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锦用指尖翻弄着奏折,越看笑意越浓,似是翻弄与情郎通的情书,头上金钗微颤,一片妖娆女儿意。
? 她刚想抬眸看那人,却发现她的霍卿不在这。
? 也只得继续垂下眸子,问道,“睡醒了吗?”
? “回陛下,霍将军早已醒来,在御花园舞剑。”
? 昨日肏弄的狠了,他只得睡在了龙床上。
? 成锦微微蹙眉,“怎得不告诉朕?”却抬了抬纤细的玉手,免了奴婢慌忙的请罪。
?? 这是早春,天气微寒,成锦披着薄薄的披风,那披风漂亮的紧,艳丽的红色更衬得她如玉般冷白。
? 霍稹挥动指尖的剑,动作并不凌厉,只剑尖释放着凌冽的寒气,皇宫里并不允许武器进入,这手里的软剑是成锦赏的御赐之物。
? 成锦实在不喜极了练剑,却又喜极了他,让他当那叫她防身之术的师傅,如此也便天天见他。
? 可娇生惯养的她受不得这般苦痛,手腕红得肿,他偏生也不敢逾了君臣之礼,只暗暗看着那纤腕的红肿。
? 成锦以为他欢喜这柄软剑,抬手便赐给了他。
? 世人都知,霍将军不近女色,凡是送给他的宠无论男女都被丢在了府外,只这神兵利器他能放的下眼。
? 女子所用的软剑与他不符极了,可霍稹依旧能挥得一身苍茫锋利,他精瘦的腰被腰封裹起来,带着些许黑金软甲装饰的衣服勾勒出精壮的身材。
? 他被肏弄了一夜,醒来时已然误了早朝……心中五味杂陈,喉咙里苦涩的吓人。
? 大抵是怨的,怨自己,魅惑了君主。
?
? 成锦也不知道,他那般冷峻的人如何只是红着眼看你一眼,却宛如最猛烈的春药,像是修了狐狸精的媚术般。
?
? 此时霍稹才注意到成锦已然看了他许久,他一惊,跪下便要行礼请罪,却被她抬手拉起来。
? 她问,“霍卿的身子可是不难受了?”
? 霍稹微微一顿,嗓音发颤,“臣已无碍。”
? 昨日被肏弄半天,那处刚开苞的娇处已然肿的不成样子,刚刚舞剑时,传来的是阵阵的酸痛与酥麻感。
?? 成锦蹙眉,轻叹,“霍卿这身子当真硬朗。”
? 霍稹抿唇不答,他在战场上厮杀十余年,疼痛与疲倦早便刻入了他的身体。
? 他曾身中两剑,助骨折了三根,卧在雪地埋伏四天四夜,也是能挣扎着爬起来的,可如今也不过是任着暖香玉肆意了一夜。
却依旧只一想便心尖缩成一团,腰身颤抖。
“霍卿冷吗?”
今日降了些许的温,成锦抬眸看他,可男人实在高大的要命,蜂腰猿背,成锦已是高挑,如今才堪堪到他肩膀,须得抬眼才能看见他被阳光模糊了的俊脸。
成锦能看见他的下颚,和带着咬痕的喉结。
她说话一阵一阵,想到什么才说什么,又似是忘了刚刚说过的话,微微抬起手,“霍卿抱朕回去吧?”
霍稹一顿,低下头,“……臣遵命。”
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女帝,那摇曳的金钗蹭珠过他的面,凉的,细碎的,发出轻响。
女帝也难得乖巧,她把头轻轻倚在他的胸膛上,闭着眸子,尾音懒懒的叹息,又含着娇气,“……你可真高大的要命。”
他的胸膛宽厚又温暖,这精壮的身子她看过不下十遍,尤其那双乳,比不得女子柔软巨大,可依旧性感的紧。
女子体温炽热又柔软,霍稹只抿着唇目视前方不敢垂眸看她一眼,压抑着,呼吸又沉重着,他想自己的耳尖与脖颈应是通红。
偏生那双眸子却一如既往的漠然与沉静。
“唔……”
她开始不安分了,染着蔻丹的指尖戳弄着他微颤的喉结,抬眸看他侧脸,好笑的看着男人喉咙里挤出几分惊异声音,以及通红的耳尖。
“朝臣都传……朕委身与你才得了这王位。”
“说,总有一天你会起兵造反。”
“说……霍稹会夺了朕的位和,命。”
成锦含笑,慢悠悠说着这般话,指尖还不紧不慢敲动他的喉结。
“陛下!”
霍稹难得这般,喉咙里发出低哑的不安。
他说,“霍家世代忠君,臣亦会誓死护陛下周全……”
“若真有那般念头,臣会先……自行了断。”
成锦显然不满意哼哼着收回手指,把小袄帽子上柔软的兔毛蹭在他脖颈间。
“漂亮话……朕不爱听。”
霍稹想张嘴,又迅速的垂下眸子不再言语,隐约透着几分无措。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似乎是对的。
他手握兵权,女帝日日与他厮混。
他还曾提剑对太子,只因登上那位的人不是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