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也没想到回来会看到这幕,一身玉肌雪肤的小女人被干得香腮透赤,奶颜泛酡,小手胡乱伸到大开的腿间,想要护着那撑得几近爆裂的甬道。
但怎么可能护得住,只见火热巨杵在她湿软处放肆贯入,每每抽出大半截,又深深捅进来,连带着穴口的媚肉都被干得东倒西歪地附着在棒身上,随着抽插被捣成惨败花瓣,淫糜不堪。
或许是他到来的缘故,那人动作愈发狠厉,将小女人腰都顶得拱了起来,似逃离似害怕。
肉棒却穷追不舍,“噗呲”一声整根插了进去,看得出来刺得极深,那人劲臀往后撤时,连带着小屁股也跟着一起退,竟是没有拔出来。
男人握在门把上的动作一顿,明知道自己应该出去,可脚下却生生迈不动一步,自从他因着两个小不点的救命之恩,同意接纳死皮赖脸的霍随舟以来,阿年的小部分便分给了那个男人。
七年里,他以为自己早能平静对待他两的辗转缠绵,可真正撞到这一幕,萧恒心头还是有股莫名酸意,和直冲大脑,过电一般的酥麻。
霍随舟哄好嘤嘤哭叫的小女人,按住紧贴在结实大腿上的浑圆屁股,终是将龟头从宫口拔了出来,肏她的感觉太美妙,头皮阵阵发麻,身体的热潮一浪盖过一浪,
男人半刻都不舍得拔出去,放慢速度要她,打桩声极有节奏,连看到萧恒过来都没有停。
傅年只觉得难言的酥麻由内而外地胀开,小腹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几乎被麻痹。她情不自禁蜷起交织,嘴里呜咽更是被那根棍子插得乱了节奏,
哽咽喘息间,一条湿热舌头在她脸上舔着,舔尽她眼角的泪,往微张的红唇摩挲,手指碾开下唇,舌尖直接钻了进去。
舌与舌的交缠,吞咬力道还带些惩罚意味,傅年在凶猛顶撞中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近半个月都未曾见过,一个眼神都恨不能将她吞进腹中。
“阿...阿恒...嗯啊.....”
女人情不自禁想要躲闪,可身子被死死箍着,火热巨物一次次深顶,直接将一张小脸肏得潮红,那咕叽咕叽的声音充盈在耳边,傅年顿时羞耻地哭了。
“别看..嗯啊..阿恒别看.....”
虽然都和两人发生了关系,可玉白胴体完全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腿还张成如此羞耻地姿势,当着阿恒的面,昂扬巨物将她顶得直往床头跑。傅年耻得满面潮红,捂着脸不准男人看,哼唧地哭了起来。
“阿年想我吗?”
萧恒不让她躲,单手箍着手腕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手理顺凌乱乌发,俯身贴在她嘴唇上,带着几分压迫,问她想不想自己。
而霍随舟从身后箍着小女人的细腰,开始大开大可地肏干。男人最是了解男人,从萧恒进门那刻霍随舟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满过后,脑子里竟染上几分狂纵的亢奋,
巨物逐渐变成深紫色,极其硕大粗壮的一根一下有以下刺进甬道内,媚肉被来回拉扯,淫水湿了小半张床。
精壮的大腿青筋暴起,快如迅雷,将小屁股都撞到了床边,连着小女人嘴里的“想”也撞得支离破碎。
他两现在就像吃醋,拼命求关注的小孩,霍随舟沿着细脖舔下去,跟条蛇一样盘旋在她后背,傅年的呻吟也变得时而高亢,时而软绵,尽是被男人掌控的模样
“有多想?”
淫糜一幕近在咫尺,不过偏头就能看到被顶得颤缩弓身的细腰,萧恒只看了半眼,眸子渐渐暗下去,声音开口时都哑了。
傅年渐渐察觉到不对,男人眼里的欲色跟狼一样,随时都要扑上,比平时还热烈不少,而他的大手已经开始解风衣扣,衬衫,皮带.....
“不....呃啊!...不行....”
女人察觉到他的意图,拼命扭动身子想要逃开,本就紧致非常的小穴顿时张开十几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坚硬龟头。
“哦~”霍随舟低吼出声,从小腹涌起一股子激烈刺激,差点泻在里面,他箍紧细腰往后边挪,一边给萧恒让位置,一边咬着软糯耳垂,情不自禁的喃喃:
“年年乖...放松...放松...”
小女人摇头呜咽,紧致湿滑的甬道剧烈蠕动收缩,夹裹着阴茎兴奋抖动,霍随舟知道她快到了,加速冲刺十来下,在女人爆发前刻拔了出来,沿着小腹射向玉乳,雪乳上沾满点点滴滴的白灼。
极致欢爱后,傅年脸上潮红一片,微阖着眼,额角沾满颗颗汗水。
女人还未平复过来,身子便被一双大手接过,一只细腿被抬了起来,搭在男人精瘦的腰身上,一根滚烫粗硕的硬物正在花缝中间来回戳弄。
傅年本能往后撤,身子靠上宽厚结实的胸膛,一双大手从身后探过来,胸前雪乳被狠狠揉捏,没了形状。
随即一根火热的棍子便猛地戳进她体内,傅年哭叫出声,猝然睁开眼睛,“不.....不能这样....”
女人声音又弱又软,明显被欺负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