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异凡用激动到颤抖的手解开早已被撑到变形的裤链,一根早已肿胀到疼痛的巨大Yinjing就跳了出来。他胯下那物跟江萦粉嫩笔直的一根截然不同,仿佛因为邪神的附体而发生了异变:通体都是险恶的黑红色,柱身约有儿臂粗,长度十分惊人,有狰狞突出的青筋环绕,顶端伞状撑开,越发显得硕大无比。此时顶端微微开阖的小孔正兴奋地分泌着透明的腺ye,男人用黏shi的顶端重重顶弄磨蹭着少年敏感的会Yin部,时不时撞上柔软的囊袋,把少年的腿心弄得shi漉漉一片。
江萦把头偏到一边,双眸紧闭着,纤长漆黑的眼睫不断颤抖着,不愿去看那个支配着他身体的男人,不愿去感受腿心一片黏腻的恶心感。感受着那火热粗壮的棍状物恶劣地顶戳着自己,不知道下一次落点在哪,也不知是缓慢而绵长的磨弄,还是短促而深重的撞击。这种未知感让江萦每每都紧绷着身体,却反而让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
“啪、啪。”少年青涩的Yinjing被顶弄地左摇右摆,铃口也逐渐溢出了水ye。撞击声中混杂着“咕唧、咕唧”的水声,显得更加yIn靡。
“别、别……撞了,”江萦闭眼带着哭腔道:“呜,停啊……停,啊!”
听间了他软糯的哭腔,郑异凡不受控制地重重喘了一口气,非人似的巨物竟然又胀大了一圈!他似乎是受了委屈般说道:“我也想停,但是停不下来。”
感受到这个恐怖的变化,江萦颤抖地愈发厉害,快感仿佛快要到达一个阈值,他摇着头,嗓音破碎:“不……要、要、啊哈!”
随着郑异凡在会Yin处重重的一顶,雪肤的小美人chao红着双颊,呻yin着、颤抖着喷出了几股浓稠的白Jing,落在了郑异凡的腹肌上和自己的胸前。
少年迷蒙着双眼喘息着,在模糊的视线里看着自己射出的Jingye顺着男人块垒分明的褐色腹肌流淌下来,整个人都被巨大的羞耻感包裹了。
郑异凡双眼放着光似的,用一根手指沾了少年的体ye,放在鼻尖使劲嗅闻:“连Jingye都这么香……”说着,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神色痴迷:“好甜,都是灵气的味道。”
江萦震惊地看到男人舔吮自己的Jingye,一股强烈的不适感与恶心感涌上心头。他狠狠闭上了眼睛,控制不住地干呕了几声,感到自己呼吸的空气都是浑浊而肮脏的,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痒。
他的洁癖不仅仅针对自己,也针对别人。小时候在江家大宅,主人们都是客厅吃饭,每道菜都有专门对公筷。一次偶然,他看见佣人们在厨房里的小桌吃饭,两三个人一起夹一道菜,当场就吐得昏天暗地,之后的好几天都吃不下饭。后来还是被家人送到国外治疗才缓解了过度洁癖的症状。但是郑异凡这个“吃”的举动一下引起了他最不愿回想的记忆,多年来对于洁癖的治疗似乎在这一瞬间功亏一篑。
下一秒,郑异凡就更加打破了他的底线:他低下头,直接含住了江萦还沾着粘稠白ye的Yinjing,用口腔吮吸着柱身、大舌灵巧地舔弄着敏感的顶端,时不时扫过冒着水ye的不停收缩的小孔,还无师自通地做了几个深喉,激起少年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颤栗。原本刚刚射Jing的部位还十分敏感,在口交的刺激下只感受到一种难以承受的刺激。
四肢被禁锢无法动弹,少年只能尽力发动着腰腹部的力量,挺动着蜷缩着想要逃离,修长雪白双腿挣扎着曲起。无论是刺激,还是Yinjing被完全含入别人的口腔,从头到尾shi淋淋地沾满了属于他人的口水,抑或是被别人吞食了自己的Jingye,这一切都突破了一个一直高高在上的符咒师的承受下限:“滚!滚开啊!呜……”
在郑异凡坚持不懈的刺激下,江萦被强制感受着过量的刺激感,渐渐感到下体出传来一丝丝电流般的酥麻感。他绝望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刚刚发泄过的Yinjing又慢慢挺立了起来,但已经射过一次的身体却不想再承受这样的欢愉。他咬了一口舌尖,强行自己镇定下来,颤着嗓音道:“你,哈,放开我,你被邪神,呜,附体,再晚一点就会被他完全侵占,我能救,啊啊!停下!”
少年的面上显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红chao:郑异凡用牙齿轻轻磨蹭着他的顶端,给他带去了轻微疼痛以及无法预测的恐惧。
郑异凡松开了少年的Yinjing,抬起头,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江萦,委屈道:“我完全被附身了,现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如果可以,我一定会把你放开的。”说着,触手突然缠住了少年的膝弯,将双腿分开,凌空吊了起来,形成了一个M型。他微微勃起的Yinjing和滑嫩饱满的tun瓣被虎视眈眈的男人一览无余。江萦被郑异凡的信口胡言气得胸口急剧颤动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摆弄成一个羞耻的姿势。
郑异凡把手放在那两团紧致的tun瓣上,手感光滑细腻,没有丝毫色素的堆积,雪白的皮rou里透着微微的粉,比一般的男人饱满许多,又不似一般女人的软绵,像是两瓣上好的水蜜桃,极其令人怜爱,让人不住想要把玩。
一双青筋凸起、黑气环绕的粗糙大手完全拖住了那微微颤抖的蜜桃般的tun瓣,像是肮脏的淤泥侵吞了一捧洁白的新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