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琸未出口的训斥逼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这才得逞似的亲了亲白琸被他气红的眼尾,“先生不记得我了,还要和我生气。”
白琸被他拿话一堵,迟钝的思绪被带跑了,正有些迟疑不定,就又听见这人道:“您看来已经准备好了,我就不浪费时间了。”
话音未落,白琸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天旋地转——
一眨眼,乾坤颠倒。
“先生现在算不算第一次?”beta自上而下,俯视着他,轻轻眨了眨眼,微微笑着,有些狡黠,“那还是先用轻松一点的姿势吧。”
趁白琸愣神的时候,兰邺已经低下头,给予了几个安抚性的亲吻,“放轻松,先生,您的身体还记得我……一切都交给我。”
腿被打开了,有火热而坚挺的东西顶在被扩张过的地方,事到临头,白琸忽然找回了几分神智,“兰邺,不……”
仿佛看穿了他的退缩一般,兰邺在他开口反悔之前就挤开了那个湿软的入口。坚硬的柱身不紧不慢地推进着,清楚地让白琸感觉到它在一寸寸拓开他的肉道,进入他的身体。
“啊……”这样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白琸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呻吟,正如兰邺所说,他不记得,但他的身体还记得。
兰邺的进入完全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反而是在停顿着让白琸适应的时候被贪婪的密穴催促着快点把它填满。omega表现得生涩而不习惯,只是他的身体已经诚实地给出了回应。
omega发情期的身体早已对男人的阴茎垂涎不已,它贪婪地吮吸着、吞食着,容不得白琸故作镇静的推拒。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兰邺,正热切地欢迎着他的到来。
偏偏这个时候,beta却恶劣地停了下来,拉着他的手去触碰他们交合的地方,让他去摸自己被插入的地方,感受那被撑满的小口。
“够、够了……快放开!……”兰邺的进入让白琸的情热有所缓解,他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处境。
但是兰邺拉着他的手不放,强硬地按在那个正在接纳的地方,缓缓推进着,“是您求我的,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哈啊……”白琸抗拒地发出了细小的呻吟。他挣不开兰邺的手,难堪地偏开了脸,避开了兰邺的视线,他不想在兰邺的眼睛里看到在情欲中如此失态的自己。
折磨终于到头了,在beta完全进入之后。兰邺不再强求白琸去触碰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地方,可紧接着却提出了另一个要求:“抱着我。”
beta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并且没有商量的余地,他的手在omega的敏感处四处点火,可深埋在omega身体里的东西却一动不动,大有如果omega不同意便要继续折磨的架势。
“听话,先生。”
白琸不得不妥协,主动环上了眼前修长的脖颈。下一刻,被人奖励性地亲吻了微潮的脸颊。后穴里的阴茎缓缓退出,他不由地收缩起来,想要挽留。可退出的beta并不是要离开,反而在退至穴口处后不等他反应,便狠狠地又插了回来,猛地将他贯穿。
beta没有再给他适应的时间,攻势陡然凌厉了起来。
“啊!……哈、慢……好快、嗯……兰邺……”
白琸被顶弄着,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微扬的尾调泄露了他的欢愉和舒适,更带着解脱和满足的意味。
不过没有多久,白琸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咬住了嘴唇,把放肆的呻吟压抑成了一些含糊不清的低吟。
呻吟声低了下去,白琸稍稍安心了一点。他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眼前的混乱,然而在他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因快感而积蓄的泪水沿着他的眼角滑落。
omega想要克制,可操控着他的beta却不允许。
很快,兰邺便没有更多地继续满足白琸了,反而浅尝辄止,长久地逗留于,只有偶尔才会愿意深入一点。
白琸被逼得睁开了朦胧的泪眼,隔靴搔痒的感觉要把他折磨坏了,他忍不住收紧了腿,夹紧了兰邺的腰,“嗯、不要这样……”
兰邺故意抬着腰,不愿意给白琸一个痛快,逗弄了好一会儿,才装模作样地明白过来了似的,手指揩去白琸眼角被逼出来的泪,“想要深一点?”说着掐着白琸的腰一撞,一下撞到了深处的穴心。
“啊啊啊!——”
猛地被从绵长而磨人的感觉中抛到了酣畅淋漓的彼端,白琸失控地发出了尖叫。
然而等到这阵灭顶的快感渐渐退去,他难耐地发现,beta又恢复了之前不温不火的状态。他的喉间发出一声呜咽,闭上眼睛自暴自弃道:“进来……深一点……”
“那先生打开生殖腔吧,”兰邺温柔地诱哄道,得寸进尺,“让我进去。”
白琸的眼睫轻轻抖动了一下,他不再试图挣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同意了。
“嗯哈……啊啊!哈啊……”
激烈的抽插撞红了挺翘的臀尖,黏腻的水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兰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