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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远坐车驴车回了他们的村庄,妹妹一早便来等候接他。
见了韩子远,妹妹也只是淡淡地喊了声哥哥。
韩子远将行李箱从驴车上掂了下来,跟车夫道了谢,给了几块钱。
“月儿,母亲呢?”韩子远目光顺着小路往后看,没有一个人影。
妹妹伸手要去拿韩子远的行李,却被韩子远制止,手也被韩子远无意间握住,妹妹反应很大,用力撤回了自己的手。
韩子远动作一缓,还觉得是妹妹长时间没有见他,感情生疏了。
妹妹头发有些乱,遮住右脸地红肿,她从小就是这样,脸上好像被什么打了一样,另一半脸其实还好,普普通通的。
不过,妹妹从来都没有因为容貌而自卑过,反而总是劝慰为此难过的母亲。
韩子远从小便长得像个玉娃娃一样,村里的孩子都比不上他。长大了更是如此,剑眉星目,高鼻薄唇,皮肤白皙,个子高挑,在人群中可谓是鹤立鸡群。
这样说或许俗气了些,不过也是如此。
韩子远考上了大学,本是一件敲锣打鼓地美事,母亲却不甚开心,希望他可以永远留在冡庄。
妹妹却表示支持,她希望哥哥可以出来看一看,走一走。
家里母亲还是比较听妹妹的,可能是从小对妹妹的亏欠吧,家中穷,付不起两个人上学的费用,妹妹上了小学一年就不上了,仅仅会几个字罢了。
两个人摸黑往家里走,路上闻得几声狗吠,月亮挂上梢头。村里的建筑还是以前的老样式,看上去就灰突突矮矮的瓦房,屋檐下挂着红灯笼,晚上给路人照明用,这是自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晚不通路,红灯挂起,亮灭自由。
回去后,母亲坐在堂屋等候多时了,韩子远跪下给母亲磕了个头,“母亲,孩儿回来了。”
母亲起身,她身子骨不大行了,走路拄着拐棍,由妹妹扶着,摸了摸韩子远的头顶,“好孩子,回来就好。”
韩子远被搀起来,“母亲,已经很晚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
母亲道:“也好,我先回屋歇着了。你和月儿有什么体己话就好好聊。”
说完,就拄着拐棍回东厢了。
妹妹出了堂屋,回到西厢。
兄妹俩从小就住在一个屋子里,这在村里常见的很。
两张木板床,一个靠左,一个靠右,中间有个帘子挡着。
屋里点上蜡烛,却还是有些昏暗。
妹妹将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整理好,然后放进红木衣柜里。
韩子远坐在床上,将运动鞋给脱了下来,他累了一天,床上的被子是新做的,且有阳光晒过的味道。
纤细的手指在枕巾上抚平,然后脱了衣服,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妹妹现在已经十八岁了,韩子远也只是比他大了两岁。而现在,妹妹已经出落的成大姑娘的样子了。
屋里的蜡烛被妹妹吹灭,月光渗进屋子里,韩子远无意间看到妹妹脱衣服的身影,玲珑有致地身材,尤其是胸前两团柔软高高耸立……韩子远忙闭上眼睛。
翻了个身,韩子远心里想道,真是罪孽。
再过一个月,便要娶自己的亲妹妹了。
这其中心酸滋味又有谁知?
妹妹又是怎么想的呢?
“月儿……”韩子远声音温雅,好比这满院柔和的月光。
“嗯?”妹妹应了声。
“你心里如何想的……嫁给……我。”韩子远实在难以启齿。
“母亲她执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我心里不愿,母亲求我,要我嫁你。”妹妹道。
韩子远心里觉得太过荒唐,他是个学识渊博的人,从小熟读孔孟之道,如此罔顾人伦,挑战底线的事情,他怎么做的出来?
“哥哥不必在意,只要我们成亲后,有了孩子,你便可以离开这里,做自己想做的事。”妹妹的声音传来,韩子远睁开眼睛,问道:“那你呢?”
妹妹沉默了一会儿,“我是无所谓的。”
韩子远起身,下床穿鞋,掀开帘子,看着床上睁着眼睛地妹妹,“你当真无所谓?”
妹妹看着他,然后点头。
韩子远上了她的床,将她压在身下,气息逼近,惊得妹妹忙去推他的肩膀,却被他一把捉住手。
“……”
韩子远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妹妹气的挣脱他,扇了他一巴掌。
韩子远坐在她身上,眼里清俊,“月儿,如果实在接受不了,我会向母亲说明,我无意娶你。”
妹妹看着他,眼光冰冷,“哥哥不必如此,只是我们还没有到成亲的时候。”
韩子远摸着她丑陋的右脸,“月儿不是喜欢大牛?”
妹妹挣扎坐起身,又扇了他一巴掌,韩子远脸被打偏。
“你!”妹妹气的咬牙,死命地瞪着他。
韩子远被一股强烈地恨意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