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西把林听抱下车的时候,能感觉到林听的紧张与害羞。他紧紧地缩在派西怀里,手里还抓着包裹着他的棉布,像怕风把他蔽体的东西吹走一样。
他并不是什么都没穿,他的眼上缠着几层黑布,屁股上勒了一条细带,外面还裹了一层严实的棉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脸和身体都有好好地遮住。可和煦的春风一吹,就显得空荡荡的,就好似他什么都没穿地出现在了阳光之下。
纤细的小腿垂在一侧,他感觉到自己被抱着走过了花园,还有佣人在修剪草坪花枝的声音。他有些难为情地把脑袋磕进了派西颈窝。鼻尖对着派西的颈侧的时候,他好像有嗅到什么酒香,恍惚了一下,再闻的时候,好像却只有花园满园的花香。
再然后,他才被抱进大门。
过了一会儿后,他感觉到自己坐到了冰凉的东西上,棉布被抽走,温热的水流从他身上流下。
原来他坐进了浴缸里,林听这样想,他还想到,原来面具调教师很爱干净,难怪总戴手套。
林听摸索着,接了水流,给自己清洗嘴巴,身体却骤然一僵——他脸上的黑布被揭开了,他发现他没有坐到浴缸里,他坐在洗手台上。他还用着一种下流的坐姿,将自己的屁股对着派西。
派西拿着淋浴喷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镜子里的林听露出羞耻泛红的脸。可惜小东西只害羞了几秒,就冷静地继续给自己清洗了。
朦胧的水汽渐渐濡湿了镜面,林听清秀的面容,哭过泛红的眼尾,还有那被alpha肏熟过的身体,都模糊不清了。林听也渐渐地安然了,他自欺欺人地继续擦洗着他吞吐舔舐过派西性器的嘴巴,用着他曾黏满咸湿粘稠液体的双手,一寸寸地洗下去。
等他洗到堵着肛塞的后穴时,派西终于忍不住上前,用力地用下半身撞击他的屁股肉,把他的屁股都撞变形。林听猝不及防地被撞得往前一倒,他抓住镜子的边缘,猛烈喘息了一声。
派西毫不客气地扯着他还勒在屁股上的细带。细带是真细,还是黑丝的,什么都包不住,反而磨得林听的股沟疼。可派西偏偏不给他扯下来,只是把细带拉到一边,直接去开他还湿润着的后穴。肛塞拔出来时,发出了十分令人羞耻的“啵”的一声。
身上的流下的热水顺着股沟灌进了大开的后穴里,林听下意识地试着合拢后穴,落在性欲旺盛的alpha眼中,就是他在摇着屁股收缩穴肉求欢。
派西很容易地就联想到了昨夜的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她舔了舔口腔内壁,有些食髓知味,便急不可耐地伸出手指去插林听的后穴。林听茫然地夹紧了派西的一根手指,等派西要插第二根的时候,林听忙腾出一只手去捂自己的屁股。
“先生,先生别动,我还没洗好!我给您用手,嘴也行!”
谁都能听出来林听在试图用蹩脚的借口跟派西讨价还价。
昨晚林听被压着操的时候,还是用了药的状态,但他现在是清醒的,而且他发现自己短时间不会被抛弃,胆子就大了。最重要的是,他发现派西会怜他,纵容他。
派西看着林听一只手按着镜子一角,另一只手伸出五指捂自己的屁股,却偏偏兜不住水蜜桃一样圆润多汁的臀,臀里的穴肉还夹着自己的一根手指,白皙的大腿外张着,在台面上伸展不开,中间的肉茎在蒸腾的水汽中暴露无遗,竖着点在冰凉的水龙头上的时候,龟头还萎靡地往包皮里缩着。
她怎么看都觉得林听的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淫荡,也太让人想要把扭捏作态的他推倒操弄。事实上,欲望上来的alpha总是没有足够的耐心。
派西抽出手指,放下了喷头,她冷笑着将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都扫落了下去。
林听背对着派西,看不见她,听着东西一个个摔在地上的声音,好像也看到了他的未来。他惊恐地睁大眼,两只手紧紧地抓紧镜框,一动都不敢动。身体被推了个趔趄,后穴毫无准备地被贯穿。林听“啊”地一声叫出口,便顺从地放松了身体,甚至还像淫荡的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欢送着派西进入。这种笨拙的讨好并不足以平息派西身上的火,反而让她的欲火更盛。刚开荤的alpha欲求不满得厉害,因为要迎合Omega的发情期,alpha轻易就能保持一个星期的性欲高涨。
派西只解放了自己的性器,一插到底,胯部把丰盈的臀肉给撞得啪地一响。感受到紧热的甬道对她的欢迎,她满足地呼出了一口气,又缓缓地用胯部撞击了几下林听。
过了一会儿,浴室里响起了性器抽插穴肉的水渍声。镜子上的水汽冷却成水珠,又被人擦拭掉。林听撑着身体清楚地看见自己在镜子中的模样,他看着没脱下的黑丝把自己的大腿嫩肉磨得泛红,比自己阴茎要深一个色度的性器,埋进了自己的屁股里,根部贴紧洞口,越撞越激烈。跪着的膝盖在湿滑的台面上,被撞的移动着,肉茎抬了头,冒出了水儿。身后的人却衣冠楚楚,只解了裤子。
他低下头不欲多看这令人羞耻的景象,身体渐渐发热,奇怪的感觉从身体深处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