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怜雅的肠道偏窄,本不应该作为承受方的地方被巨物一点点捣开、一点点开拓。那肠道如同有记忆一般,随着对方的冲撞他能明显得感觉到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被越撑越大、越顶越开,直到阳具退出去再干进来的那一瞬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被柱身上雕刻的凸起狠狠碾过,神仙转世的赵怜雅的神情在这一刻终于碎裂了。
旭灵晖一言不发猛干了半天,见赵怜雅抖着抖着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床上,大冷天的竟出了一身的汗,滑腻腻的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不会是操出毛病了吧?旭灵晖有些奇怪,便插着屁股把人翻了过来。没想到那高个子少年竟一反常态地挣扎了起来,两条膝盖屈起夹得死死的,一脸惊恐地盯着她。“?”旭灵晖作势皱起眉头扬起手掌,少年便有些受惊地闭上眼睛,双腿自觉卸了力气。旭灵晖掰开一看,嚯!这小子居然被操硬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被剃的光溜溜的肉棍刺激地立即弹跳了一下,直挺挺地抵着少年的腹肌。
“别……”赵怜雅的脸几乎熟透了,少宫主在触碰侍奴低贱地性器这样的认知几乎比方才被假几把操中骚点还要让人意乱情迷,小腹酸麻一片,假几把还在狂干肉壁深处,旭灵晖软软的小腹几乎贴在他的菊眼上,光是这般想着,少年地性器又比方才涨大了三分之一!马眼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流着,眼看就要喷射出来,一条细细的银环却紧紧的箍在它的根部,彻底掐断了迸发的源头。
“啊……唔唔……要坏了……”
侍奴不允许在侍奉主子的时候泄身,这可是花房的规矩,旭灵晖犯了难,要是帮他取了环,到时候花房的管事又给他找事咋办?正当她琢磨着,那少年竟自己用力掐了一把性器,生生让它痛萎了下去。
“呀……哪有你这样消火的?”旭灵晖发觉自己确实有些小看此人了,对自己都这般狠的人果然绝非善类!再看赵怜雅这人,便是越看越觉得城府深重,那双细长细长的桃花眼扑闪扑闪的,可不就是狐狸相吗?
旭灵晖顿时失了性致,若无其事地从对方体内抽了出去。
少年还有些不知所措:“少宫主?”旭灵晖拉着他的手糊弄道:“哎呀呀都这个点了,你还不困呐?本宫明天可忙了,睡了睡了……”说罢还假装打了个哈欠翻身躺下了。
赵怜雅浑身僵硬地半躺在她身旁,少宫主火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锁骨上,平日只用容纳一个高个男子的床榻忽然添了个人显得略微拥挤,他不得不紧贴着对方的身体——旭灵晖的体温比常人略高一些,在冬季的寒夜里宛若一个人形的小暖炉,脱了层层外套才发现她不仅容貌身形酷似孩童,就连身上也是肉乎乎的,不像赵怜雅浑身骨头搁的慌,她连指甲都是圆润可爱的。即便知道身边躺的是刚刚还强暴过自己的大魔头,全身酸痛无力的赵怜雅还是难抵倦意睡了过去。
头脚相依,同床异梦。
旭灵晖罕见得做了一个梦。
画面晕晕乎乎地像是喝了酒似的,她扶着脑袋强忍着吐意,本想骂句“什么鬼梦!”出口却变成一句脆生生地:“逸飞哥哥!你们躲在哪了?”旭灵晖被自己吓了一跳,从脸上摸下一条纱巾,这不是她十七岁那年和下属们玩做迷藏的时候嘛,当时白逸飞恰巧也在,她便强拉着对方一起玩。要是早些知道他是来找阿娘……旭灵晖现在想起来肠子都快悔青了,那时候的她还傻兮兮地到处找逸飞哥哥,在没想到在一处假石洞里,她偷偷瞄见逸飞哥哥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再一看,她阿娘居然就站在他身后。估计是逸飞哥哥做错了事惹阿娘发火了吧,不然他怎么看起来很痛的样子,不谙世事的小旭灵晖开始担心逸飞哥哥的下场了,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阿娘生气地样子嘞。不行,她得在阿娘一掌拍死逸飞哥哥前救下他!
还没等她冲出去,阿娘一鞭子抽在逸飞哥哥身上,逸飞哥哥雪白的大屁股瞬间出现了一道红痕,嘴里却发出了既痛苦又欢愉地呻吟:“请宫主啊!用力惩罚我!”旭暝曦又抽了一鞭子:“什么惩罚,我看你是讨赏来了!”
旭灵晖这才明白,原来逸飞哥哥喜欢被阿娘抽鞭子才放了自己鸽子的,真讨厌……她捂着眼睛往回跑,忽然听到一声细微的怒呵:“放开我!”
嗯?她几乎清空了整个旭阳宫,怎么还会有人?旭灵晖停下脚步,沿着声音走了过去。
走到几间下人住的小房子处,她把窗纸戳开一个小洞,踮起脚往里瞧。
只见里面站着个尖嘴猴腮的猥琐男人,地上还捆着个灰头土脸的小孩。那小男孩看上去也就十岁往上,拼了命的躲避着男人的骚扰:“滚开!别碰我!”男人呸了一口,道:“小兔儿爷……你当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嘿!这旭阳宫的女人我动不了,男的还碰不了吗?”随即便去撕扯少年的裤子,少年双手被动弹不得,一时间声音竟多了绝望之色。
听到这旭灵晖便明了了,这男人原是依附旭阳宫的小帮派专门奉送贡品的人,趁宫里没人的时候跑这来作威作福来了,说时迟 那时快,她一脚踹开了门:“你今天谁也动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