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明感觉头脑昏沉沉的,屁股上肯定留红印了。这样的训导明显带着其他意味,她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有些上头。
手有些撑不住了,她俯趴着,鼻尖是淡淡的皮革味道,屁股抬高像是要迎合似的摇晃,果不其然又挨了一巴掌。
“呜——”少女闷哼了一下,右臀瓣的掌印清晰可见,被打的时候臀肉像是波浪般颤了颤,是让人想仔细摩挲的手感。
“我看你还是没有一点反省的意思,”夏致慢条斯理又拍了左臀瓣一下,对称的掌印让他稍微满意,“昨天的卷子做了吗?”
中间的肉穴像是明了主人心思一般缩了缩,带出晶亮亮的水色,夏致忍不住对准那个贪婪的肉洞抽了下去。
“嗯啊——”少女的低吟盛满了色欲的味道,屁股被打得一抽,肉花都挂着水。她沉浸在又痛又爽的余韵中,根本没脑子思考男人的问题。
”啪——“见她没回答,男人又一巴掌抽上流水不停的小穴,这次力道比上一次更重了些,打得林明明浑身一震,腰一塌,整个人瘫软在了座椅里。
”呜——我知道、我写了的——嗯啊……“她胡乱应和着男人的话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腰臀又被摆正,她无力地任由对方动作,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庞滴打在座椅上。
弧度圆润的白皙股肉此时变得红透,有种凌虐的美感。夏致轻柔地抚上少女有些发热的臀瓣,继续温柔地发问:”那第一题的答案选哪个?“
被狠狠拍打现在又被轻柔爱抚,林明明喉咙干涩,嗓音发颤地胡乱说着:”……选的C“
"啊——"猝不及防又是一掌下来,她有些忍不住地尖叫出声:”老师我错了别打了——嗯啊啊啊啊!“
连续几下急促的击打让她达到了感官的极致,又痛又热又麻又爽,现在的林明明简直快在失禁边缘。
”死不悔改“夏致停下巴掌,手指在她潮湿的阴唇上滑动着,那根丁字裤的绳子已经被浸得湿哒哒,“那张卷子没有选择题……”他勾着裤子的边缘,用力往上一提——
“呜——嗯啊啊”绳子紧紧勒住肉蚌,始作俑者还在不停提着摩擦。林明明已经不知身在何方,泪水留了满脸,到最后腿上、肉穴,座椅上的淫水怎么被擦干,她怎么被带出车外都忘了,最后看着车慢慢开走,她缓了好久才挪动着走进小区。
夏老师的后劲太大了……她恍惚地想。屁股这时候还有种火烧火燎的疼痛,她也顾不得换衣服了,一进门就趴在了床上。
又累又刺激的一天。林明明复盘这一天的时候突然迟钝地意识到,夏老师从头到尾胯间都很平静。
!!!
天哪难道夏老师不行……她遗憾地感叹着。虽然偶尔玩些花样是很刺激啦,然而不能实战这也太……
困意渐渐袭来,林明明就这么趴着睡着了,新买的短裙露到了腿根也不知道。
李源临回到家打开继女的卧室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紧身的裙子包裹着少女姣好的曲线,两条大白腿就这么大喇喇地露了出来,裙子完全没能起到遮挡作用,因为它已经因为主人的姿势快爬到腰上,只勉强遮住一半的臀肉,另一半透着粉红的臀尖让人看得一览无余。
那肉色简直像熟透的桃,然而明显不该是正常的颜色。李源临皱着眉走过去轻轻掀开她的裙摆,果然看到本该白皙的臀肉上密密地印上了红痕,很明显能看出手指印,中间肉缝还卡着丁字裤的绳。
说不上来突然涌上的是愤怒还是兴奋,他也不管会不会吵醒对方,彻底放下了顾虑——反正对这种骚货,强奸都会变成合奸的。
他迅速脱掉裤子,握着已经半勃、形状可观的粗黑阴茎,掰开臀瓣,撩起卡住的绳子,对着肉洞没有任何准备地冲刺了进去。
“呼——”他满意地喟叹了声,肉棒刚进去就被严实地包裹住,差点挪动不了,好在这骚货的肉穴很极品,被插得一吸一缩地,一会儿就出了水,裹得他实在舒服。李源临放开了动作,整进整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抽出的时候肉棒早就裹上了水,湿淋淋地把两人的私处都搞得一塌糊涂。
林明明在睡梦中被肏醒,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等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操了一会儿了。
她扭过头,发现果不其然是她继父,她一边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太浪的呻吟,一边带着哭腔问到:“李、李叔……呜……你、你在干什么——”
林明明被顶得只能断断续续说话,后面的李源临看她醒了更是加大力度猛肏,笑着开口:“骚闺女,我娶了你妈,你该叫我什么?”不等她回答,又是一顿抽插,到兴头上还一巴掌拍上了本就红得可怜兮兮的臀肉。
“呜——别打、啊啊啊李叔”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男人又一个巴掌拍向了继女的屁股。
“啊啊啊——李叔、不……爸爸——”林明明福至心灵了解了男人想要搞什么鬼,用娇嗔又可怜的语调叫着男人,“爸爸、别打了呜呜……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