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前帐子垂了一半下来,是最简单朴素的蓝布帷帐,一点都不旖旎,也不朦胧。
池先秋半倚在软枕上,亵裤将脱未脱,堪堪挂在脚上。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微微夹紧,下摆绣着云纹的道袍还勉强盖在两腿之间,遮住了要紧的地方。
他不想让师尊看见他这副模样。
他虽半懂不懂,却也知道,师尊是山中白雪、雪里明月,他不能用这种污秽之事,污了师尊的眼。
池先秋朝站在门前的师尊摇了摇头,努力保持平静的语调:“师尊,没事,你先出去……”
虽然池先秋极尽掩饰,池风闲却也将榻上情形看得清楚。
因为池先秋连亵裤都脱了,再加上——
他的右手还放在腿心里,右手食指的一个指节,还插在rouxue里,rouxue吞吃得正欢,拔也拔不出来。
所以池先秋的遮住,只是他自以为的遮住。
而池先秋方才自以为平静的语调,其实也带着不易察觉的甜腻。
池风闲抚养他长大,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池风闲神色不改,仍旧犹如白雪明月,他再往榻前走了一步,却遭到了池先秋强烈的抗拒。
“师尊,别进来……呜……出去、你出去……”池先秋一双眼睛都泛着水光,双颊更是红得厉害,只顾得上朝他摇头。
池风闲走向他的脚步一顿,便一言不发地退出去了。
亲眼看着师尊离开,池先秋才放下心来。
他长舒了口气,左手也探向身下。
师尊来了一遭,仿佛把他这几日古怪的感觉吓回去了,他是不敢再弄了。
他用手指拨了拨那个小xue,把手指抽出来,刚要去拿手帕来擦一擦,还没来得及伸出手,他再一次被一片Yin影笼罩住了。
“师……师尊……”
池风闲手里拿着一册书卷,再一次回来了。
他帮池先秋拿起手帕,递给他,池先秋不敢接,反倒往榻里躲了躲。
池风闲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是为师疏忽,忘了你已经开始长大了。”
池先秋睁圆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为师教你便是了,你体质特殊,与常人有所不同,为师去取了典籍。”
池风闲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勾唇轻笑,握住池先秋的手,把他满手的yIn水擦干净。
池先秋仍是傻傻地发愣,也忘了提醒师尊,其实可以用清洁咒的。
“小脏猫。”
池风闲一边说,一边坐到榻尾,伸手要分开池先秋的双腿:“师尊看看。”
师尊温和又耐心,就像小时候教他御剑一样,但池先秋还是使劲摇了摇头。
池风闲只能温声细语地哄他:“不是什么难堪的事情,师尊也是第一回看,师尊拿了画册来,帮你看看,只是看看,师尊不碰。”
池先秋被他哄得好了,或许是不想让师尊继续在他身上浪费时间,默默地分开了原本紧紧并着的双腿。
池风闲翻开典籍,对照着看了一会儿。
池先秋用小臂挡着半边脸,不敢看他。
不久,池风闲合上书册:“先秋的花xue长得比书上的好看。”
分明还是在哄他。
池风闲又问:“先秋,方才你是动情了?要师尊帮你摸摸吗?”
池先秋飞快地摇头,但是顿了一会儿,又点了一下脑袋。
被师尊看的时候,他就在流水了,花xue随他的呼吸,一张一合,每一次都带出一点点水ye,到现在,已经shi得不能看了。
池先秋屏住呼吸,竭力保持冷静,却在池风闲的指腹按上来的时候,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了。
就像是过电了一般。
池风闲叹了口气,池先秋心道不好,他大概是惹师尊生气了。
他愈发不敢看师尊,可是下一刻,他却被师尊扶了起来。
师尊在榻上坐下,从身后抱住他,两只手从他腰间穿过。
池先秋没忍住唤了一声:“师尊……”
师尊的手抚过他微颤的腿根,径自到了花xue处。
小的时候,师尊手把手教他练剑,他那时就觉得,师尊的手很大,指节修长又分明,手指带着剑茧,有些粗糙。
池风闲只用两根手指,像是捏着剑诀,指腹在池先秋的花xue上上下抚动。
只是这样,池先秋便受不得了,他难耐地唤了一声“师尊”,师尊却只是在他耳边说:“往后你自己弄,也是这样。”
池先秋哪里学得进去?他只觉得水流得越来越多,师尊的手指又只在外面画圈,实在是难受极了。
池先秋咬着下唇,“嗯”了一声,没等他反应过来,师尊的两根手指就分开了,把他的花xue也分开了。
师尊的声音离得很近,就在他头上响起,他还靠在师尊胸口,通过胸口的震动传来。
“不用紧张,慢慢来。”
下一刻,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