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闹成这个样子,即便顾如玉和父母并不亲近,但对顾以宁这个弟弟多少有几分真心,也不好不闻不问,这下也只能在这里住下。
自家水灵灵的白菜遭外人拐骗,就算对幼弟不大上心,顾如玉虽不会像父母那样偏激,但也不打算轻易就放过苏焱,好赖得让他吃点苦头,当然这些的前提还
毕竟是亲生弟弟,比起没多少感情的亲爹和热衷作妖的妈,顾以宁显然讨喜不少,以真心换真心,即便顾如玉再怎么冷心冷肺,对待顾以宁这个不大聪明的娇气弟弟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
背着顾以宁,一到了其他人面前却收敛慈容面目狰狞,对着丈夫一哭二闹,非要让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敢侵犯他宝贝儿子的臭小子不得好死!
顾如玉刚从公司回来,没喝上一口水就被林月火急火燎的叫来,一到家便被逮住哭诉,本来就已经有些不耐了,看姜雨眠面有倦色,按了按眉心,就揽着姜雨眠退出混乱。
“不过既要爸妈满意,又要保宁宁的同学,这可不好处理。”
顾如玉把玩着他奶子的手一顿,忽而笑道:“看来哥哥是想让我管了。”
顾如玉照旧的埋在他玉白的颈间吸吮,懒洋洋的掀开眼皮底子,微仰着头注视姜雨眠冶艳含春的容颜。
从顾如玉十八岁与之定情,此去经年,他的哥哥依旧让他着迷。
顾以宁昨日一整天都过得不顺,让苏焱那个坏东西从课桌下玩到厕所再到宿舍里,没个好心情。林月照顾他别扭的自尊心,只字不提他让人欺负了的事。
林月陪生病的小儿子坐了一会,顾以宁已微微困倦,手指抚摸着小布偶软软的皮毛,有一塔没一搭的和妈妈说着话,听着怀里布偶愉悦的呼噜声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姜雨眠被他拿捏着,狐狸眼迷离恍惚,禁不住轻喘着,柔柔的说:“我看宁宁……嗯对他那个同学也并非一点情意也没有。”
“嗯,我明白了,都听你的。”
男人英挺的轮廓瞬间染上柔情,眉眼舒展,揽住姜雨眠腰的手收紧,强势吞咬着他的唇舌反客为主。
顾以宁耳根子血红,正要开口否认,听到最后一句却突然卡壳了。
一吻毕,姜雨眠心中记挂着顾以宁的事,想要停止亲昵,顾如玉情动不已,情难自禁的顺着他的唇角、下颌继续啃到锁骨。
妈可能会阻止,但我和你哥肯定不会,不然你那个同学可能要遭殃。”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姜雨眠,即便比顾如玉年长八岁,比起年近而立长相偏英气俊朗的顾如玉,甚至看起来还要小上一些。岁月并没有在姜雨眠的脸上留下痕迹,依旧是那张与温煦性子截然相反,浓艳精致的脸,他的身上只多了些成熟的风韵和沉淀的温雅从容气质。
“别闹啦,说正事呢!”
姜雨眠看他眼睛咕噜咕噜的转,就知道他嘴里没一句真话,但他也没有继续追问,至少顾以宁的态度他是明白一二了。
十分确定的语气,姜雨眠毫不扭捏的点了点头,“你妈妈现在……”思索了一下,找了个合适的词姜雨眠继续说:“很不理智,如果宁宁真的对他的那个同学有情,而他自己又不开窍,让爸出手,恐怕以后会抱憾终身。”
好一会才闪烁其词的说:“谁和他是情侣呀,我才不是。你们不要管了,苏焱才不敢欺负我呢,我欺负他还差不多!”
林月宠小儿子宠得不得了,在生病的小儿子面前温声细语,放纵他抱着家里刚刚满月的布偶到床上玩。
语气是对其他人绝不会有的亲昵娇甜。话虽这样说,却半点不挣扎的任由丈夫上下其手。
姜雨眠一向纵着他,也不躲避,只语气无奈的唤了好几声“阿玉”,也不见他停止,便由着他胡闹,开始说正事:“我看爸的意思,是想让你来管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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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平时也不常见,即使相处了八九年,姜雨眠还是不习惯林月的做派。
顾如玉滚烫的掌心包裹着姜雨眠浑圆雪嫩的乳房,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才应声与他说:“老头子似乎是有这个打算,他近来可不好抽身,可我并不是很想插手。”
因为有些担忧幼弟而有些出神的姜雨眠惊讶的发现,亲着亲着这人的手竟已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揉了揉小儿子的额头,林月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顾以宁的房间。
顾如玉神情轻松,手指继续在姜雨眠身上游移。
顾如玉像是玩够了,一把将人抱起,滚到床上,胸有成竹的说:“你不要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忧心,依我看不如先考考那小子,看看他对顾以宁是不是真心,又是什么心性,值不值得把我们家这块宝贝疙瘩交给他,之后再做打算。”
到了二楼他们夫妻两住的房间,顾如玉脱去西装外套坐到床边,拍了拍自己大腿,姜雨眠会意,柔顺的坐到他的腿上,修长的双臂勾住顾如玉的脖子,柔软的唇贴上面色冷硬的男人的嘴唇,主动献上缠绵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