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柏今天的眉毛就没展开过,因为这么些日子精疲力尽还有安神香的缘故,小狐狸没等回谷就昏睡过去了,虽然她有心理准备,但是这只小狐狸也太惨了些。
不说那些一眼就能看到的外伤,鞭痕烙印,乳尖破损,下半身也是一片狼藉。这小狐狸是双性之身,看向它下身时她吓了一跳。阴茎红肿,尿道里明显有异物,阴囊不正常的涨大着,肿胀成小鼓包的花穴不用拨开毛也能轻松的看见,阴唇和阴蒂上都打着银环,肛门明显使用过度,肠肉外翻着挤成一朵靡烂的肉花。
她压住自己现在立刻就想返回那人渣的府上药死他的冲动,眼下这只小狐狸的伤才是最要紧的。
她先是找来了把小巧的篆刀,这篆刀是用来破符的,在破符的过程中篆刀也会损毁,刀上的符咒消耗殆尽的时候就是刀失去作用的时候。不过她医谷中不乏这些东西,来寻医问诊的人大多都是带着足以交换药材与医术的好玩意儿来的。
辞柏把自己把自己的外衫铺在桌子上,然后让狐狸侧卧在桌子上,桌子上倒也不能铺太厚的东西,不然一会儿破符的时候会使不上力。篆刀刻在狐狸脖子上的铁枷上,发出刺耳的滋滋声,一阵红光从那伏妖符上传来,阻挡着篆刀的行进。
小狐狸被这近在咫尺的刺耳声音所惊醒,一醒来就发现颈间传来惊人的热度和铁器的腥气,尖锐的金属相擦的声音让他下意识的想要远离。可铁枷实在太沉了,它已经两日滴水未进,什么力气都没了,他用力的睁着眼,朝向风吹来的方向。
风里带着植物奋力萌发直至蓬勃的生机,花与草应当离这里都不远,可他却再也无法卧在花草间晒太阳了。在青岭上的日子遥远的好似上辈子的事,而他这副身体也无法再像原来那样自在的生活在青岭上。
辞柏一抬眼发现小狐狸已经醒了,无力抬起的头向着门的方向,蒙了翳的眼珠湿润着,眼角闪动着水光。她的心脏像是被攥了一把,切割符文不能中断,她只能抓紧把手下的最后一点符文彻底损毁,然后用篆刀重重一击,失去法力的铁枷应声断裂。
小狐狸像是被巨大的声响吓到,耳朵抖了抖,眼睛紧紧的闭上了。辞柏呼出一口气,将手搭在小狐狸脑后,用拇指揉了揉它的耳朵,开口道:“没事了。”
小狐狸被铁枷锁了太久,脖子周围的毛有些脱落,皮肉也被沉重坚硬的枷锁磨得血肉模糊。辞柏小心的把碎成几段的铁枷拿开,把狐狸抱起来,轻轻放在软塌上。
狐狸在一声巨响后脖子震的有些麻,之前的伤口连带着隐隐作痛,却是没等来想象中的剧痛。一双柔软的手将他捞起来,妥善安置在臂弯里,然后稳稳的放在了一处柔软的地方。狐狸惊异的察觉脖子上日夜折磨他的铁枷被取掉了,脖子一时还僵着无法活动,却是想也不敢想的轻松。
他不敢再做过多想象,他告诉自己,他是听见了这人与那个男人说的话的。可他忍不住去感受身下软软的散发着花草熏香的垫子,尾巴费力的在上面挪动了一下,舒服得他想要就这样睡过去,永远不要再醒了。
那人远去的脚步声又回来了,狐狸紧张的僵硬了身体。辞柏看着狐狸僵直的身子和发抖的尾巴尖,只觉得心疼。她把煮了消炎草药铜盆放在一旁的矮桌上,拿了最软的布巾蘸上水,开始擦拭它脖子上的伤。
狐狸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也看不见她想要做什么。他听到水的声音,然后温热的布巾擦拭上他的脖颈。伤口的刺痛激得他一颤,辞柏轻轻把手搭在狐狸的身上,意图安抚这只可怜的小狐狸。
药草水还有些烫,辞柏每次都是等几秒钟过后再擦。伤口边沾的污迹和血渍一点点都被清理掉了,辞柏加在草药水里的麻沸散也起了效果,疼痛不再那样尖锐,变得朦胧且钝。她用清水洗过的帕子擦了擦他绒白的毛发,在伤口上洒上止血药粉,然后一只手拖住小狐狸的头,用干净的纱布垫在下面。
狐狸有些茫然的感受着那人的妥帖,她手下的动作细心且温柔,身上的伤口擦过后也不再那样痛了。辞柏放下手中的布巾,握住小狐狸的一条腿往起抬,把它的下半身暴露在视线下,想要再看看接下来怎么办。狐狸双目无神,慌张的发出沙哑的呜呜声,腿在她手里抽动了两下。
辞柏知道它十分抗拒让人触碰它私密的地方,可如果放着不管也不是办法。辞柏放下它的腿,用指腹按揉它毛茸茸的大耳朵,说道:“你还能变成人形吗?”
狐狸没有回应,只有不时眨动的眼睛和身体缓缓的起伏让人看出它还活着。狐狸脑子里一团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人,他贪恋这人的温柔,可也害怕痛楚。过去的时间,他太痛了,任何一个选择都可能让他万劫不复。
辞柏觉得它恐怕妖力不足,于是拿了补灵的药丸喂进他的嘴里。与此同时加深了她的担忧,小狐狸太虚弱了,嘴巴轻轻松松就能被人掰开,只有一点微弱的阻力。
丹药在嘴里化开,狐狸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药汁顺着嘴角往下流。辞柏见状忙捏住狐狸的吻部,用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