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程寻真用他的临时身份证在小旅馆开了个标间。这里的位置就在五中背面的小街,平时过路车辆少,生意主要来源都是五中的少男少女,所以为了赚钱,老板对未成年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江夜南已经彻底昏迷过去了,但身体还烫得惊人。程寻真猜测除了酒Jing的作用还有那个混混下药的原因,他背着江夜南穿过贴满报纸和招贴广告的走廊,走到自己订的标间里——说是标间,其实两张床都挤在最角落,窄到翻不过身,柜子电视机全部挤凑着装进这不足十五平米的小空间里,窗户也很小,半边关不上的窗被钉了厚实的木板,剩下半边用来采光通风。
程寻真逐渐冷静了下来,他打算先给江夜南冲个澡把体温降下去,然后再休息。闹成这样,明天大概上不了课了……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正准备朝卫生间走,外套的衣角却被紧紧攥住了。他猛地一愣,回过头,看见江夜南的嘴唇半张,瘦削的脸颊沾染着情欲的chao红。
“热……”江夜南轻声说着,他皱着眉,睫毛轻颤,喉结滚动,似乎在竭力忍受着什么痛苦。程寻真看着他这副模样,感觉裤裆里的邪火又控制不住地慢慢起来了,他注视着江夜南的脸,缓缓把手撑在床上,把对方沾着浓重酒气的衣服扒下来。
“乖,脱掉冲个澡就不热了。”他解着江夜南的扣子,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以后不准和那个人出去,听到没有?”
“唔……”江夜南根本就听不清他的话,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梦呓一般地说:“流出来了……”
程寻真呼吸一滞:“什么……哪里流出来了?”
半昏迷着发情的江夜南像一块烹调到绝佳,任人宰割的菜肴。他并没有回答程寻真,但程寻真却无师自通地把手伸进了江夜南的裤子里,沿着小腹向下,那条半个手掌大的Yinjing硬邦邦地支着内裤,顶端被洇shi了一小片。程寻真难耐地咽了一口唾沫,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又往更深处摸去,果然在两腿间的下陷处摸到一摊水迹,程寻真并起双指轻轻按了按那里软嫩的xuerou,江夜南几乎立刻夹紧双腿叫出声来。
“是这里吧。”程寻真笑了起来,吻了吻江夜南的下巴,缓缓掀开内裤的边把手指伸进去:“江哥太坏了,背着我偷偷出去和别人约会,所以我生气了……你知道吗?我都气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情地揉拧着江夜南的Yin蒂,他的力气很大,时不时用带着粗茧的指尖恶劣地磨一下那颗最顶端的蒂豆,感受着江夜南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连呻yin都带上了哭腔。
“唔!不要……”江夜南被玩得痛了,眼泪猛地流下来,他摇着头,意识混乱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痛……”
程寻真也渐渐停下了动作,他没有狠下心地用力,但江夜南的反应却像是痛得受不住了。他把江夜南裤子完全褪下来,两条腿分到最开,埋头去看,发现江夜南原本不大的Yin唇现在肿胀发红,两处伤口也翻出了一点血红的嫩rou,看起来惨兮兮的。程寻真认真思考了几秒钟,排除是那个混蛋干的可能性,这几天他都不在家里,能碰到自己私处的人只有江夜南自己。
他怔怔地看了半天,原本就不剩多少的愤怒也烟消云散。
“……怎么会弄成这样的?”程寻真忍不住问,尽管知道对方根本不会回答他。他心里陡然升起一丝酸胀感,于是埋下头,把那片软嫩的rou瓣含进了自己的嘴里,用舌头温柔地舔舐起来。
尽管江夜南很爱干净,但体ye的味道并不算好,有股淡淡的腥臊,带着最浓重独属于的“江夜南”本人的味道。这让程寻真既兴奋又爱怜,他缓慢地吮着对方肿胀的软rou——他真的很喜欢江夜南的身体,从头到脚,包括这个特殊的器官。他隐隐能猜测到江夜南的自卑和自厌,只能不断地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他:他不讨厌,他很喜欢。
腿间传来shi热的抚弄,连伤口处都变得酥麻,江夜南发出了舒服的轻哼,用手抓着程寻真的头发,不到片刻就泄了出来,
“小真……”
程寻真擦了掉了脸上的ye体,听见江夜南含糊不清的叫声,他又凑了过去:“是在叫我吗?”
江夜南没再说话,原本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程寻真深深地看着他的脸,自言自语地说:“江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抓着江夜南的大腿,将自己性器顶在江夜南的Yin唇上,用gui头轻轻蹭着对方轻轻翕动的xue口,温热shi软的Yin道慢慢容纳着他粗长滚烫的jing身,他长舒一口气,一点点送进深处:“我知道不应该这样,但错事我已经做了,今天明天,多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难道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就会像以前一样吗?我根本做不到……”
江夜南仰起头,露出脆弱的滚动着的喉结,程寻真俯身下去吻,像用嘴唇衔住一只幼小的鸟雀。他挺动着腰,下半身慢慢抽送起来,一次次都顶进最深处的宫口:“等再过两年我有能力了,可以负责的时候就告诉他们,好吗?我会说全是我逼迫你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