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老虎瞥了眼洞口的众人,扬天长吼一声,表示自己已经没有大碍,同时带有警告意味,让其他人离开自己的山洞。
众人终于放松一口气,结伴离开,只有一人逆流而上,扑倒在余岁安的脚下,“祭司,祭司你看看鹳罐,求你看看鹳罐,他还有救吗?求求你救救他!”
“您先起来,我不是不救,而是他已经断气了,我实在没法。”余岁安扶起痛哭的妇人,刚才他试着唤了唤戒指,戒指连细微的电流都没回复了。
“你召唤兽神帮忙啊!金戈这么重的伤都能眨眼间回复,怎么就救不回鹳罐呢?”妇人显然不信,扯着余岁安的胳膊摇晃,一副不罢休的癫狂模样。
“你也说了,金戈是重伤,而鹳罐是死了,这两者没法相比啊。”余岁安试图安抚妇人,可妇人疯狂的抓扯着,纤细白嫩的手臂瞬间通红一片。
“够了!”黑曜拉过余岁安护在身后,“出门在外,生死有命,鹳罐已经死了,赶紧给他找个地埋了。”
“出去。”石床上的老虎不耐烦地甩了甩尾巴,“我会给鹳罐报仇。”
妇人看了看三人,抱着鹳罐的尸身,哭哭啼啼的下了山,给首领一家团聚。
“金金,快让阿妈看看,我的儿啊,到底是谁追杀你的啊?阿妈给你报仇去!”绿妖扑倒老虎的身上,细细查看身上的伤痕。
“是火焰部落的,他们埋伏在我们西归的路上,本来以为他们是想抢我们的物资,我跟犬幼分开两路,没想到他们是要伏杀我,我带着鹳罐几人脱离了队伍,依旧被他们穷追截杀,想必是兽神劫难的事情被他们知道了。”壮硕的老虎轻轻蹭了蹭绿妖的脸,示意自己现在很好,“还得多谢,嗯,新祭司?阿妈别摸了,外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余岁安摇了摇手,腼腆的表示既然是祭司候选,救治族人是应该的。不过滴溜溜的小眼神一直围着金戈圆圆的耳朵和漂亮的皮毛打转,有点想rua大猫。
黑曜看着他那紧盯大哥的眼神,心里不是滋味,装作无意的遮挡在两人中间,插话道:“兽神劫难,说到底是福是祸还不知道,火焰部落的人就这么心急过来灭口,难不成是他们部落祭司算出来什么?”
“我可不管他们算出来什么,着急过来挑事,敢伤我儿子,我得打过去!”绿妖不依不饶的说道,别看金戈外伤没了,但是恢复不了人身,肯定是内伤深重,敢伤我儿子,非得咬下他们狗头。
“阿母别着急,我们两个部落隔着沉海,绕过去还得三五日,何况火焰部落还比我们更大,就算我们绕过沉海打过去,胜算也不大,总归现在是知道谁在背后伤人,先做好防备。”金戈尾巴轻轻卷起绿妖的小臂,安抚道,“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犬幼他们回来了吗?”
“没有,你们自西归路分开几天了?”金虎皱着眉问道,“鹤山说你受伤有一周有余。”
“至少八天,他们没能回来,多半也是遭遇事故了。”金戈Yin沉着一张虎脸,淡金色的眼眸像是夕阳般沉重,明眼可见的凶狠。
余岁安倒是第一次这么鲜明的看到老虎的情绪外泄,原来真的和记录片上一样威风凛凛,恍惚间还能嗅到一丝血腥味,是一种自然的野性,还是让人想rua。
金戈一抬眼就看到余岁安痴迷的眼神,倒是心里一喜,“新祭司,你叫什么?”
“啊?我叫余岁安,你好啊。”余岁安从黑曜身后探出手来,全然忘了这里没什么握手礼。
金戈看着伸向自己的小手,虎掌勾住睡衣衣袖一勾,直接把余岁安勾到身边,“果然是你。”血脉叫嚣着,就是他,靠近他,他可以帮助你度过兽神劫难。
“什么?”余岁安看着近在咫尺的虎耳,软软乎乎的摇晃着,华丽的皮毛下是Jing干的肌rou,健壮的筋骨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和暖呼呼的热气,埋进去肯定又暖和又柔软,说不定肚子上的毛更软,好想咬一口。
“阿父阿母,这个小祭司,是我的兽神帮助。”金戈还想勾着余岁安靠近,却被黑曜抱着腰后退。“他是我的兽神帮忙。”
绿妖和金虎看着拉扯的三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两个儿子都被确定要历经兽神劫难,整个部落苦寻多年都找不到两人的兽神帮助,没想到一时间,两人都找到了兽神帮助,还是同一个人,难道这是兽神的指引?
金虎皱着眉看着两个儿子针锋相对,“那有指引该怎么度过兽神劫难吗?”
“没有。”黑曜金戈异口同声道。
“我有可能就是这次的截杀,有他在身边才能捡回条命。也说不定是其他灾难,左右不过要他陪在身边,要不今晚开始就搬到我山洞陪我。。”金戈发现余岁安好像很喜欢他的耳朵,稍微倾斜着身子,把大脑袋放在两条前腿上。
“他是我先发现的。”黑曜抱着余岁安,“你别看他,他可花心了,西边几个部落都有他相好的。”黑曜扳过余岁安的头,警告道,“我成年以来一直守身如玉,很干净!”
“哼,干净有什么好的,一点经验都没有,能让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