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回到家,就看着庄稼汉挺着个大屌,在草堆边撒尿。小少爷觉得好笑,从后面一脚踢过去:“死男人,巴不得让所有人看你这臭驴鞭是吗!”
庄稼汉没有防备,被他踢得尿都歪了,就连裤子上都粘上了不少。
“小儒,你咋踢人哩!没看见我在撒尿吗!”庄稼汉委屈道。
小少爷白了他一眼:“懒人屎尿多!”
庄稼汉哪里舍得放过他,一把将他搂在怀里,一把压到背后的树上。
“在这里日你,把裤子脱了。”男人的声音传来。
“日你妈!滚!”
“咋这么凶。”男人见他没有个好脸色,也不敢轻举妄动。
“天天就想着日日日,你脑子里还有别的东西吗?”小少爷不屑道。
“有啊,我想着好好赚钱,要对小儒好。”男人一五一十地说。
“呵,那我问你,就凭你那几亩地,还想赚多少钱?”小少爷斜着眼打量他。
“如果收成好,兴许能赚个几千。”
小少爷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真是笑死人了,你说出来不觉得丢脸吗?老子告诉你,你就算种地种到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买不起老子的一双鞋!”
也许是他的话伤害到男人的自尊心,男人一把将他抱起来,气冲冲地往房里走。
“你个狗男人!你自己理亏,还由不得我说实话!你放开我!”小少爷尖叫道。
“我不放。”男人的手臂牢牢地禁锢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老子偏要说!你个穷光蛋!臭乞丐!死穷酸的乡巴佬!”小少爷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
男人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拍了拍他的翘tun:“乡巴佬要日你的小逼。”
小少爷被男人压在床上,只感受到那炙热的呼吸。
可此时,小少爷的肚子又闷又沉,像被车轮子碾过似的。
“等…等一下!我肚子痛!”小少爷推拒道。
男人以为他又在骗自己,有些固执道:“又想骗我!今早骗我说去屙屎,现在还想用这一招是不!”
小少爷又气又想笑:“你他妈的神经病啊,老子今早真的去拉屎了,要不我带你去看我的屎?”
“我不管,小儒总是骗我,我不信你了。”男人铁了心要上他,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压。
“Cao,老子真的肚子痛!你个王八蛋!”
小腹的坠胀感越来越明显,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似的。
男人却没注意到他身下的变化,一味地在他娇嫩的肌肤上又吸又咬。粗糙的布衣被撩到脖颈处,那白得像块豆腐的肌肤,在灯光下泛出莹白的光,像是故意诱惑着年轻男人。
粉粉的ru头像颗樱桃似的挺立在胸前,由于经常被男人吮吸,原本并不算大的ru头,此刻,却又圆又鼓,完全不像是男人的ru头。那淡粉色的ru晕显得风sao至极,男人看得下体发硬,一口咬上去,像婴儿吃nai似的嘬小少爷的nai。
“嘶…!属狗的啊!”小少爷的nai被他吸麻了,连带着身子都僵硬了几分。
“老婆的nai子又软又香。”男人意犹未尽地捏了捏,吸得更起劲了。
小少爷气得脸红:“老子是男人!老子是平胸!死变态!”
男人笑道:“现在平点没事,以后要给孩子喂nai的,老公给你吸大。”说完,便嘬得更加响亮。在这僻静的空间,显得尤为色情。
这男人不仅往嘴里吸,还伸出舌头,像狗似的舔弄ru头,嫩生生的ru头被粗糙的大舌头来回扫弄,口水将ru头泡发了似的,ru头变得更加充盈饱满。
“啊…”小少爷忍不住呻yin出声来。
“你看你,都被我吸得叫春了。”庄稼汉很是高兴。
小少爷被他土俗的说辞给逗笑了:“神他妈叫春,这叫叫床,你个土包子!”
“反正都一个意思,你就是想被日了。”男人解开裤腰带,露出Jing壮的腰肢。那早已勃起的Yinjing,将内裤撑起一大片,那从gui头分泌出来的ye体,将贴身内裤打shi了一小片。
男人轻轻一拨,巨大狰狞的性器便跳了出来,那玩意散发着阵阵热气,烫得小少爷腿心都痒了起来。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野蛮地分开他的腿,将那畸形的下体彻底打开。铁钳般的roujing刺了进去,丝毫不带犹豫。
“啊!…”小少爷叫破了音,身子不断打颤。身下的坠痛感越来越明显,与此伴随的,还有更加强烈的快感。
男人沉重而又缓慢地抽插起来,身下的水声比平时来得明显,小xue蠕动着冒出水来,像是一汪泉眼,被人彻彻底底地凿开了口。
空虚的小xue瞬间被填满,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占据他的大脑,随着男人的挺动,小少爷的xue口分泌出更多的ye体,可这ye体多得不像话,似乎还有一股血腥味。
男人一低头,看见两人交合处黏连着血ye,吓得赶紧拔了出来:“小逼怎么冒血了?!”
小少爷这才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