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远比父母想象中更加聪明。
他们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世界。
他会机敏地识别敌意,敏感地抗拒不适合自己的东西。比如哺ru自己的雌性,其中一只ru头上有另一个雄性的气味。
比起成熟雄性后天习得的领地意识,动物幼崽反而只会遵循本能趋利避害。
费舍宝贝最开始被喂的是尹长生的左边ru头,他喜欢这一侧,因为妈妈的心跳让他有了回到子宫的安全感,尽管他只在真正的子宫中待了四个月的时间。
不过,昆图也渴望爱人的心跳,豪横地夺走了襁褓里不会反抗的费舍的福利。
“找nai喝的时候可怜兮兮,大半夜嘤嘤哭的时候令人讨厌。”男人将起身欲去喂孩子的尹长生再度拦腰揽回怀里,一点让走的意思都没有。
“……唔,先让我去喂喂他,这么哭会哭坏的。”尹长生试图谈判。
没动。
十秒后。
“会补偿你的,老公……”青年扭头轻轻在爱人耳边说了什么,只见男人耳尖动了动,又rou眼可见的红了些许,他最终还是挪开了横亘在尹长生小腹上的手臂。
难得没有被干扰,尹长生将两只ru头都喂给了费舍。费舍吃到左ru的时候还抗拒着啼哭了一下,终究抵不过诱惑,还是大口吮吸起来。
尹长生抱着孩子轻拍他的背,温柔地哄:“慢点…别呛着了,没人跟你抢了。”
话音才落,昆图走进来了。
男人也没说话,抱着一大一小两个坐到自己怀里,尹长生的前襟露着两只沉甸甸的ru房,后摆被撩开,毫无遮挡的馒头xue正压在男人裤裆鼓胀的一大包上。
昆图动了动胯,问他:“前面还是后面?”
“后面。”尹长生敛眉低声答,却又默契地撅了撅屁股。
昆图拔出他的肛塞,挺进了半勃的Yinjing,路过凸起的腺体时给他磨了磨,激得尹长生抱孩子的手都不稳了。
一路进到最深的地方,才放了尿关,淅淅沥沥地冲刷起肠壁来。
“唔——!好多啊!”尹长生被激射得高高扬起了脖颈,从尖细下巴到胸部的饱满弧度又美又神圣。
他的小腹再次被射得鼓起。
男人尿过,从后xue退出来,堵上了肛塞。Yinjinggui头轻车熟路地从女户的缝隙一路划过,挺进了没封住的花xue里。
一直抵到宫口,双丸也进不去了,男人才抱着怀里的人颠动起来。
费舍被突然而来的震动吓到,咬疼了尹长生:“呜——!轻点!”
荒yIn的颠动持续了十多分钟,费舍才终于吃饱,餍足地含着ru头玩。
尹长生受不了双重夹击,赶紧把吃饱的婴儿放回床上。
他反手勾住男人的手臂,昆图也不为难他,双手掐在他腰窝上,边走边cao地顶着人出了婴儿房。
他们站在清晨的露台上交合。
下体水淋淋的一片。
青年起床喂孩子的时候天空才有些许鱼肚白,这会儿已经日升了。他翘起的小jing从只有一点下摆的孕裙里伸出来,直指太阳。
露台外的风景是奥顿庄园的玫瑰园一侧。
他刚刚给男人的许诺是:“当一次花洒。”
所以这会儿昆图托着尹长生的腿窝,将人完全腾空抱起,以尹长生正面对外双腿大张的姿势自下而上地cao他。
他插了许久,xue口的Jing水都被打发成白沫,接连射了几波Jing之后,青年的小腹又大成怀胎四个月的样子。
男人这才满意地从他体内退出来,手臂压压他的小腹,顺手把后xue堵着的肛塞摘了:“生生乖,给你的玫瑰也尝尝你每天吃下最多的好东西。”
尹长生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当花洒悬空着抱在露台外,臊得不住地收缩股间的双xue,偏偏这时候昆图还吹了口哨帮他嘘尿。
“呜呜……尿了!”尹长生四xue齐出。
后xue的黄浊,花xue的白浆,女窍尿孔的澄清,Yinjing的腺ye。
他终于排空,整个下体波光红艳,慌乱地叫人:“老公抱我回去!”
蹲守的人听了一个多小时的墙角,边听边脱裤子手打。
尹长生被抱回房间内,似乎还被干了一段时间,呻yin不停。
“真他么sao!活该被cao死!”
听墙角的人撸得无趣,但也被叫声激得上头。
他低头兀自撸了一会儿,快要到的时候又觉得不够,手指往隐睾处的裂口凶猛地插入,终于爽利了,却一仰头便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男主人。
吓得人都萎了。
是几个月前玫瑰园新来的双性侍者,负责打理花圃。
尹长生与之前那位叫丹的花圃师傅关系还不错,不过丹被调到庄园其他地方去了,他对来了的新人也还不错,偶尔也会到玫瑰园同他聊天。
昆图查了有一段时间,一直以为尹长生是误食了X药剂,当初便从负责饮食起居的人查起,毫无进展。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