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接下来的几天禾酥把心思都放在英语考试上面,洛向白也在学校里住宿,偶尔会在课间的时候给她在微信发消息。不过发的都是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消息就是了。
因为明天就是英语考试了,所以她一整天都在复习,也很少看手机。
要是再挂科的话她可真的丢死人了。
进入考场的之前,看了看手机,洛向白给她发了句“加油”,然后带着个加油的表情。禾酥笑了笑,将手机收到包里,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还好这次的考试和去年的难度差不多,禾酥很快就做完离开考场了。考完试没有什么挂念的了,一身轻松。
原本禾酥是要今天下午就回家的,因为洛向白便把高铁票改到了周六下午。
父母询问原因,她便找了个和同学出去玩两天的理由搪塞过去了,倒是也没有怀疑什么。毕竟在父母的眼里她就是个乖乖女。
不过她和洛向白过两天的安排还没有说好,他没有开口,禾酥也有些不好意思问他。
为了犒劳自己禾酥外卖点了个小蛋糕,她是个特别喜欢吃甜食的人。吃了甜食,心情就会变得特别好。
深夜凌晨一点多,禾酥熬了会儿夜,便准备睡了。谁知这时洛向白突然给她发消息。
洛向白:姐姐,我好难受。
禾酥提了提神,皱起眉头回复:怎么了?哪里难受?
那边的洛向白将头埋进被窝里,一手伸进内裤里抚上肿胀的阴茎,一只手慢吞吞的回复禾酥:鸡巴硬的难受。
早该知道的…禾酥吐了一口气,手指戳上屏幕:睡觉!
似乎看到了禾酥炸毛的表情,洛向白勾了勾唇:不行,我一闭上眼就想到姐姐在床上时候的样子,软不下去。
看到消息,禾酥老脸一红,回到:那…那你不会自己用手解决啊。
洛向白倒是想自己解决,手不停地套弄着,但是在临界点却怎么都出不来,憋的他额头冒出细汗。
手指颤抖着回复:射不出来,好难受。
禾酥也没办法,一时不知道回什么。洛向白那边又发来:姐姐,你喘一下好不好,听你的声音我才能射出来。
听她声音才能射出来?怪不得做爱的时候要捂住她的嘴。虽然宿舍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但是总感觉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娇喘这件事她是怎么也做不出来。
禾酥犹犹豫豫的发消息:不行,我不会。
发完这句后,禾酥看着对面在反复的“正在输入…”,大概过了两分钟,“正在输入”变成“正在讲话”。禾酥的眼皮跳了跳,莫名的期待洛向白会说什么。
“姐姐…求求你,好难受。”
因为是在宿舍里的原因,洛向白用气声讲话,语气带着撒娇又带着急切,每一个词后面都带着一声轻喘。
就像是在耳边说话,禾酥听完突然觉得嗓子有点发干,小腹有一丝燥热,翻了个身,夹了夹双腿。
禾酥: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喘。
“说话,说话就好。”
以往洛向白硬了都是抽一支烟,等这处慢慢消下去。事实上,前两天他也是这么做的。为了不打扰禾酥复习考试,等舍友们睡了他便去阳台抽一支烟,然后用水冲一把脸。舍友都疑惑他这两天烟瘾怎么这么大。
但是今天实在是忍不了了,一闭眼就想起禾酥高潮时娇媚的喘息和夹紧的穴肉,阴茎怎么也软不下来。又因为她考完试了,便有些放肆起来了。
“洛向白,你还好吗?”
第一次从她的小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觉得自己的名字突然就变得很好听。一遍一遍放着这个不足三秒的语音,洛向白加快手上的动作,最后全身一紧,略带颤抖的发泄出来。
啊…为什么周五是明天,好想操她。
几分钟没有消息过来了,禾酥有些疑惑又特别好奇,便扣字:你…你射出来没啊。
洛向白拿着手机轻手轻脚的下床,但上铺的贺泽铭还是被响动吵醒,他打了个哈欠,“阿洛,还没睡啊?”
“嗯,马上睡。”
“哦,那你少抽点。”
洛向白眨了眨眼,“舒坦了,不想抽了。”
贺泽铭砸吧砸吧嘴,躺回床上,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睡过去了。
洛向白走进厕所,看了看禾酥给她发的消息,摸了摸下巴。沿着内裤边缘拉开,微硬的阴茎上和内裤上还沾着乳白色的精液。
眼眸闪过一丝精明,他拍了一张照片给禾酥发过去,然后开始清理自己的身体。
收到消息时,禾酥正面朝上,手机朝着面部。眯着眼将图放大,狰狞的阴茎出现在眼前。
手机脱手“啪嗒”一下砸到鼻子上,生理性的涌出一股酸意,痛的禾酥蜷缩起身体。
禾酥:你……变态!
愤懑地打完字,禾酥放下手机,摸着自己通红的脸,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明明心里排斥着,手却不受控制的又点开洛向白发来的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