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百姓见都没见过的。
齐书榕听到这个消息,竟然觉得理所当然,在桥小夏手里出来的酒楼,那肯定不一样。
“你那个酒楼最近开的好像不错。”
侯爷书房里,齐书榕的父亲齐侯开口道:“听不少同僚都在夸,怎么突然做的好起来了。”
齐侯原本是不在意这些事的,但听人夸的多了,忍不住问齐书榕。
齐书榕笑道:“请了个帮手,算是让酒楼起死回生。”
说着齐书榕把这个月的账本拿过来,里面的盈利让齐侯都咋舌。
自家人才知道自家事,他们侯府看着光鲜,其实说是空壳也不为过。
要不是齐书榕撑的起来,现在只怕连表面的体面都没有。
齐侯跟当今皇上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当年皇上登基,能给他一个侯爷的位置已经不错了。
毕竟那位多疑多虑,就怕他手底下的兄弟们反了。
齐侯一不敢贪权,二又不会理财,侯府开销又大,实在 · 是过的不容易。
齐侯点头:“不错,你找的人若是会经营别的铺子,也一并交给他吧。”
齐书榕没有解释,帮忙打理酒楼的是个女子。
见着父亲开心,齐书榕点头称是。
齐侯看着自己的儿子,只觉得这辈子最自豪的事,就是有这么能干的孩子。
等齐书榕把这件事跟桥小夏说的时候,桥小夏还有点惊讶:“别的我也不会啊。”
“但是我相信你。”齐书榕看看外面的天,“要回家了吗?我送你吧。”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还在商量店铺的事。
桥小夏听着齐书榕说了那么多铺子,忍不住道:“你们家那么多铺子啊,都不赚钱吗?”
“以前我娘还在的时候,是赚钱的,但我跟我爹并不懂经营。”齐书榕无奈道,“我一心读书,等我爹提起来才知道家里的铺子都有亏损。”
也就是说以前这些事齐书榕跟齐侯都不管。
全都是侯爷夫人在料理。
他们两个只管花钱就对了。
现在倒是犯难。
桥小夏点头:“我想想办法,要是有消息跟你讲。”
“好,也不着急,反正亏损不是一天两天了。”齐书榕笑着道,“若是办成了,给你分成。”
桥小夏不推脱,她要是能把事情办成,是该给她钱的。
“对了,最近东南很多小孩得了天花,虽说离京城还远,你让然然也小心点。”齐书榕表情严肃。
这让桥小夏愣了下,天花是困扰古代人几百年的传染病。
有人统计过,死于天花的小孩在某个时间段能达到出生婴儿的三分之一。
可见这种病的厉害。
桥小夏不敢大意,一回家就张罗让家里买点酒跟白醋回来,给家里消毒。
桥小夏今天回来已经算是比较晚。
没想到过了一个时辰沈黎也没回家。
以前很少有这种情况发生,桥小夏刚吩咐人出去找人,就听门口沈黎问道:“这么晚要出去?”
那下人连忙答道:“夫人担心您这么晚不回来,让小的去找人。”
话音落下,沈黎走进来。
桥小夏有点尴尬,自从她说了那话之后,他们两个很久没有好好聊过天。
“今□□中事情多。”沈黎淡淡解释,脸上看不清表情,“天花的事,皇上让户部派人过去督查,三皇子那边的人推了我。”
桥小夏震惊地看向沈黎:“为何推你?”
说完桥小夏明白,这定然是上次的报复。
天花这种病,就算大人染上了,也必死无疑,更不要说去了那种地方,等回来之后也会被众人排挤,生怕沈黎带了天花回来。
“暂时还没定下,太子在极力阻拦。”
来京城这几个月,沈黎的能力太子等人有目共睹,就凭借沈黎的胆量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们怎么会舍得放弃沈黎。
但可见朝中争斗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而且不声不响中,沈黎已经这么受太子重视。
他们两人正在说话,外面忽然乱糟糟的,门被敲响,来的仆人很面生,大 · 声道:“快去太子府,出大事了!”
这声音透着焦急,周围不少人看过来。仆人分明是要让周围人都知道太子府出事,沈黎手疾眼快,直接把那仆人按倒在地。
桥小夏拿着麻绳过来,见这个仆人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但周围许多人家门都被拍响,特别是太子一派的人,门口都有人在喊:“快去太子府,出大事了。”
桥小夏跟沈黎直觉不好,立刻出门,让家丁看好被绑住的贼人,一起往太子府走。
虽然是深夜,太子府门前还是有很多人。
就听有个尖声太监喊道:“太子府内过半数人得了天花,皇上下令,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