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上虫的脚还留在他体内,是那么充实,他感觉自己被填满了,雌虫仰着脑袋,长长吐出一口气,随着生气泄尽,黑眼球也翻上去,露出虚白的眼眶,鸡巴扑通跪下来,雄风殆失。
夏予看他目光浑浊,生理特征丧失,料想他死透了,才跳下皮艇,就被一阵风掀上了天。
朝阳淡淡宿云轻,风入管弦声,初升的太阳将云朵染成胭脂色,凤鸣端合,恰似仙境。
咽气的雌虫始终记得夏予病时的撒娇,放出翅膀,将小雄虫卷上天,近距离的欣赏红日东升之美。
夏予坐在雌虫的怀抱里,霞光初染,云海翻腾,雨露千秋,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占据了他的心头,屎尿崩溃的雌虫已死去多时,却凭着肌rou记忆满足他的异想天开……
旭日势若龙腾,万丈光华,已是盛极!夏予热泪盈眶,他贴近雌虫,呼唤:“颐出……”
雌虫流出两行血泪,力气用尽,高空中的两虫极速下坠,雌虫牢牢抱紧青年,拢起翅膀包起他,被保护得好好的小雄虫没带怕的,失重的快感反而取悦到了他,“噗!”
是锐物扎透实物的声音,门口的青铜雕塑手握长剑,将颐出刺了个透心凉,夏予安全降落,想从羽毛丛林里钻出来,翅膀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小雄虫,确认过夏予的安危后,这台报废的机器罢工了。
雌虫死状实在凄惨,左手和右腿不知道飞到哪里,肩膀没了半个,肠子拉出一团像大大卷般撒在地上,再细节的夏予没看到,他晕在闻声赶来的夕拾怀里……
颐出位高权重,要停灵三天,全国吊唁完才能下葬,小妈自从雌父走后,就一言不发,呆呆守在雌父棺前,默默垂泪。
“小妈,吃点东西吧……”
青年一身黑袍,乌发盘起,鬓边别着一朵白花,素净的脸上犹带泪痕,他对继子的关心恍若未闻,伴侣的死亡带走了他的灵魂,空余一具冶艳皮囊。
夕拾痛在心里,他一方面对老狗逼的死庆幸不已,一方面又心疼小妈,颐出死不足惜,就算没有这次意外,他也早在颐出的营养ye里下了慢性毒药,就不能死一边去吗?
偏偏死的惊天动地,小雄子当天又起了烧,做着噩梦说胡话,反复念着颐出,夕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医生换了一轮又一轮,就不顶用,小雄子陷在他怀里,连咳声都是轻轻的,就算难过的发抖也不吵不闹,乖乖吃了药,温度降下来点,就倦倦地晕睡下去,夕拾放下心来,可没多久,小雄子就推开他,将药都吐了出去。
他托住青年单薄的肩膀,模仿着颐出的声线,“宝,不吐了,休息一下啊~”他肖想小妈已久,连颐出的声音都学的八九不离十,在无数个清晨,他就在主卧隔壁做个卑鄙的窃听者,听着颐出以这样的语气与小妈耳鬓厮磨,嫉妒像苦酒,灼烧着他的心神,墙壁上的一道道抓痕就是他内衣最真实的煎熬,做替身好啊,这一天他期盼太久了,求之不得!
小雄虫听到熟悉的声音,安定下来,沉沉睡去,好景不长,怀里的雄虫艰难喘息起来,全身迸发出浓郁的栀子花香,他发情期提前了……
瞬间的震惊过后,夕拾很快恢复了镇定,他开启了防护罩,隔绝信息素流出,每个房间都备足了食物和水,保证雄虫特殊时期的营养摄入,他将小雄子的玉jing含在口中,研磨碾压,青年在他身下哭泣求饶,摇着头挣扎不已,夕拾马上停下动作,他的阳具已经勃起,赭色的驴棒头分泌出粘ye,就等着小雄子一杆进洞。
他放出一缕信息素进入小雄子的识海,试探纠缠着,画皮画虎难画骨,每只虫的信息素都是不同的,小雄子本能的察觉到了不对,他的爱欲只对颐出,他的发情期只属于颐出!
变数陡生!小雄子掐住自己纤弱的脖颈,一再收紧,修长的颈子被粗鲁的对待,发出垂死的哀鸣,一双美目缓缓上翻,唯余一线眼白,牙关紧咬,竟是存了求死之心。
夕拾肝胆俱裂,他掰着青年的手,求他活下去,可是毫无用处,慌忙之中,他急中生智,他抱起雄子,一溜烟跑到灵堂,掀开棺盖,将颐出拖了出来。
颐出虽死,可入殓师的修复技术鬼斧神工,高度还原了生前的样子,雌虫的生命力是极顽强的,特别是s级雄虫,就算没有生命体征,腺体依旧还能散发信息素,要过完头七才彻底失效,那时,才算雌虫真正的死亡。
幸好颐出僵硬的彻底,夕拾才容易的将他靠在棺头,他握住小雄子的阳物,对准颐出的洞xue,插了进去。
他诱哄着虚弱的雄子,“宝贝,是我啊~你的雌子,你的伴侣……”他用颐出的声音抚慰着灵魂出窍的爱虫,托着青年的tun上下耸动起来,小雄子进到熟悉的洞xue中,嗅到似有若无的信息素,慢慢放下了双手,松弛的括约肌好像温暖的小窝,将他的囊袋都容纳进去,情chao涌动,他不由自主的放出了后根。
夕拾看到那根玉柱,眼睛都绿了,一个饿狼猛扑,他夹住小雄子的后根,这次他不敢造次,只用大腿最嫩的rou不停磨蹭,前后模拟吞吐的动作,三虫像个汉堡包叠在一起,青年夹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