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稹几近断定了,自己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迎娶皇夫之事因他的蓄意勾引成了笑柄。
他是个浪荡的婊子。
一刻也离不了成锦。
哪怕现在也是一样。
他早上还与女帝缠绵床榻,本就巨大的奶子被嘬的没了奶,可怜兮兮的泛着红,直弄得他一边承受女穴的肏干,一边求着女帝别玩红肿的胸肌。
低沉沙哑的浪叫猛地被门外太监犹豫的嗓音打断,太监唯唯诺诺的通报说,皇夫来了。
女帝皇夫新婚夜并不在一起这宫廷秘事并不是他一个太监能承受的。
除了当事人,便是所有人都以为那是皇夫女帝的洞房花烛夜,哪有人知道冷峻忠良的将军勾引了皇上呢?
成锦微微顿了顿,磨牙般咬了咬嘴里的乳晕,弄得霍稹又是颤抖,再缓缓抽出插在他肉逼里的肉棒。
淫荡的肉穴吐出巨大的肉棒,上面尽是淫水,湿哒哒的,随着抽出的动作发出粘腻的水声。
“呜……”
霍稹抿住唇,在床纱之后死死看着成锦慢悠悠穿上亵衣,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让云倾进来。
云倾面色不变,似是千年的寒冰,冷清的眸子中没有一丝感情,只恭敬顺从的低下头,可脊背却挺直着似乎在向成锦发出抗议。
纤细的脖颈微微低着,眸子也闭住,更是气势冰冷。
他生气了啊。
成锦眯起眸来朱唇也染上了笑意,又带着女儿家抱怨的娇嗔,问,“皇夫为何不看看朕?”
看什么?
满身的吻痕吗?
成锦想一想就好笑。
又抬眸看那云公子。
鼻尖嗅着的是浓重的暧昧味道,道是文人冷清,却并非不通情事,云倾低垂着头,发丝微微遮住眸子,一片晦暗。
他抿住唇不言不语。
成锦看了他许久,她未曾想到谪仙人也会生气,尤其是那一身风华明月的小云公子,拥鹤的仙可配不得拈酸吃醋。
也倒是有趣。
她敛下了趣意,又晃着身子往云倾身上靠,丰满的乳微微贴在他身上,轻悠悠的向他吐着气。
嗓音里尽是娇。
“朕可是昨日染了风寒,如今头可还是疼着。”
云倾本想着不言不语,可她靠来时还是伸手揽住,侧过脸,便是不看她了。
“小云公子,小云丞相,小云皇夫……可是替朕揉揉。”
成锦轻轻咬住云倾的耳朵,嗓音低柔,又染上了哭腔的娇气。
眸子却恶劣的看向了霍稹躲着的软纱之后。
朕的霍卿,可是要出来护食啊……
云倾顿了许久,淡色的眸子看了成锦许久,沉默着,又指尖微微颤抖着为她揉捏着太阳穴。
像是被这短短几句折了傲骨,认输一般,嗓音干哑。
“……臣遵命。”
男子气质冷清,此时却猛然隐下清高,妥协一般低头轻柔为她揉捏额角。
成锦顿了顿,又没了兴趣,眸子一下子冷了起来。
霍稹像条狗。
你的女人被别人揽入怀,亲昵的揉着额头。
为什么不出来呢?
她心情不好极了。
恶劣的女帝没想是自己把人肏狠了,逼都合不拢,还在淌着精水,一双大奶子被揉咬得肿到不成样子。
怎么出来呢?
霍稹撑着颤抖的细腰要起身,明明结实的腰腹此时猛然没了力气,腿间的肉穴哗哗的滴精水。
他看着床纱外女帝娇气往云倾怀里靠的身影,猛地心酸抽痛,眸子只惯常得更冷更波澜不惊。
他本不该争宠。
霍稹也不知如何评价自己。
蛊惑女帝,让其失了仁义道德,他何尝不像奸夫,又像青楼里的妓子,满心欢喜的插足夫妻之间。
可他还是忍不住想挣。
尽管另一个自己冷眼旁观,眼里尽是鄙夷与不屑。
他该是个一心为国的将军。
他该也应算鲜衣怒马,十五杀敌,十六立功,领兵多年,未有一败,天下道他曾惊四座拍案,当师百万。
他该为刀为刃。
他该为臣为将。
总不该……是个贱人。
可又似个深闺里的妇人,忍不住心里酸胀的疼痛,用自己畸形的身子争宠。
霍稹的嗓音沙哑低沉,喉结微动,只隔着床纱道了句。
“陛下,臣的亵裤……坏了。”
“便是穿不得了。”
云倾抱着成锦的手猛地一僵,他还未曾想过奸夫如此大胆,连是这时候都不曾避讳。
霍稹只裹了层外袍便下了床。
黑色的外衣因着是被拉扯,紧紧包裹住他精壮禁欲的身子。
可满身的吻痕是藏不住。
尤其霍稹那双冷冽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