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一只青岭上的一只狐妖,自幼失去双亲庇佑,却也因为青岭上的妖不多,而且大多都有自己固定的活动区域而顺利成长至今。可自那日来了一群人,将他用符强行抓回,他便一脚坠入深渊。
那些人先是逼他化了人形,对于不常化形的妖来说不适应人形会使他们虚弱,更何况是用咒文强行转换。他站都站不稳,被几个男人架到了桌子上按住。狐狸莹白的皮肤像是上好的月湖绸,一丝瑕疵也无。
看到他费力挣扎的样子,几个男人发出了嘲弄的笑声:“看这小畜生还想逃,一会儿灌了药看它还跑不跑得动。” 另一个说:“就算是跑来,顺着地上的骚水儿也能找到它。” 屋子里的人哄堂大笑。
小眼睛男人拿出了一个瓷瓶,拔出塞子,稍微一闻就满脸通红。两人强行打开狐妖修长有力的腿,骤然两眼放光,发出令人作呕的怪叫声,“看这畜生还有两张小嘴儿!可以同时伺候两个人!” 然后用粗糙干瘦的手指挤进了他娇嫩紧致的女穴。
他自小就有这双性之身,只是自己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他依然可以在青岭上独立生活。此时,第一次有外物插进这口女穴,狐妖奋力的挣动着大腿,紧紧闭合穴口,想要逃过一劫。小眼睛男人又岂能让他如愿,他猛地插入两指,然后把瑟缩闭合的阴道口毫不留情的撑开,将瓷瓶里的药全部灌了进去。药液从穴口溢出来,流过会阴,把白嫩的股沟沾染上淫靡的水色。
狐狸双目放空的看着屋顶,体内药液所过之处逐渐燃起钻心的氧意,下身的侵入感和这被迫产生的欲望让他反胃。可是他的四肢被人紧紧钳制住,一动不能动,只能任由这些人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嫩红的肉花被丑陋狰狞的性器肏开,初次拓开的甬道被粗暴的对待,血液在抽插间被带出穴口,把下身染上鲜艳的红,而那一点红迹像是催情药直灌入脑,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神色间透出更多恶意的兴奋。一股股精液灌入体内,后庭也填入了肮脏的性器,在不间断的交合中带出糜红的肠肉。
在他快要失去意识前,那些人拿来了银制的环,掐起两瓣肿大的花唇,用铜签贯穿了红肿的阴唇。他身子应激般的一抖,昏沉疲惫的头脑赫然清醒过来,尖锐的剧痛使他撕心裂肺的哀嚎出声,身子簌簌发抖,眼泪顺着眼角流入乌黑的鬓发,而他们只是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粗布茶巾塞进他的嘴里,把他的哀叫和求饶全部堵在嗓子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
铜签缓缓抽出来,两个晶亮的银环被毫不留情的扣在渗着血的伤口里,狐妖的身体震颤,可这刑罚竟还没完。只见那小盒里还有一组链子,是一个银环以细细的链子连接着一根光滑的拇指粗的银棒。
狐狸怕极了,凝聚起几乎枯竭的妖力奋力一挣,竞挣开了钳制,向桌子另一端爬去。 他脚腕一紧,却是被大力的拖回来,变尖的指甲在桌子上抓出一道道刮痕。一旁的男人见状暗骂一声,趁他分神反抗,扯下一旁纱帘就把狐狸的两只手都紧紧裹在了里面,无法再动半分。
狐狸呜咽一声,还是不可抗的被翻过身,旁边的人将他雪白修长的腿死死压向胸腹两侧,狐狸屈辱的落泪,下身的阴户被人扒开来,剥出小巧玲珑的阴蒂,那肉珠红通通的,在春药的作用下挺立起来,敏感的只肖一碰那狐狸便无法抑制的发起抖,奋力的想要避开触碰。
狐狸恐惧的看着那些人,男人两指将那肉蒂粗鲁的一搓,狐狸便从穴里汩汩淌出水来。还沾着血迹的铜签抵上阴蒂的一侧,然后用力一穿。那肉珠被贯穿的痛直达大脑,狐狸被茶巾堵进嗓子的凄厉的哀叫声极大的取悦了这些人,他们残忍的看着狐狸的大腿打着摆痉挛,看着他痛苦的张开嘴,嗓子里发出嗬嗬的气音。
那铜签横着贯穿阴蒂,此时也架在阴户上,将阴蒂扯住,暴露在空气中。铜签抽出,银环被死死穿在最敏感的地方,一动就是钻心的疼。另一端连接的小棒不粗也不细,置入肉穴会往出滑,走动间不想那沉重的银制物坠住阴蒂,便只能用力把它夹在甬道里。这是黑妓院调教人的法子,这样被穿上环的人每日紧缩甬道,不出多久不论把什么东西放进去,那口穴都会条件反射的吞吃进去,嗦得人销魂蚀骨。只是这法子过于折磨人,除了黑妓院也没什么别的地方使用。
其中一个男人看着大功告成,想到这畜生自始至终的不从,气不打一处来,扯着狐狸乌黑的发丝就把他掼倒在地上。狐狸从桌子上狠狠摔到地上,疼的神志不清。下身还在不自主的抽搐,鞭子便雨点似的落在他身上,带出一道道血痕。
有的人扳开他的腿把玩刚刚穿上的环,有人贯穿了他的后穴,那根粉白的玉茎被人用麻绳系住了根部,一对儿果实般的小球被勒的通红,麻绳一牵,便像牵那家养的牲畜一般挪动。胸前的朱果被人掐破了皮,更显出惊人的艳色来。
为了防止他逃跑,那些人拿来辛辣的药浆,浇在他的眼睛上,而他的眼前,立刻便模糊了,如此反复三次之后,他的眼前便什么也没有了。
他以为这就是极限了,可谁知有一天其中一人拿了一只木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