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汗水,呻yin,世界是粘稠的,混沌的,王明躺在一个强壮的怀抱里,那个怀抱好像翻滚着的大海,让他的躯体在海浪里晃荡摇摆不定,他攀住那强壮的身体,扭着腰,高声喊叫着,花xue缩紧,恨不得榨干鸡巴里的每一滴ye体。
他和阿史那像野兽一般在床上翻滚交合着,身体里的rou棒无论撞到哪一点都爽得连脚趾都在打哆嗦,王明身子软烂如泥,一边放荡地呻yin一边想,阿史那这个王八蛋怎么不早向成山和学习呢,否则自己第一次也不会这么惨烈。
两人不知究竟做了几次,阿史那也不知射在了王明身体里几次,王明有时迷迷糊糊想起来自己是女人,这样内射岂不是要怀孕,但很快又被卷入快乐的漩涡,再也想不起什么避孕了。
难怪电视上无痛人流的广告这么多,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情难以抗拒啊!
这场性爱以王明浑浑噩噩地昏睡为结尾,等他再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鼻子里充斥着汗水和麝香的味道,这种感觉很新奇,自从王明父母双亡以后,他作为一个打了一辈子光棍的男人,几乎没有过被人抱在怀里的经历,他突然发现这种感觉很好,身体暖洋洋的,搞得胸口也暖呼呼的。
他像蚯蚓一样小心翼翼地往上拱了拱,正对上了阿史那的一张帅脸。
阿史那这张脸可真好看,是男人都会羡慕的好看,一双利落的剑眉,凹陷的眼窝,高挺的鼻子,线条锋利的五官,睡着时好像一把没有出鞘的利刃,安静平和地收敛下所有杀气,只留下人们对匠人Jing致手艺的惊叹。
王明忍不住轻轻摸了摸他的眉弓,他薄薄眼皮下的眼珠,然后抚摸上了他的嘴唇。他们昨天并没有接吻,让王明有些好奇阿史那嘴唇的味道,他摸了摸那唇,虽然线条依然锋利,却很柔软,让王明一时间浮想联翩,假如是这样一张唇吻他,或者舔自己的下面,他的舌头会像他常年拿兵器的手那样,滚烫而粗粝吗?
想到这,王明脑袋热乎乎的,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于是他忍不住低下头,鬼使神差地去吻阿史那,就在这时,阿史那的眼睛张开了。
阿史那的眼睛不是纯黑色,而是黑里泛着湛青色,当他睁开眼的一刹那,好像一把剑从黑暗中抽出,寒光乍现,流转生辉,王明连忙瞥开眼,一颗心砰砰砰在心里乱跳。
他慌张地垂下头,
“主...主人...”
他的脸红成了猴屁股,又为自己刚刚的鬼迷心窍感到丢人,自己不会真有斯德哥尔摩吧?这就心动了?这就被睡服了?忘了之前他都怎么对自己了?
头顶传来阿史那的笑声,王明抬起头,看到阿史那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容里带着晨起的慵懒。
“你刚刚干什么呢?”
王明立刻又低下头,支支吾吾半天蹦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不会是想亲我吧?”
“没,没有!“
王明慌慌张张地否认,看上去毫无说服力。
“昨天享受成那样,在床上哼哼哈哈差点榨干我,今天趁我睡着时还要轻薄我,濯儿,咱们到底谁是奴隶啊!“
王明摸不准阿史那这句话的意思,连滚带爬从床上爬起来,动起来才发现浑身像散架子一般痛得要命,可他也顾不得那些,赤裸着跪在床上,雪白的身体上遍布鞭痕和爱恨,眼睛因疼痛而含满泪水,看上去十分可怜,
“主人,小狗错了,小狗再也不敢享受了...”
阿史那笑了,揉揉他的头,顺手将他揽进怀里,“我又不是真怪罪你,瞧你吓得,好像个娘们!”
说话间,手已经抚上了王明的腰肢,在他腰上摩挲着,触手处滑腻如凝脂,想到昨晚王明诱人的模样,食髓知味的阿史那下体又站了起来。
“这样。”他掐了掐王明rou乎乎的屁股,“你这次坐在我身上自己动,如果满意了我就饶了你,没准高兴了还能吻你。”
“我的身体痛...”王明睫毛颤抖,可怜巴巴道,“求主人让小狗歇歇吧。”
阿史那望着怀里伤痕累累的小美人,终于还是心软了,在他红彤彤的ru头上吻了一下,
“那你用大腿帮我撸出来。”
王明被他亲得打了个哆嗦,茫然地抬起头,
“啊?”
阿史那一丝不挂地大大咧咧站起来,在王明屁股上抽了一下,
“趴下,把大腿夹紧。”
王明这才明白他的意思,连忙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他的屁股蛋儿昨晚因鞭子抽打和揉捏而红彤彤的,底下rou乎乎的小花还红肿着,含着粘稠的Jingye,将流未流,大腿上依稀有着干涸的Jingye。
阿史那本来是想对他温柔一点儿,可见到他这副被玩熟了的身体又失去了控制,他轻轻抚摸着王明大腿侧的嫩rou,在王明不断的战栗中把Yinjing猛地插了进去。
花濯的身子真是天生的玩物,皮肤没有一寸不滑腻的,阿史那一插进他的大腿间就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忍不住粗暴地律动起来,他故意将gu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