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吹雪醒来的时候,傅风阑背对着他,坐在床边捧着个银镜,照得津津有味。
他悄悄坐起身,没管自己不着片缕——习惯了——就朝那镜子看了一眼,只一眼,仿佛被九天神雷劈得外焦里嫩。
镜子里正是不日前他被爆cao的样子!
如果单单是这样,也不至于骇得江吹雪如此这般,但偏偏不日前他身中情药,不甚清醒,单记得傅风阑格外凶狠,不知道自己竟做出这副情态——
镜中的江吹雪脸上已满是粘稠白ye和泪水,黏糊糊一片。傅风阑站在他身后,正端着江吹雪的大腿让他在在空中上上下下,像个吃鸡巴的用具一般用后xue吃着鸡巴。江吹雪小腹微微发鼓,结合还在慢慢流出Jing水的女xue,不难想到肚子里面都是些什么。
江吹雪面上是沉溺情欲的艳色,双手竟大开大合地地揉着自己的nai子!残忍的五指把一对大nai子捏得仿佛随时会爆,食指尖更是频频按摩水淋淋的ru头,甚至、甚至因为nai子实在太大,可以将nai头送进自己嘴里啃咬吸吮!
傅风阑cao地又快又狠,江吹雪却叫得又sao又浪,除却自己吃nai子发出嘬弄声的时候,都万分yIn荡地叫个不停:
“哈啊,哈啊——又被主人cao到sao心了,sao货的sao屁股要主人捅烂了——”
“……呜嗯……大鸡巴cao得sao货好爽好舒服……前面的saoxue也想吃大鸡巴”
“啊啊啊啊啊啊啊sao货喷了——主人射给sao货了!好多Jingye嗯啊……”
……
江吹雪自虐似的听着镜子里的声音,还有心情理智分析:第一,左一个“sao货”,右一个“sao货”,记忆里傅风阑的确这么称呼过他,可见这个称呼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以至失智之后他都如此自称。
第二,即使是放开之后,江吹雪也没在清醒状态下说过这么羞耻的话,镜中却能流畅说出,可见他真的把《炼人》背得很熟。
第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喜欢玩这对nai子,明明他一直嫌弃胸部不够敏感没有感觉的,看来自己比认知里还yIn荡呵呵呵。
第四……那地宫里的镜子居然还可以留影!
那边镜子里的两人已经换了姿势,傅风阑射给sao货……啊不,江吹雪后,后者迫!不!及!待!地就跪在他脚下开始吃rou棒,不用多久傅风阑就又硬了起来,cao了cao他唇角开裂的嘴就捅进了他女xue里……听见镜子中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叫床声,然而江吹雪一脸镇定自若甚至不介意再看一会……个鬼。
傅风阑虽然没有回头,却也知道江吹雪已经醒来并且在他身后看着镜子怀疑人生。
江吹雪当然不知道,虽然镜子留影是真的,但此刻他听见的声音和看到的口型都是假的——些微修改声像对傅风阑来说并非难事。
事实上,江吹雪在前几日的性事中因为失去理智而格外寡言少语——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只会不禁发出一些暧昧的音节和娇哼,尽管他确实也很舒服。
而此时傅风阑给在江吹雪心里埋下“真正的我竟如此yIn荡”的种子,目的不言而喻。
傅风阑手在镜面拂过,镜中影像变化,似是两人做到最后的那段时间。
彼时情药药效已过,江吹雪因却昏昏醒醒太多次,迷迷糊糊嘤咛着要睡觉,傅风阑竟从旁拖过一个暗箱,将江吹雪从头到腰——整个上半身——关了进去,只留屁股和腿在外,美其名曰“地宫明亮不便入眠”,然后把他当壁尻似的继续抽插——用各式各样的东西插,再让暗箱里面的人猜测,说是猜对五件东西就让他睡一会。
几乎被cao干出血的两xue已经从鲜红肿亮过渡到烂红破皮,连续不断的高chao和长时间的Yin部充血让江吹雪几近麻木,当花纹古朴神秘的噬魂剑剑柄杵进去时,江吹雪只能猜出它是根不甚光滑的金属棍子。
第一次就猜错,换来对方恶意地继续cao干……
看着看着,江吹雪猛然发现自己下体一阵shi热——原来是镜中景象过于yIn靡,身体先于意识有了欲望。
压下心中的羞耻,江吹雪轻咳了一声,道:“主人。”
“嗯?”傅风阑收起镜子,转过身,一副刚发现他醒了的样子。
“敢问主人,奴歇息了多久?”江吹雪方才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爱痕伤疤,腰酸背痛的情况也并未出现,下体也不痛不肿,心中讶异。
“从早上到时下正午,统共半日罢了。”
“半日?!”半日时间怎够他被过度使用的身体恢复完全,甚至不再疲倦。
“给你用了人芝。”
闻言,江吹雪的表情缓缓僵硬,不因别的,傅风阑实在是太浪费了。这种事情弄出来的小伤,只消几天便能自行恢复,可他竟然用了人芝。
药如其名,此药不可活死人但可rou白骨,属于极稀药材。
傅风阑继续无波无澜道:“我这种了一块人芝地。”
江吹雪并不想继续与他探讨如何种植不可人工培育的人芝的问题,批评道:“奢侈。”
傅风阑含笑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