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涵川先把衬衫脱了,甩在地上。纪子懿靠在床背上看着他解皮带脱裤子。内裤一拖,硬挺的鸡巴弹了出来。
纪子懿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她做过的对象可以凑好几桌斗地主了。她看着许涵川脱光朝她走来,在她心里、眼里,他似乎已经不是个普通的床伴,她对他不仅仅是肉欲的所求,多了些她自己也难以名状的东西。
许涵川上了床,跨在纪子懿身上,一颗颗解开衣服扣子,把她的双手背到头后,脑袋凑近她颈窝吻了起来。
“嗯~”纪子懿睁着眼看着虚空,意识和眼神渐渐涣散,伸出手环住他。
“其实……”
“嗯?”
“刚才很冲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谢的话好,就想着和你做,身体交流,告诉你我的谢意……”
“嗯。”他凑到另一边脖颈,舌尖扫着,吮吸着。
“其实,我也不是很想要……”
他抬起头问:“不想?”
“没性欲。”
他看着她一言不发,笑了下,爬到后面,拉下她的底裤,分开她双腿头埋了进去。
他漂亮的手正轻轻地上下抚摸着阴户,舌头舔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纪子懿脚趾拧在了一块儿,脸上的温度渐渐攀升。
摸差不多了,他伸出舌头勾缠着她的花核,手往下摸。
“嗯~”她感觉来了,双腿自然想要并拢,许涵川伸出空闲的手牢牢摁住。
舔完花核,他的舌头往下轻扫,一直到穴口,而后又往上舔,来来回回舔弄。
纪子懿的手紧紧拽着床单,嘴里抑制不住的娇吟。许涵川口活越来越好了,她觉得自己快要上天了。
他的舌头舔回花核,伸了跟手指插进去,她当下就想扭扭屁股。
“别动。”他手指微曲,往里勾了下。
纪子懿满脸潮红看着他。有种情趣用品叫高潮液,可是这个人,这个人的口活比这些都来得管用。她看着他的脑袋,顿悟许涵川与别人的不同。
他带给她的是身体和精神上的满足,做完爱后,她不会只是满足肉欲但心里发空。
炮友就是解决生理需求,一次性的或是几次性的都不过彼此达到身体上的欢愉。纪子懿偶尔也会对内心空虚特别敏感,但她牢记炮友的定义,内心空就让它空着也无妨。
她做过的男人中,有床品好的男人,也有只顾自己爽的男人。不论是哪种男人,他们都只是给她身体上的快感,有的甚至肩快感都没有。
和许涵川做,早就不仅仅是取悦身体,他更像是她的爱人,带给她做爱的真谛,身体上领着她高潮,心灵上也让她获得满足。
纪子懿忽然一抖,她被这样的想法吓到了。一开始,她也就是坏心眼的馋他身子。
她长得好看,是男人爱的那种脸。她也明白男人喜欢什么,怎么勾引会成功。这身本事不时常拿出来用就太可惜了,但也仅限于肉体关系,要包养她她不干,谈感情就更不干了。
纪子懿不信炮友变真爱这种事,先盯着下半身哪能有什么真感情呢?就算是有真感情了,她也有自知之明。
她劣迹斑斑,对她动情也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罢了,等发现她的真迹,还能爱她吗?
再者,她虽然脸皮厚,却也恪守一些道德,明白动了真情的人,他们的感情不能玩弄。在感情面前,她也会自卑也会觉得自己配不上。
许涵川早就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抽插,嘴上也在卖力舔弄。纪子懿爽得要飞起来了,她看着他的头发,脑子里的纷繁思绪让她流下眼泪。
如果说自己此前受了太多伤害和苦难,老天终于开眼打算给她点福报,但那个人是许涵川的话,她不敢要。
“嗯~啊……”她边抽噎着,边双腿颤抖到了高潮。
许涵川抬头就看到她满是泪痕的脸,他爬到她身边摸着她的脸温声问:“怎么哭了?”
纪子懿摇摇头,“你舔得我太爽了,情不自禁就哭了。”
他信了,唇凑上去吻掉那些眼泪。
她摸着他的头发,讷讷问:“你还有别的炮友吗?”
他动作停住,“为什么这么问?”
纪子懿忽然很难想象许涵川在床上对别人也这么好会是什么样子,她转了个身不敢面对他。
“怎么了?”他把她转过来,“我很干净,不乱搞就和你做。”
她推开他坐起身,手咬着自己的大拇指,颤抖着掉眼泪。
“你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真的,我只有你一个。”许涵川到她背后搂住她的肩,头埋在她颈窝。
“我很脏,我不干净,我是个下贱的女人,虽然我不是那个视频里的女主人公,但我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我很脏,是我玷污了你,都是我的错,我太贱了……”
纪子懿歇斯底里大哭起来,许涵川看着她的背不明就里,摸着她的头发说:“你不脏,你不脏,我从来没嫌过你,我是自愿和你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