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的很高,微弱的阳光甚至可以透着缝隙照射进来,给昏暗的地牢带来一丝光明。
沈宁穿着一件水蓝色的留仙裙,裙摆有些拖地,手上提着一个灯笼,推开关押沈望海的牢门。
沈望海看到她就好像看到夺命的女鬼那般,一个劲的往角落里钻,嘴里还不停念叨:“别过来…都别过来!”
沈宁见状,上去就是一脚把人踹翻:“贪生怕死的老东西!”
“你这不孝女!”沈望海又怕又怒,他竟没想过自己英明一世,却会败在自己的女儿手里。
“说吧,你想怎么死?”沈宁把灯笼扔到他脚边,又让地牢的狱卒打开一个木质的箱子,打开里面全是各种锋利的刀具针具。
沈宁拿了一把尖锐的锥子,上面还沾有一些乌黑的血迹:“你放心,不会让你太痛苦的。”
“沈宁你这个疯子!我可是你父亲!你怎么敢?!”沈望海四肢都被狱卒压制动弹不得,眼看沈宁手里的锥子越靠越近,直到把他的脸颊划出一道道血痕。
那种细微的麻痒,一点点地给他增加痛楚,让他逐步绝望:“宁儿…我求你了行吗?”
“求我?现在要死了才知道求我?晚了,懂吗?”沈宁轻笑,满是鲜血的手拂过沈望海的脸留下一道道血痕:“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是什么吗?”
“最恨的是隔壁林家,林家同样也是三姐妹,可她们有个正常威严的父亲,柔和慈爱的母亲。兄友弟恭,其乐融融。”
“但我们呢?为了家族血脉的延续,兄妹相亲生下一个畸形儿,随后又是父亲贪恋女儿的美貌。为了满足你的淫欲,不惜在女儿的日常伙食里掺杂大量导致发情的春药,柔儿她才几岁?你倒是下得去手啊?”
“不过这也不是最可笑的,我原以柔儿是被你还有那老不死的逼迫,为了活命她才如此,但我还是天真了。”
“她为了讨好你,甚至还想把沈清拉下水,你们可以不顾伦理道德享受淫欲带来的快乐,但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变态,作为沈家的女儿,你和沈柔所做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为人父!虎毒尚且不食子!而你呢?看看你做的好事!”沈宁拽着他的头发:“你放心,我不会给你留个全尸的,我会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正好刑部后院池塘养着的鱼已经好几天没人喂了,这是女儿对你最后也是唯一的孝心,您应该好好享受才是。”
辱骂伴随着的惨叫声,在沈望海的肉一片片被割下,最后一滴鲜血流尽,染红了沈宁粉蓝的长裙,刑部地牢渐渐恢复了平静。
沈宁扔掉手中那把匕首,拿了一块还算干净的白布擦手:“记得把地洗干净些。”
“是,恭送沈大人。”
位于虞国南部商业最繁华的一座城,哪怕是深夜,依旧是灯火通明。
吱呀一声,禁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一名身穿白衣头戴帷幔的女子跨门而入。
女子慢慢撩起帷幔的白纱,左眼下的那颗泪痣,眼神幽怨又失望的冷笑:“呵呵,我还以为三个月前留你一命,你会珍惜会改过自新的。”
“但没想到你还是这般烂泥扶不上墙啊,”沈宁把房门关上。
床上那几具纠缠不清的肉体,或惊慌或羞愧不已,纷纷床边捡起散落的衣服,害怕又窘迫:“大…大人……”
“滚!”沈宁瞪了那几个肥头猪耳的男人一眼,那几个人便飞快的逃离现场,留下还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沈柔一个人在原地。
整个房间淫绯的气息弥漫,那张大床一片混乱,沈柔有气无力撑起半个身子,白嫩的肌肤暧昧的吻痕指印布满全身。
可能是刚刚的多人行玩的太狠,她的双腿根本合不拢,肌肉还有些抽搐,腿间那粉穴略微红肿微微外翻,大腿根部沾满乳白浓稠的精液。
沈宁撩开她被汗液浸湿而黏在额头还有侧脸的发丝,沈柔下意识的伸出那一小截柔软的舌头,色情地舔上沈宁修长的手指。
如同在吮吸某种美味珍品那般舔舐着沈宁的手指,还带着耐人寻味的淫语:“唔……”
没一会沈宁的手指被她舔的透亮晶莹,沈宁皱着眉头,一把掐住沈柔的下巴:“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沈柔被沈宁掐的一疼,但被特殊调教过得身体,对于沈宁这种小动作,沈柔的身体更加兴奋了些,身子穴口又流出一股液体。
“简直荒唐!”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沈柔的脸顿时浮现出一个五指分明的手印,沈宁甩开手拿了块干净的手帕擦手,表情说不出的厌恶:“我冒着危险托人暗中保护你,一路让人护送你来着严州,是为了让你去投靠柳氏母家!”
“给你重新做人的机会你不要?非要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沈柔因为脸上火辣辣疼着的掌印恢复了一些理智,回过神来捂着脸,看着这一片狼藉,先是错楞随后又是苦笑:“你以为我想吗?”
“你以为我不想和你一样?可我没你那么大本事!我也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