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公主自不敢说一个不字,只好乖乖地点着头,一颤一颤地哭。
她的小嫩逼不知何时已吃进了那个玉势,柳姨娘看着她闭着嘴乖乖骑木马的样子,点点头:“主人吩咐你什么,你只管做就是了。燕儿,拿鞭子好好地照顾照顾她。叫她记着,再不许说不字。”
信阳想解释自己未想反抗,终是不敢,燕儿拿着鞭子,沾了沾水,叭地一下抽在她白玉似的背上。
信阳的嘴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哭喊。
她的奶儿猛地一颤,竟是被打得晃出了奶水。
纵使她对柳姨娘百般讨好,也看出来她如今并不待见自己,她心里生出些委屈来。
上辈子她是不乖才惹得进府就是一顿淫辱,这辈子她哪里不乖?
但这话她不敢说,只是垂着头,小声地哭。
柳姨娘怕真抽出个好歹,叫这蹄子反了心,便上前托起了她的小脸儿,拿着燕儿的帕子擦了擦。
一摸到那微肿的脸蛋儿,柳姨娘心里就有些得意。
刚见面时,这张脸多么好看!那擦着粉的小脸蛋又端庄又美艳。
如今却被她打得这样肿。
她这样想着,擦了擦那张泪水涟涟的脸:“小蹄子,还敢不听话么?”
信阳摇摇头。低低叫了一声,乖顺地低头在她掌心蹭了蹭。
“教训你,燕儿手还累得慌。”柳姨娘训着这个美人儿:“还不把奶儿喂给燕儿姑娘?”
燕儿笑嘻嘻地凑过来,信阳微微侧脸垂着眼,轻轻挺了挺胸。柳姨娘环着她的脖颈笑:“怎的别开眼了?臊了。”
她一边笑,一边低下头要吃信阳的奶子:“还不仔细看着,你主子怎样弄你的。”
信阳羞红了脸,眼儿微微一抬,千娇百媚地瞄了柳姨娘一眼,将奶儿往她嘴里一送,自个儿主动亲了亲她的耳垂。
柳姨娘有些愣:“你这小嘴儿,怎么总爱亲我?”
信阳用小舌碰了碰她的耳朵。环着她的脖颈笑了。
那一笑如春风拂面,柳姨娘登时被软玉温香一绕,几乎悔起来自己心胸狭窄。
她叹了口气,道:“笑什么,被我操烂了逼还笑。”
她有些纳闷儿地看了看趴在她肩头轻轻吸气的公主:
怎么回事儿,这人怎的不怕羞不怕臊,还巴巴儿地往她怀里钻?
信阳见她喜欢,更是挺着奶儿哄她。
伸拳不打笑脸人,柳姨娘心里再是妒忌,叫她这幅乖软样儿也哄平了。
她摸了一把她后背的鞭痕,道:“进屋上些药吧,我一晚上没用饭。吃几口奶子倒也不顶事。”
信阳知她这无名火过了,上过药后,自己又下了地。
柳姨娘去拦她,按着她的腰道:“你做什么去?”
“主人饿了,我去给您做些饭菜。”信阳温柔地伸手轻轻移开柳姨娘的手:“我知道主人的口味,爱吃酸甜的。”
“你还打听得这么周全?”柳姨娘笑了,劝了她一句:“罢了,你明日还要进宫,明日再卖乖。还是叫燕儿也吃几口你的奶子,我们主仆玩够了就走了,还得去看玉儿呢。”
燕儿却笑道:“她这奶儿这么涨,正好喂大小姐,不如姨娘抬了她去。”
柳姨娘闻言瞪了燕儿一眼,低声道:“她还未育,若乳汁太多,恐怕亏损了身子。你怎么这样不知轻重。”
信阳神色不变,笑着拦了一句:“燕儿姑娘说得对,我先给主人垫一垫,再去喂大小姐。”
说着,她起了身,从自己带在身上的小包里掏出个香囊,神神秘秘进了小厨房。
过了一阵子,香味儿就窜了起来,柳姨娘抽抽鼻子,和燕儿惊疑不定地对了一眼。直到看见信阳果然带着一碗饭和一叠酱肉走了回来。
她笑着把饭菜放在柳姨娘面前,带着期许道:“主人尝尝。”
柳姨娘夹了一口酱肉,有些意外地道:“倒不错,只是这汁儿还有些麻酥酥的,没汤。吃起来倒干了。”
信阳笑了一声:“那便喝奴的奶。虽不甜,也凑合。”
柳姨娘看着她笑笑:“这倒不急,我脚上凉,你过来给我暖暖。”
信阳应了一声,跪趴在她身前做了脚凳。
柳姨娘踩着她的软腰,吃起了饭。
信阳果然是查过她的口味,这酱肉除了干些,无一处不顺她心。
她吃着,燕儿便乖觉地给她倒了水。
一顿饭用罢,她也领了脚下人的情分,,语气温和了些:“一会儿你自己穿衣,随我们走过去吧。”
就不叫她狗爬了。
信阳公主摇摇头,哑声道:“主人既说要我一直挨操……怎能收回,不如让我用逼夹着绳儿,抬去,也好多喂些奶。”
柳姨娘看了看她,语气更软:“我也不是非要糟践你。我身份不高,身子也不好,没什么奶,那些丫鬟婆子我更不放心,你看得起我,我就跟你求个恩典,请你把玉儿养在身边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