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罚(军装制服sp惩罚鞭打戒尺打屁股rouxue性器束缚内射)
还是二月,外面下着很大的雪,玻璃外纯白一片。青年穿着军装,站在相框前,低着头,压着帽檐让人看不清神色。相框上是一个男人的黑白照片,穿着整齐的制服,在不久前,这张照片还是彩色的。
不知谁进了门。
“诺恩少校,温德尔上将召见你。”
诺恩没有回头,淡淡地回应:“知道了。”
他心里很清楚,温德尔为什么要召见他。
……
“啪!”诺恩的左侧脸颊微肿起来,火辣辣地疼。他沉默着低着头,不动也不说话,挺直着腰板,温德尔在他面前,目光冰冷,身后的桌子上放着一根黑色的长鞭,只说了两个字:“跪下。”
诺恩缓缓跪了下来。
“贝伯斯有一个女儿,”温德尔看着他,“出发前一天向总营寄了一封信,你觉得上面写了什么?”
诺恩咬着唇,手指发颤。
“这是贝伯斯最后一场战役,结束后就能陪她过生日。”温德尔的语气听不出波澜,却是让诺恩从头凉到了脚底,“你的一次指挥失误,让她再也见不到贝伯斯。
五天前的一场战役,由诺恩担任司令官,却因为他的失误,葬送了与自己共事三年的战友贝伯斯的生命,那场战役赢了,但贝伯斯的心脏却永远地留在了战场上。
“长官,”诺恩的声线颤抖,“请处罚我。”
温德尔拿起鞭子:“下面脱了,跪好。”
诺恩顺从地脱下军靴军裤,露出两条又长又结实的腿,他的体毛并不旺盛,皮肤上面也没有多少伤疤,反而非常光洁。刚来的时候被嘲笑说像个女人一样,诺恩用体术训练的成果让他们闭了嘴,自此之后,他开始被人暗中称为继温德尔上将的第二位体术天才。
将最后一道防线也撤下,性器安静地服在双腿间,他分开双腿跪下,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身板,庄严的军装还穿在身上,合金的纽扣和皮带折射出光线来,胸前的勋章是荣耀的象征,与他此时的姿态完全不符——温德尔也很少让他只脱下装。
“知道为什么让你穿着军装受罚么?”温德尔握着鞭柄。
诺恩隐隐约约地猜测到了,但他仍然摇了摇头:“不知。”
“啪!”鞭身突然地吻上了他裸露的大腿根,上面rou眼可见地红肿起来,这一下,温德尔用的力道很大,诺恩痛哼一声,额头蒙上了一层薄汗。
此时的温德尔像是帝王般站在他面前,身上那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被发挥到了极致,论谁碰到他冰冷的眼神都会心中一凛。这便是北国最年轻的上将,也是被称为战争机器的男人。
“记住你的身份,你的失误随时可能带来一个国家的毁灭。”温德尔没有同情他大腿上那道肿痕,而是抬起手又落下一鞭。
“啪!”同样的力度,同样的肿痕,热辣的痛楚散漫开来,疼的诺恩牙齿都打颤,但他还是努力地维持身形,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平稳自己的声线:“是,长官。”里面泛着一丝丝苦涩。
温德尔毫不犹豫地再次挥起鞭子,这次抽在了他的性器上。
“啪!”
“呃!”诺恩痛苦地叫出声来,身体微微弓起,却是在腿上又挨了一鞭子。
温德尔略带警告的声音传来:“别乱动。”
闻言的诺恩再次笔直腰板,咬着牙关忍受痛楚,打在性器上的鞭子力道虽然小了许多,但仍能让他痛到发疯,在这样的痛楚下,那yIn荡的东西却变得半硬起来,如此yIn乱的身体,让诺恩自己都不敢相信。
一只黑色军靴踩在了他的性器上,粗糙的鞋底微蹭着打过的地方,又辣又痒,诺恩喘息急促,有些恐惧地看着温德尔,喉结滚动,犹豫是否应该求饶。
温德尔用了些力,便听到了诺恩的惨叫声在耳边响起,他的眼上溢满泪水,那脆弱的地方狠狠碾过,带着刚刚那一鞭的疼痛,诺恩无法维持自己的姿势,蜷缩着身子倒在了地上,双腿打颤。
疼,太疼了。
没有情欲,更没有其他的意图,那一脚就是为了将疼痛烙印在他的灵魂上,诺恩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中竟是生出了几分想逃跑的心思,泪水朦胧看见温德尔冷峻的面容,还有那手持长鞭,对他不屑一顾的神情,撑着身子不自觉地想要逃开。
诺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往的调教中,他从未产生过这样的情绪。
“滚回来。”温德尔见他的动作,眉头一皱,对于他的心思一清二楚,在处罚中逃跑,对他来说可是大忌。
诺恩听了他的话,身体猛地一抖,才醒悟自己做了什么,他勉强地再次跪回了原来的地方,心跳如擂,眼底是强烈的不安,声线带了几分嘶哑:“对不起,长官,我…我只是……”他无法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辩解,是因为太痛了?还是觉得温德尔冷的不近人情?不论哪一点都不能作为理由,一时间,他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无助地看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