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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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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要做,或者他该让他院子里的妾室来给自己奉茶,话本子里都这样讲。

    然而幼金坐在榻前,小丫鬟帮她打着扇,她撑着下巴都快睡着了,陈元卿仍没动静,幼金侧身去瞧,他手里不知拿的什么书在看。

    “夫君,您这院子里有几个姨娘?是不是要叫她们来见一见我。”幼金在心里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陈元卿闻言将书搁在案几上,没应她的话,却吩咐丫鬟:“去叫人摆膳。”

    小丫鬟屈身退出,屋里剩了他们两个。

    陈元卿唤她近身,淡淡跟幼金解释:“幼娘,以前我与李氏成亲时也未纳妾,只后来她身子不好,母亲叫我纳了王氏的远房表妹韩氏。这辈子她已是我大哥的妾室,那妇人蛇蝎心肠,你离她远些,我自会处理。”

    幼金顿时想到上回他说自己死得蹊跷的事,应声:“您放心,我知晓的,定会提防她。”

    “这只是其一。”陈元卿却摇头。

    男人似有些难以启齿,犹豫片刻又道:“幼娘,其实我并非多耽于风月之人,况这院内人多了也聒噪,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幼金不明白,幼金想啐他,这人好生大言不惭,说什么不耽女色,每次与他做那档子事,自己腰都要断了,他还不肯停。

    小妇人压根不接话,陈元卿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低头正襟危坐着,他其实很少看她在屋内将发髻梳得这般整齐,忽地伸手将她簪子给拔了。

    “夫君,你……”幼金惊呼声,忙不迭去按住。

    陈元卿却道:“今日再没什么事,就在自己屋子里,你随意便是,近七日我都休沐在府,也好陪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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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金以为陈元卿随口诓她而已,没料到他来真的,用完午膳后,幼金照例打算上床小憩,谁知道正在换衣时陈元卿也跟了来。

    “您不用忙么?”幼金道,往日在麦秸巷这人看着就挺忙的。

    陈元卿波澜不惊坐在床沿,开始解自己的衣物:“按着本朝明令,官员大婚休沐九日,前日我便在府中。”

    “也该歇歇的。”幼金道,又想起旁的事问他道,“有一事我想问您,我这平日里能出府么?”

    幼金不懂这些人家的规矩,要真把她关在这府里一辈子还不如趁早和离了算,没得叫人日子难捱。

    “幼娘,我并不会打骂你,你待我如此客气作甚,也不见得你胆子就这般小。”陈元卿不答她的话,反淡淡问道。

    不过便是寻常人家夫妻,妻尊着、敬着丈夫,这样称呼的也有,只没想到这人看着迂腐、固执,却与旁人都不大一样。

    “我就是一时还有些不习惯罢了。”幼金站着低头看他,身上就只留了件抹胸,她刚要套上中衣,让陈元卿拦了下。

    “天热。”男人面色不改说道。

    “你还没回答我呢。”幼金改了口。

    陈元卿沉思了下,像他母亲,平日除去庙里几乎不怎么出门,以前李氏似乎也是,王氏是长嫂他不清楚。

    不过陈令安倒常在外头,陈元卿心想,总不至于让她与陈令安厮混了去,陈令安向来都是不忌的,上回还勾得三皇子进了趟府。

    若她真学陈令安,还有那姚修在,陈元卿顿时觉得自己堵得慌。

    但她两辈子抛头露面惯,若真不叫她出门未免太为难她,遂道:“我是不拘着你的,你出门多带着人便成,不过毕竟府中尚有长辈,每月四五次倒是无妨。”

    话刚说完,见幼金没吭声,男人手扶着床架子,又道:“七八次也成,我每旬休沐一日,到时我再陪你。”

    幼金轻笑了下:“好,我明白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己不告而别又让他捉回来,而这人自三月起对她几乎都是有求必应,脾气也收敛许多。

    陈元卿人已上了床,他挡在外头,她便又打算跨着从他身上过去。

    叫男人一把扯倒在怀里,他力道极大,且轻易就将她压制住,幼金唤了声:“昨夜都没怎么睡好,我想补会儿觉,且我身上这会儿还胀着呢。”

    “我看看。”陈元卿道,真就掰开她的腿儿去瞧。

    昨夜他或者有些失控,看这小妇人腿缝间洗得干净,光秃秃,嫩白的花苞因为蹂躏过度略微发红,旁的看不出什么。

    陈元卿探了根指过去,幼金敞开着腿儿,一个哆嗦,呻吟了声,这声可不像是疼。

    幼金脸上挂不住,撇开脸道:“我想睡会儿,要让人听到了可不好,只会说我不知廉耻,勾着你白日做这档子事。”

    “谁敢在背后编排你。”陈元卿可不信她的话,这妇人连春宫图都敢画的,“我得了一物要给你来瞧瞧。”

    陈元卿却也起身,原来这拔步床架子上竟有个暗格,丫鬟婆子收拾时认不出,不过就是知道,也没人有胆量动他的东西。

    他手中拿了个东西出来。

    幼金睁大眼。

    她顿时绷紧了身子,呼吸不由急促了:“唔……你拿这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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