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夭夭很满意男人的反应,她手指往下,勾住了男人的皮带,高级的皮质手感甚佳,凸起的细微颗粒贴在皮肤上,带着温热的体温,擦出莫名的火花。
手指在皮带扳扣上挑弄,似解非解,带着露骨的挑逗意味,一圈一圈地划,耐心十足。
像是等待猎物的猛兽,悄无声息,伺机而动。
顾夭夭很有耐心,但她没有时间,若此刻是在酒店,或者是在餐厅,又或者是在别的什么地方,她很愿意和面前的男人慢慢磨。但现在他们身处飞驰的高铁,她不知道男人会在哪一站下车,或许他旅程很长,又或许下一站就是终点。
时间有限,她的手很快便触碰到胯间,少女纤小的手张开又收紧,将西裤最中间那块布,甚至连着里面的物件,都一起裹住了。
西裤的布料质感高级,很滑,很坚韧,紧紧地绷着,被里面的物什撑得严严实实。
顾夭夭细细地摸索感受着,厚实一大团,摸不到头尾,分辨不出形状,只能感受到整体的轮廓,很大,非常大。
她摸得仔细,竟不曾注意男人没有阻挡她,甚至没有动,任由她纤小的手掌裹住自己的私密,像挑拣商品般来回翻动。
西裤的布料细腻丝滑,少女的手柔若无骨,紧紧贴在一起厮磨,磨得生热,擦得发烫,伴着手指有意无意的耸动扯弄,像朵危险的罂粟花,致命而诱惑。
男人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平稳的呼吸渐渐有了一丝紊乱,他压在衬衣领口的手,蓦然收紧,攥紧了衣口,像扯领带般,急促地来回扯了几下。
被扯得凌乱褶皱的布料,宣誓着主人难抑的燥动。
什么叫鬼使神差,什么叫鬼迷心窍,大概就是他这般,没有第一时间推开那妖媚的手,而是攥紧了拳头静静等待下文。
商务座豪华的车厢内,冷气打得很足,可在这狭窄的一方洗手间,温度却越来越高,甚至燥热得有些呼吸不畅。
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没有逃过顾夭夭的耳朵,她勾唇,若说她方才并非有意摩擦男人的胯间,那么接下来就是真正的挑逗了。
手指微微用了力,开始隔着西裤揉弄那一大团的男物,绵软的小手如同火引子,滑到哪,哪里便如着火般烧起来,皮肤和顺滑的西裤之间,很快便摩擦的发热。
绷紧的布料下,沉睡的巨物逐渐有了苏醒的迹象,在手指百般挑逗中,显而易见地鼓胀了起来,顶的西裤像要被撑破般,凸出了一大块。
“够了。”男人猛地挥开顾夭夭的手,往前跨了一大步,将她抵在了门框上。
单手撑上门框,他低下头,目光沉沉,冰冷道:“你对一个刚见面的男人如此投怀送抱,是不是有些不知羞耻。”
声线凌厉而冷漠,却失了冷静,多了焦炙。
让出口的话语都失了几分可信度。
他高大颀长的身材完全将女孩笼罩在了阴影下,顾夭夭抬头,男人结实的臂膀从她耳旁穿过,抵在门框上,微曲的手肘将她牢牢圈在里面,强势又霸道,全无半分方才的儒雅和淡然。
两人贴得很近,姿势暧昧又亲昵,顾夭夭能感觉到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发间,也能看到他冰寒的眼底深处,那一抹细微的欲色。
她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然后蓦地笑了,水润润的眼瞳像汪了一泓碧波,缀在她笑得妖娆的小脸上,有几分矛盾的纯真。
“可你的小兄弟,似乎很喜欢不知羞耻的我呢”。她抬手妩媚地撩了下耳侧的头发,柔柔地道。
男人倾下身,凑近她,在距离她鼻尖一寸的地方停住,冷声道“停止你无聊的游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明显的警告意味。
顾夭夭勾唇,她抬起白嫩藕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带着撒娇般的亲昵口吻道:“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哦。”
“你明明,很喜欢呀。”她甜甜地笑着,尾音上扬,柔媚入骨。
男人没有回应,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狭长的眸子微眯着,被镜片的金框一衬,肃穆又冷厉。
他敛眉看过去,被他圈在身前的少女笑意嫣然,嫣红的唇,水润的眸,雪白的肌肤,精致小巧的下巴,别在耳后乌黑的发,颈间凸起的纤细锁骨。
他脑海里突然跳出两个字,妖精。
像妖精般磨人又魅惑的女人。
他无法否认自己被勾得起了欲念,像迷了心窍般失了理智,但他一贯的自律,不允许他接受这样一个来历不明,萍水相逢,甚至不由分说上来就勾引他的女人。
见男人没有反驳,顾夭夭笑得越发放肆,她挑眉,娇软地道:“不如,就在这里?”
她踮起脚,微微侧了头,将红唇凑上去,隔着若有若无的距离,在男人紧抿的薄唇上摩挲,低低地诱哄道:“吻我。”
少女独有的体香,幽幽地钻入了男人鼻间,像是夏日清甜甘洌的果香,又像春日高雅馥郁的花香,清清浅浅地缠绕交织,化作无形的网,将他一点一点困住,挣脱不得。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