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抽插的频率受外界影响而变得不可预测,淫液随着动作四处飞溅,每一下都能擦过他的敏感点,引起他阵阵颤栗。
一想到外面还有人,千卿就紧张得很:“慢…慢一点,会被听见。”
“怕什么?”蔺渊轻笑一声,在他敏感的耳根吐出热气,惹得他一阵瑟缩。
随着撞击,车厢也震动起来,却因为有了道路颠簸的掩饰,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因此,没有人知道马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又一次撞击中,蔺渊将滚烫的阳精尽数灌入他的后穴,千卿被烫得高潮,后穴抽搐着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像失禁一般打湿了两人相交之处,他喘息着,瘫软在了蔺渊的怀中享受高潮的余韵,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厢外传来声音:“皇上,我们到了。”
千卿回过神来,一个激灵坐起身,抓着自己的衣服往上套,蔺渊的眼中流露出笑意来,他轻拨开帘子的一角,看到了马车停在了一处山庄门口,他回:“朕知道了。”等两人都穿戴整齐,蔺渊先下了马车,然后伸出手去扶千卿,千卿的脸上还有泛着方才情事的红,见到他那双修长的手怔了一下,便搭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北淮的月落山庄离城不远的郊野,两人下了车便有侍从过来为他们接风洗尘。
“休息一会,晚上朕带你去城里。”蔺渊偏头笑着对他说。
千卿还有些恍神:“嗯。”
夜晚,蔺渊带着他进了城,一个下人也没有带。
北淮确实和从前不同了,破败的城墙重新修缮过,大街上热闹繁华,堪比京城,过路的人衣着崭新,谈笑风生,两条大道上有商贩摆着各种食物,饰品,孩童们三五成群,跑跑跳跳。直到亲眼看见,千卿才确信,记忆中那个破败、贫瘠的北淮,已经变了。那些被淡忘的记忆,好似慢慢地又涌现出来。
他从出生起,便是孤身一人了,家境贫苦,吃不上饭,父亲还热衷赌博,凡是有些铜钱就去输个精光,喝了酒还会拿棍棒揍他,一边揍一边叫他滚出去,一口一个没用的东西。若不是琳琅阁主将他赎身,他大概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两人站在街道上,相貌实在太过惹眼,使得不少人都投来目光,蔺渊见他不知想着什么想的出神,便从一边的面具摊子上买下了一个青鬼獠牙的面具,递给他:“戴上。”千卿回过神,有些困惑:“为何?”“我吃醋了。”蔺渊挑了挑眉,“生的如此俊美,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千卿先是惊讶他孩童般幼稚的语气,再注意到了他的自称不是朕,一时心中五味陈杂,片刻后接过了面具戴上。
蔺渊带着他逛了很久,买了些北淮独有的小玩具,又带他走到了江畔,看着江畔的波光粼粼,远处的渔火跳跃,树影婆娑。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惬意,让千卿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
晚风徐徐拂过面庞,不远处有老人正吆喝着卖糖葫芦,蔺渊眼睛一亮,买下了两串,一串递给了千卿。
“吃吧,糖葫芦。”蔺渊剥开外衣。
千卿欲言又止,他摘下面具别在腰间,剥开了糖葫芦的外衣,轻咬了一口,又酸又甜,跟他想的并不一样。
“好吃么?”蔺渊看着他。
不知为何,喉咙有些发紧,千卿看着远处的江面,口中吐出两个字来:“……好吃。”
回了月落山庄,夜已经深了。
蔺渊一回来便将千卿扑到了床上,火急火燎地解他的衣服,然后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动作一顿,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串新的糖葫芦。
“干什么?”千卿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蔺渊勾唇笑了笑:“当时是喂你——吃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