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被扔在了床上,金步摇也被摔在地上,金钗上的碎玉支离破碎。
“你倒是说说看”陈麟掀开他挡着胸前的一块布,身上多了几道暧昧的痕迹“和哪个狗男人在外面苟合?”看着弟弟身上的吻痕让陈麟火大,才没过几天又跑出去偷吃。
“你先听我说……啊!”兄长的食指把胸上的ru尖掐了进去,恶意的搔刮着,陈景忍着泪水抓住他作恶的手,“秦子轩有问题,江南分部的人他收买了。”
陈景把他借着朋友的名义进去了销魂窟,看到的一切说了出来,只是省略了李承渊对他做的事。
“朋友会捏你的ru尖,cao你的xue?”纱裙被大哥一手撕掉,大掌一伸,花xue呈现得是shi润的状态,陈麟把沾着花蜜的手放在陈景的鼻尖下,意识到是自己体内的ye体,羞耻让陈景头扭向一边。“都被摸透了摸shi了才回来,再晚点是不是要在别人府上被cao得离不开jian夫的鸡巴啊?”
“还是说你想当里面的婊子,被关在洞xue里当个母狗?”
陈景被大哥骂的浑身发烫,呼吸变得缭乱,回想到在销魂窟看到的记忆,眼神迷离了起来。
“自己脱干净。”
陈景脱得剩下一双白长袜,便被大哥拉到身上,贴在大哥滚烫的胸肌上才感觉不妙,被死死压在怀里,“唔,你不是说不碰我吗?”虽然口是心非,但是有了一次破戒便会有第二次,还是先掐了火苗先。
“呵?”陈麟冷笑一声,“爬墙都爬到别人下面去了,你说这些有用吗。”
“大哥。”陈景反压陈麟,骑在大哥身上,“我爬到哪边都不关你的事吧,上辈子我并没有和你在一起的记忆……”
陈麟反手一推,陈景撞在木床边上,他眼神冰冷,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死死盯住陈景,“知道了。”便拂袖愤然离去。
陈景要的就是冷战,达到他的效果,便说出带刺的话,可是自己的心情也会变得奇怪。
把门掩上,这样的招数用不了多久,身体滑落在门后,看着自己已经勃起的下体苦笑不已,身体已经适应了性爱的滋润,稍微一点摩擦便难以控制自己,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单手安抚着勃起的下体,另外一只手却在ru首上作恶,“唔”模仿兄长刚才的力度,用力掐了进去,得到了肆意的快感。
刚才兄长辱骂他的话语都变成了他自慰时幻想的兴奋剂,连他都开始分不清楚哪边才是真正的自己,马眼上流出的透明ye体沾满了他的手,随着手速的更上,点点白ye喷在了地上,他大口喘着气,瘫坐在地上。
想逃跑的心急切无比,但是这个世界的牵连的人太多了,他没办法孑然一身潇洒地逃脱。
回来的记忆让他痛苦万分,一方面被身体的原因牵制着,几个男人之间的说不出的暧昧搞得他好像渣男一样,又无法回应的情感;一方面秦子轩的事情让他警惕苦恼。
快到寅时,陈景却睡不着,在古代没有手机,失眠正是最难受的事情。陈景在庭院走走停停,突然感到Yin风一阵,被黑影打晕过去。
在马车上被车轮碾过石头的震动吵醒。
“异世之人,我且问你,如实回答。”此人黑发梳成马尾,奇装异服,颇有苗疆那边的风格,额上佩戴银饰发带,由数条小蛇形成,中间镶嵌了一颗玛瑙,耳钉耳环皆有银蛇环绕。
陈景听到异世之人便浑身僵硬起来,这个人是怎么知道他的。
眼睛却挪不开此人的眼睛了,直到那人的身影印在了陈景的瞳孔上。
“你是如何来到这边的。”
“午睡之后,便来此地。”陈景呆呆地回答,像是灵魂被抽走一般。
“还有何人至此。”
陈景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那人用手势捏了一个咒术,陈景被真言术束缚,痛苦倒地说道,“朝廷中的祭司,秦子轩……唔”
还没说完却被一脚提向另一边,头撞到箱子上,磕出了血。
这是陈景因为疼痛清醒了一点,听到另一个人的说话,醒来却感觉心脏紧缩疼痛万分,无力起来。
“胡说八道,少主怎么可能是异世之人!”噌地一下听到拔剑的声音,“宗主莫要听信异世之人的谎言。”
没有听到接下去的话,反而是剑收回鞘的声音,头发被猛抓起来,头皮被扯得发痛,被强迫对视那名被称为宗主的人,手上捏着奇怪的造型,陈景眼睛再次失去高光,跌落在木板上。
“秦子轩异世之人的证据。”
“骊山行……是那边前辈的名作,并非他创作的,咳咳。”陈景的眼睛开始出现血丝,真言术的副作用开始出现。“江山图……不完整。”提问已经到了极限,宗主松开手势,陈景人像被解开的绳子一样倒在了地上。
“林衍,真言术的威力你应知道,何故不信。”宗主拂袖下车,黑衣人也跟着他来至溪边,沉默不语。
“秦子轩虽不是宗家直系,但也有我派天生的传脉。自小便能施展占星术,与灵物相识,虽不能占卜天下大事,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