性爱沈芳延是有意要人男人吃上一些苦头的,于是当躲藏在肥嫩Yin唇下的rou蒂被恶意揪扯出时,男人的所有哀叫挣扎都不能起作用。那颗鲜红的rou豆被青年圆润的指甲掐紧,随后像是在对待无生命的玩意一样随意玩弄蹂躏,“不要……求你,不要,不要掐啊啊——”过度的刺激让男人眼白微翻,大腿震颤后xue腔喷出几股shi滑的汁水,却被rou棍全部堵在了rou道里。
此时赵庆才知道自己决定的草率,但当他尽力的瞪大眼睛试图爬到床边,却被青年从身后拽住手腕反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