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你还和我要钱？没有达到我想要的结果我不给钱！”女人在他们旁边的隔间打起电话来，“我才不管你有没做好，事实就是你做的视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反馈！”
她的高跟鞋跺了地板两下，语气不耐。
纪子懿和许涵川面面相觑，她笑了下，埋在他颈窝。
“你去拿出证据告我啊，你得有证据证明是我指使你做的视频去诬陷那个学生。”
他们顿了下，纪子懿抬头和他眼神交流了下，许涵川让她稍安勿躁，把她的头埋了回去。
“你闹啊，我怕你！不说了，我还有事。”她挂了电话，上了个厕所才离开。
许涵川和纪子懿穿好衣服，纪子懿先走出去，确认这附近没人后，才给他发了个微信，一前一后离开了。
许涵川走到楼梯间，纪子懿从门后面跳出来吓他，“我们好像做贼呢。”
他轻捏了下她笑着的脸，没有说话。
纪子懿看这会儿不会有人，抱住了他。
“刚刚那个女的说的话，会不会和我之前的事有关？”
“不知道，别多想。”许涵川拍了拍她的后背。
“别和我生气了好不好？”她吻着他的脸颊，埋在他怀里撒娇。
“没生气。”
“你口是心非，你都气死了！”
“那你怎么弥补我？”许涵川一下下顺着她的头发，“抱歉，我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生你的气，但见到你和别的男人一起还是忍不住。”
纪子懿又亲了他一下，“我给你天天操，给你操到双腿无力下不来床。”
他斜了她一眼，捏住她下巴，“可都是我伺候的你，你有出体力吗？”
纪子懿哈哈大笑，靠近他耳边说：“那我在上面，我自己动，正对着你动背对着你动都可以。”
“小色魔。”许涵川敲了下她的头。
“你为什么做完爱，不对，就算做爱时表情都这么正经，这让我觉得自己好猥琐。我好像个欲求不满的女流氓。”
他把她拉到一边，“还有事，先走了。”
“话还没说完呢……经不起调侃！”纪子懿在他身后笑着冲他说道，他已经头也不回下了楼。
李茜看到许涵川在她桌前时愣了下。
“有空聊一下吗，李老师？”
听到许涵川的声音，她放下笔抬起头，“啊好的涵川。”
“去办公室外面聊吧。”
李茜起身，和他走到这层尽头的空旷处，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氛围下很是分明。
“我就开门见山说了，是你雇人做假视频造谣我女朋友吗？”
她顿了下，说：“涵川，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许涵川调出手机里她刚刚讲电话的录音。
李茜听完面色没有任何改变，“对啊，这是我说的，不过，和你女朋友的事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他看着她，眼神探究。
李茜接着说：“而且，这是我在女厕所说的，你为什么会有这段音频？”
“别人发给我的。”许涵川淡淡说道。
“谁啊，纪子懿，你那个小女朋友？”她面色不满地看着他，“涵川，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以你这样的，你怎么会找一个那样的女朋友？”
“哪样？”
“她，你看她经常穿的那个样子，就不是什么正经学生啊。你再看看她的人，那么傲慢，除了长得好看，还有什么别的地方好吗？”
“李老师，我以为作为老师，和学生的差别除了在年纪、学识和阅历上，最重要的就是我们看事物的广度和深度。你没有深入了解过她，就这么以己度人不太合适吧？”
“涵川！我们女人才是更加了解对方的！女人心机的一面男人是不会明白的！”李茜这会儿激动了起来，音量也随之增大。
“我喜欢她，连带她不好的。”
她拉住他的手说：“你喜欢她哪儿？你为什么看不到我呢？你以为一个女人经常在你身边晃悠只是想和你聊工作吗？我喜欢你涵川，我喜欢你很久了。”
“抱歉。”许涵川松开她的手。
“她哪里好，我也可以学，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的涵川！”李茜的手又摸上他腰侧，一路往下滑，“包括那方面也可以取悦你。”
“自重！”许涵川微愠，拉下她的手，“再问你一遍，和那个视频有关吗？希望你可以诚实回答。”
“我诚实说了你会相信我吗？”
“当然，人与人间信任很重要。”
李茜吸了下鼻子说：“没有。”
“好，我信你的话。”说完，许涵川转身走了。
“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李茜拉住他，“你好无情。”
“李茜，我念在我们是同事不想说过分的话，请你自重。”他拍开她的手，步伐急速往前走。
纪子懿等在了他公寓门口，许涵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