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丫头吧。”
五王妃笑道:“不用折腾了,你这身就很好,大气端庄,你都去了这么多趟了,守门的也差不多都知道你是谁,若是再扮成我的丫头反倒不妥当。”
她一说陶陶不禁想起前两次七爷带自己进宫,只手里拿着个牌子一晃就进去了。这次也一样,进到里头,陶陶不禁道:“这皇宫的守卫是不是太松懈了,问都没问就放我进来了,万一我是刺客怎么办,岂不要出大事了。”
姚子惠忙捂着她的嘴:“我的姑nainai你这是说什么呢,也不瞧瞧咱们在这儿,虽说是西苑却跟宫里是一样的,最忌讳说这个,快别说了啊。”
陶陶:“我说的不对吗?”
子惠知道她的性子,把她拉到旁边儿小声道:“真是越不让你说,你越刨根问底的,什么刺客啊,刺客哪到得了这儿啊,还没靠近宫门,就被乱箭射死了,宫门上头的箭楼上都是大内侍卫,□□齐备严阵以待,稍有可疑者,立时就会毙命,虽说你进宫的次数不多,这些人也是长了眼的,岂会不知你的身份,断不会把你当成刺客。”
陶陶听的有些糊涂,自己什么身份啊 ,她不过就是个平民老百姓罢了,就算做了买卖,手里有些财产,也就是个商人,士农工商,商居末流,什么时候老百姓也可以随意出入禁宫了,刚要再问,却给子惠打断:“母妃不定都等急了,咱们快些过去吧。”拉着她往漪澜堂去了。
☆、第84章
姚贵妃一见陶陶不等她磕头就把她拽到自己身边儿:“又没外人,磕什么头,这些日子不见你,我可想的紧,上个月叫老七带你进宫来陪我说话儿,老七说你忙着收拾院子呢,天天不见你的影儿。”
陶陶:“陶陶心里也想娘娘,倒不是忙,是宫里规矩大,不是陶陶想进就能进来的,陶陶也只能在心里想着娘娘。”
这几句话说的姚贵妃心里熨帖非常,摸了摸她的小手:“我就说陶陶最是个孝顺孩子。”说着仔细端详她半晌:“这一程子不见,又长高了好些,都成大姑娘了,就是这rou皮儿瞧着比上回黑了些,想是出去的时候晒得,对你跟我说说好端端的收拾什么院子,莫非王府住的不顺当,是不是有不长眼的奴才欺负你了,你跟母妃说,母妃给你撑腰。”
子蕙听了噗嗤一声笑了:“母妃这话可是要冤枉死那些奴才了,母妃别瞧陶丫头年纪小,就真当她是小孩子了,这丫头可有大本事呢,不信您问问她,如今老七府里是谁当家。”
姚贵妃倒真有些意外,看着陶陶。
陶陶:“其实我就是帮着管管银子帐罢了。”
子蕙:“一个府的吃穿用度,哪一样少的了银子,管着银库账目可不就是当家吗,你也别谦虚了,如今谁还不知你这丫头的本事。”
陶陶本来也不想管这些闲事,却实在看不过眼了,七爷不善俗务,洪承管的事儿多,平常还好,到了年下,光备办年礼往来应酬就恨不能生出八只手来,自然不能面面俱到,七爷虽说不像三爷那样,有许多赚银子的买卖,却也有些产业,庄子,年底归拢上来入了府里的总账,也能贴补贴补用度。
一个王府的用度究竟是个多大的数目,自从陶陶住进王府才略知道了一些,先前总想着搬出去,跟七爷划清界限,也就不理会这些,后来两人关系日渐亲近,就有些看不过眼了,这才接了过来,把府里进出的账目瞧了一遍,不禁暗暗皱眉,虽说隐约知道晋王府的收支不大平衡,但也没这么离谱的,帐上竟然有数万银子的亏空。
既然亏空了怎么还能撑得主这样每天流水一样的用度,岂不奇怪,陶陶问洪承的时候,说是找户部借的,陶陶傻眼,头一次见有人借钱借的这么理直气壮,且花的如此痛快,不禁问,是不是这银子借出来就不用还了。
洪承说还是要还的,户部也有进出账目,这么大笔银子进出都要清楚明白,不过户部一年算一回总账,不拘哪儿挪出银子来先兑回去,过后再借出来也就是了。
陶陶:“这么着岂不是越积越多,如今数万,再过几年得多少了,背上如此巨额外债,到时候怎么办,愁也愁死了,再说这靠着借账维持总不是长远之计。”
陶陶这儿发愁,谁知洪承却不以为然:“也不是只咱们一个府如此,几位爷哪位府上不是如此,咱们府还算借的少呢,五爷府,大皇子,二皇子,哪个不是大几万十几万的往外借。”
陶陶:“户部是国库又不是外头的钱庄,便是钱庄也得付利息才行,这国库倒是连本都得亏进去,长此下去国库岂不都给借空了。”仔细看了看账,若把府里的产业善加管理经营,再把府里一些不必要的用度裁了,总的来说就是开源节流,便暂时不能把亏空堵上,至少不能再恶性循环,只是裁夺府里用度,自然要七爷点头才行。
于是陶陶跟七爷提了提,七爷倒是极爽利直接跟她说:“随她做主,怎么着都成。”这么一来,陶陶就成了晋王府的大总管,不过她可不像洪承,抓不住重点,累死自己活该,从自己经营铺子陶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要对自己手里的权力有效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