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林琳脑袋里嗡嗡响,陈宇的脸在她眼中都分成了很多个。
“那我给你叫杯果汁,”陈宇打了个响指,让侍者送来杯橙汁,“喝完你就先回去睡吧,我跟李朋再喝会儿。”
林琳胡乱地点点头,将加了点冰块的橙汁一饮而尽,凉气让她被酒精麻痹的神经短暂的恢复了少许清明,“那你们,你们好好玩,我就,先回了……”林琳眼睛雾蒙蒙的,带着点红,她实在不胜酒力,又不愿扰了大家的兴致,硬撑着喝了几杯下去,她已经不太站得稳了。
“那你早点睡吧,”陈宇点点头,拿着酒杯的手挡住嘴角的上扬弧度,“我们还得再喝一阵,不必等我。”
林琳胡乱点点头,觉得脑袋里装了一打浆糊,四肢都绵软泛热起来,估摸着是酒的后劲上来了,她扶着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往房间走,浑然不知身后的男人们充满淫邪的议论低笑。
“啧,看这小腰,这圆屁股,”李朋的眼睛粘在林琳的背影上,“操起来肯定爽死老子,嘿嘿。”
“别着急,不差这么一会儿半会儿,”陈宇手摸进靠过来的阿清的裙子里,短短的皮裙底下空无一物,只有湿漉漉腻哒哒的毛发嫩肉,“等会就能给你操个够了。”
“还得有一会儿才能起药效呢,两位主人不如先好好玩玩奴吧,贱奴的骚穴都湿透了~”阿清横躺在两人中间,手上自觉自动地解开陈宇的腰带,掏出自己眼馋已久的肉棒,脚趾却伸长了去隔着裤子揉着自己老公李朋的那一套东西。
“小骚货就这么想了啊,”陈宇用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抽出原本插在她小穴里的手干脆利落地甩了两个耳光,在她脸上留下淫靡的红印和水液,“说想被玩哪里?怎么玩?”
“呜,想被主人们玩,玩奶子,玩骚逼,玩屁眼……想被主人们的两根大鸡巴一起插,插进小穴里,好好调教阿清发骚的浪穴,啊!”
李朋大力地揉捏着手里紧实的臀肉,白面团似的肉被印上几个浅红指印,他犹不满足,甩手狠狠扇了五下,“骚货,老子还没吃上肉,你就着急吃鸡巴了!”
“啊哈,我是,我是骚货……骚逼早就想吃,吃两个主人的大鸡巴了,哈……”陈宇信手在阿清身上各处敏感点揉捏捣弄,让她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想被主人们双插,干爆阿清的骚穴,嗯……”
“真他妈浪,”陈宇抽出塞在阿清小穴里的三根手指,上面湿漉漉的都是水液,他眸色暗沉,过不久林琳也会这么浪这么贱地求着男人们一起插她小穴,弄坏她的身子,把她狠狠操死吧,“舔干净,上去干死你。”
“嘿嘿,这还剩了大半瓶酒嘞,可不能浪费了,”李朋晃晃酒瓶,拍了拍阿清的屁股,“正好今天还没洗屁股,给你灌进去,等会我两就可以操你的屁眼了,哈哈!”
“唔,好,唔……都听主人们的,喂骚屁股喝酒,唔……”仗着酒吧里光线昏暗,他们又坐在角落,阿清肆无忌惮地主动压低腰,把屁股抬高送进李朋手里,两瓣浑圆间的小洞一张一合,颇为兴奋期待的样子。
李朋哈哈笑着,将酒瓶瓶口对着那翕合的小嘴一插而进,微凉的酒液被推着径直冲到肠道深处,激得阿清几乎趴不住,长长的呻吟却被陈宇用下体堵了回去,他解开了裤头,拽着阿清的头发压下去,喂了她满嘴咸腥怒张的肉棒。
将半瓶酒灌下去,又塞了块冰块下去,过强的刺激感几乎让阿清立刻就喷泄出来,李朋立刻拿了个木塞子将那汩汩冒水的小洞堵住,扶起阿清时还不忘在那被撑得滚圆的肚皮上摸了两把,逼出一声又骚又媚的哀吟,“怎么样,小老弟,女人还是要一起玩才好玩吧,你看我这小骚货,之前不也是规规矩矩的良家女,现在,哈哈,一个鸡巴还不够她吃!”
被灌了一肚子的酒,阿清是没法走路了,不然怕是走两步就得泻一地。李朋一把抱起阿清,招呼着陈宇一起往房间走,“你起先还不愿意一起玩林琳,我可是一早就看出来了那也是个没鸡巴就不能活的骚婊子!”
李朋抱着灌肠清洗后软成一滩烂泥的阿清回到床上时,陈宇已经脱光了衣服,靠在床头手抚慰着自己。
被大量酒液倒灌入肠道使得阿清现在也有些醉了,脸上身上一片红润,下体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水还是淫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陈宇也忍耐多时,没再说骚话耽误时间,掰开阿清的腿就抵着床操起来。刚被冲洗过的肉穴有些滞涩,但不愧是被玩透了的,插了几下之后就开始冒出淫水来,等到李朋扒光自己挺起来时,肉穴又是水盈盈一片了。
“骚婆娘,老子平时饿着你了还是怎的,吃别人家老公的鸡巴吃得这么爽?”李朋跨坐在阿清身上,用两只手将两只大奶挤在一处,腰一挺,大肉棒擦着两坨软肉的根部挤了进去,肉头直接撞上阿清的下巴,“把你的骚嘴张开好好吃老子的鸡巴!把老子伺候爽了就赏你的骚屁股一发双龙入洞!”
阿清撑着脖颈,脸胀得通红,张嘴卖力地去够李朋的肉棒,肉棒一边被柔韧的乳肉摩擦,一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