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烟尘四起,发出砸地的轰隆巨响。
几块破木板子哪经得住男人这样折腾,脱离四四方方的红木架子,四分五裂躺在地上,万幸萧恒及时护住女人脑袋,跟蝉蛹似的将她卷进怀里,没有受伤。
只是,这气氛......
“你..你..你太孟浪了.....”傅年傻了半晌后瘪着嘴,要哭不哭,半是羞半是臊,还有对男人的恼意。
都说了让他慢一点,这下好了,楼上楼下都听见他们在做什么。
露骨的羞耻感让女人窝在男人怀里哭出了声,连着声音都是闷闷的。底下的穴随着哽咽一缩一缩,层层叠叠的媚肉绞裹噬咬着肉棒,又生生让软下去的巨物肿大了一圈。
密密麻麻的电流直往背脊上涌,萧恒被夹得绷紧了大腿肌肉,喉间不断溢出又爽又疼的闷哼,还要忍着那股致命酥麻哄小女人,唇在她脸上摩挲,说不会有人听见的,这时候旅馆哪有人啊....
话音未落,对门哐当一下掀开了门,粗狂的声音传到走廊尽头:“哪个龟孙打扰人休息,要搞回家搞去!”
*****
雨点密集地砸在玻璃窗上,又一个惊雷炸开。
当傅年被迫换房,躺在又一张木架子床上时,她紧紧卷着唯一一床棉被,背对着萧恒,将自己猛进了被子里。
任由还穿着湿衣裳的男人站在窗边,不看他也不说话,一副不理人的架势。
都怪他,丢人,丢死人了!
刚才接待员那暧昧又心知肚明的眼神让她恨不得钻进地洞里,还说已经记好账了,明天到前台给钱就行。
明天怎么见人啊,她一辈子都不想见人了。
女人越想越气,眼睛都气红了,连被子都不给人留,掖着四个角不让他进来,冷死他算了。
萧恒盯了女人半天,晕黄灯光下,跟个蚕宝宝占据着床板一角。
男人确定她不会出来后才认命地脱着衣裳,脸上也浮起一抹罕见的红晕,谁曾想那床板这么不经折腾,不过动了几下就....
他赤裸着身体掀被子,刚打开一角便迅速钻了进去,紧紧裹着背对自己的女人,腿夹腿,手握着两个小拳头。
“你!你出去!”傅年气急败坏。
“阿年,我冷....”
“你身体比我还烫,冷什么冷。”
“我可能有点发烧了,你摸摸....”
萧恒蹭她下巴颈窝,胡渣在女人的肌肤上刮来刮去。
男人让她感受感受,是不是不正常的烫,他头晕晕的,可能真的淋出毛病来了,说完再应景地咳两声,煞有其事。
傅年被吓到了,哪还顾得上赶他,转过头焦急地说去看医生,万一咳成了肺痨就严重了。萧恒不置可否,将女人拥得更紧,腿钻进她腿弯里,臀垮亲密相贴,他说现在正下雨呢,明天再说。
“别动....在野外训练的时候,遇上大寒天气就互相抱着取暖,这样御寒最有效。”
说得一愣一愣,嘴角促狭的笑却暴露了,女人也察觉他骗自己,怒嗔了一阵,还踢了他两下,挣脱不开就让人拥着了。
渐渐,这抱的姿势变得不老实起来,手往上罩住乳儿,乳下丰润的圆弧被几根指头来回碾压,隔着丝滑旗袍都能感受手指的粗粝感。
“阿恒...别...别来了....”
话到嘴边变成了娇娇呻吟,两只大手仿佛完全掌控了她的命运,抓捏揉搓间阵阵热气从胸前扩散。
女人的脸红的跟桃儿一样,被爱抚得颤颤发抖,娇臀还被顶的一下一下往上,又被男人握着乳儿抓了回来。
萧恒也没想再来,担心再把床弄塌,可刚才进入她的蚀骨销魂还留在脑子里,爽得连身为军人的他都忍不住。
那酣畅淋漓的舒畅让男人恨不能一直霸占着,肉棒不满足的在女人臀上戳来戳去,薄唇吮她脖颈的嫩肉。
每吮吸一下,怀里的小女人便轻叫一声,抖成筛糠子,仿佛在受酷刑一样,听得他又加重了力道,直到缓过那股急迫后才满足地箍着细腰。
“阿年,嫁给我。”
低沉湿热的嗓音吹拂在女人耳边,傅年愣住了,转脸看他。萧恒嘬了口红唇,又再说了一次。
一瞬间,女人心头升腾起翻天覆地的情绪,,嘴唇却嗫喏着:“可是....我...”我已经嫁过人了。
“阿恒来想办法,你只要告诉我...愿意吗?”
萧恒将她翻了个身子,面对面,滚烫的胸膛蹭着她仅裹着旗袍的乳儿,两腿夹着纤细的腿,最密不可分的姿势。
他问她愿不愿意给自己一个名分,一个名正言顺做他丈夫的名分,丈夫是什么,最亲密无间的人,做什么都想着他,去哪都要把他带上。
萧恒再不愿见到这样的不告而别,这小女人独立得让他又疼又气,喜欢了就对他好,受伤时就缩紧壳里,躲到无人能寻的角落。
他偏要挤到她的生命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