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很快过去，在大多数人冲去食堂抢饭的时候，程然仍然坐在教室整理笔记。
今天是于洵洵值日，他正在和其他几个值日生在教室后边清扫。
系统零在程然的意识海里看到此番画面，它不禁有些急了。
［零：宿主，我感觉你有些冷淡啊］
程然听到系统零的话，感到不解，停下手上的活。
［程然：为什么这么说？］
［零：你都穿到这个位面一天了，除了昨晚递牛nai，你基本没和男主接触］
［程然：不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零：哦］
回答完系统零的疑惑后，程然继续将目光集中到眼前的笔记上，看了一会儿，他发现有一个地方由于高中生活太久远，概念有些模糊。
程然回过头扫视教室一圈，发现蒋袁淮坐在自个的位置上写作业。
程然当然还记得原身和蒋袁淮的关系，于是他拿着笔记走过去。
程然怕打扰到蒋袁淮，便小声地叫对方：“蒋袁淮，请问你现在能帮我看一下这个物理概念吗？”
蒋袁淮听到有人喊他，侧抬头便看到程然站在他同桌的位置上。
见是程然，蒋袁淮点头道：“可以，哪里没看懂？”
知道对方愿意为他解惑，程然欣喜地摊开笔记，指着某处说道：“就这里，老师之前上课讲过，当时懂了，现在又忘了。”
蒋袁淮看了一下，心里有了底，于是开始讲解。
……
得到蒋袁淮的帮助，程然豁然开朗，道了谢后，他拿着笔记正准备离开，结果不小心碰到于洵洵桌面上的试卷，一叠整齐试卷直接掉在地上散开。
“对不起。”在试卷掉下去的一瞬间，程然下意识说出这三个字。
蒋袁淮听到动静，看向程然，说道：“没事，你把我同桌的东西捡起来就好了。”
“嗯。”程然在回应蒋袁淮之前就已经蹲下去捡试卷了，很快他就发现地上的试卷全是英语试卷。
可能于洵洵在总结英语。程然想。
很快程然就发现这些试卷上除了答案对改，就没有其他批注痕迹。
程然倒是看出来了，于洵洵不仅是英语不太好，还对英语不上心。
于洵洵就和以前的他一样，只是后来他选择去努力学，英语也变好了。
把试卷整理好放回原位，程然心里有了打算。
当程然刚回到座位，就看到于洵洵单手抱着书出教室前门，他及时喊住对方。
“唉，于洵洵等等！我和你一起走。”
于洵洵正准备前脚踏出门，却因程然的叫唤声止住步伐，他侧头望去：“抱歉，我不去食堂。”
见到于洵洵猜出他的意图，程然并不意外，而是随口问：“你不吃午饭，不会饿吗？”
于洵洵神情有些呆，稍犹豫后，他这才抬起另只手，手上拿着一袋包子：“早餐没吃完，中午继续。”
程然看到眼前人手里这袋包子，第一次体会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那好。”
程然无话可说，只能目送于洵洵离开，然后一个人去食堂吃饭。
回到宿舍洗完手，于洵洵坐在床边准备吃包子，刚吃第一口，他突然又想起程然。
这两天程然有些热情。
不过想来也不奇怪，有时候班里也有同学对他忽然热情，接着就会拿出题目问他问题。
或许程然是打算问他问题吧。
嗡嗡——
床枕头下的手机振动，不用想就知道是家里人打电话过来了。
把手机摸出来，果然是妈妈的电话，于洵洵按下接通键。
“喂，妈。”
“嗯，最近在学校还好吗？上次英语小测发挥的还行吧，我昨天才看到你们英语老师之前发出的测试通知。”
“在学校还好。”
于母没听到于洵洵提起考试，心里有了底，叹息道：“英语还是老样子吗？”
“嗯，我觉得我不适合学英语。”
于洵洵之前想了很久，现在终于选择对于母说出这句话。
然而电话另一头，于母似乎是没听到这番话，继续自说自话。
“我和你爸商量过了，这次回国后，给你请个英语家教，周六周日和学校请假，在家补英语。过两年就送你出国了，英语不好怎么行。”
“妈，我能不出国吗？”听于母说了一堆，于洵洵这边小声的挤出一句话。
于母听于洵洵这话，一时急了：“那怎么行，现在不都流行出国深造吗？你从小能力就比别家孩子强，出国深造对你有益，多锻炼你，等你在国外念完书，我和你爸就不用Cao心了。”
他们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没怎么关注他，还说Cao心他？于洵洵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诉说无果，于洵洵略感疲惫，深吸气后无力道：“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