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口交/以下犯上/刻淫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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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时若永远也忘不掉关于她永夜梦魇的开端。
无论已经时隔几何,辗转到哪个男人身侧,怎样泄了又泄,满身疲软,她都无法获得一场好眠。
只要一闭上眼,浓稠的血腥味仿佛还能从记忆里流淌出来,将她死死包裹,沁皮入骨,永世不可分割。
让她清醒地在欲海里沉浮,不得混沌,不得解脱,永远背负着使命,永远记得自己的来处。
……
“想不想救你的师尊?”
屠戮完她整座山门的魔尊羿勒,带着满含恶意的笑容,用仍在滴血的佩剑抬起了她的下巴。
而祝时若正死死盯着玄清门血流成河的断壁残垣,一双含情桃花目几近泣血。
除了师尊一脉,玄清门满门尽灭。
而这一切,都是这为害三界、无所不用其极的暴戾魔尊羿勒所为!
可在魔尊煞气的威逼下,周身经脉和灵气统统被绝对的强盛压制,她甚至连半分都动弹不得,只能让满腔怒恨化作娇弱无力的颤抖。
师尊……
祝时若望着不远处被血染的身影,只觉被浓厚的绝望吞噬。她怎敢相信就连她光风霁月、蓬莱修竹一般的师尊岚下竟会有狼狈垂死的一天。
她跪坐在地上,衣衫已然被剑气割成碎布条,堪堪挂在身上。精心梳理的发髻也散乱开来,贴在清艳柔弱的小脸上,平添三分妖冶。整个人明明单薄得仿佛随时都要破碎,眼神却饱含着所谓名门正派的高洁不屈。
殊不知这副泫然欲死的样子多么能激起羿勒想要摧毁的念头。
羿勒性子并不好,见祝时若发怔,心里便滋生出一股烦躁与不耐,索性一剑掷出,扎在奄奄一息的邰恕身侧,再次带着威胁的口吻道:
“本尊可没时间陪你这妮子耗着,这邰恕,你是救还是不救?若不肯答应本尊的条件,本尊现在杀了他也不过抬手而已。”
“只要能救师尊,无论什么条件!”祝时若声音中明明夹杂着颤抖,却还是坚毅地回答了他。
她虽然是百年难遇的纯阴之体,可是毕竟年纪尚小,也不过屈屈金丹修士,在这大乘魔尊面前根本毫无还手之力。那魔尊乃修的是逆天之法,暴虐专横,威力极强,端的是生杀予夺之道,就连渡劫期的师尊都力所不敌,被他打成濒死。
可是就算是碎尸万段,她也愿意换取师尊的平安!
师尊本该是九天上的皎皎清月,和大道长生相伴,不被人间污秽侵扰,站在她遥不可及的地方,让卑劣的她可以偷偷地仰望一眼就足够了。
如果能救下师尊的话,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你这师尊百年前毁了本尊的孽海镜,让本尊元气大伤。这笔账我实在是不算不痛快。既然你是他的好徒弟,那就由你进这孽海镜里去搜集精元来替我修复怎样?”
“搜集…精元…?”祝时若咬紧了下唇,不可置信地望着羿勒,是她所想的…那个意思吗?
羿勒嗤笑一声,显然是看不起她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故意要拣那直白的话来羞辱她一番:“就是和不同的男人们日·夜·交·合? 直到让我满意为止,听懂了吗小妹妹?”
“时若,咳咳…不必。莫要应他。”
“毁了你孽海镜的是我,我愿废掉一身修为,以命抵你。时若是无辜的,放了她。”
邰恕借身侧的剑强撑着半支起身子,试图阻止这一幕,可他强行出关本来就深受反噬,早在护卫山门的战斗中就透支殆尽,现在已是强弩之末,还未说两句,却又是一口血喷涌而出,溅满了清正的白衫,染出星星点点美艳而罪孽的红梅。
“师尊!”
祝时若只觉心如刀绞,哀鸣着朝邰恕扑去,却被羿勒一脚踩在脚底,根本动弹不得。
“别他妈给我演这副师徒情深的戏码,本尊看了犯恶心。邰恕,你早就不是当年的你了,自己都被心魔反噬,现在不过是个将死之人罢了。看看你这可怜样子,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羿勒故意在祝时若的背上碾了碾,听着她的痛吟,心下更是畅快。
“你嫌老子这孽海镜修炼方式污秽,便要替天行道毁了。自己倒是收了个纯阴之体的美娇娘当徒儿,还生出了心魔——哈哈哈……!我看你这徒儿也是满心满眼都是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师尊,不惜拼命也要来救你。啧,若说你们之间没点乱伦之情,只怕是鬼都不信——”
转身又朝祝时若道:
“我这孽海镜是收集精元之力的宝物,开启自然也要消耗能量。如今我杀人杀得累了,没有多余的力气来给你开这幻境。既然你俩郎情妾意,那本尊也成人之美:你要是能让他泄在你嘴里,我们就继续这开镜仪式。”
祝时若只觉今日受到的冲击太多,几乎要把她在温室里的幻觉摧毁,整个人像是被抛上高空然后无尽下坠,直到灵魂都失重也看不到这十八层地狱的尽头。
魔尊的话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