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你可是有家室的男人,奶子怎么可以跟没被人玩过似的。”
“恩……阿白……”杜峻低声呻吟起来,摊开双臂,主动挺起胸膛,迎接着阿白的爱抚。
“恩?老实交代,天天不着家,你怎么解决啊,是不是每天都偷偷打飞机?还是已经偷偷找了别人?”阿白抬起头来,双手熟练地抓揉着杜峻的胸肌,手指还刚巧把杜峻的乳头夹在指缝里挤压,那老练的手法轻易就让杜峻完全沦陷了。
“没有,怎么可能……”杜峻低喘着后仰,警帽都滑落了一半,露出黑色的短发,“根本硬不起来,都是靠安慰剂忍着的。”
“那你还不知道找我?哨兵长时间不进行疏导会怎么样,你都忘了?在乌苏里那么苦的地方,我都把你们弄得舒舒服服的,怎么现在转业了反倒把自己搞那么辛苦?”阿白掐住杜峻的乳头,用力地捏起拉扯着,恨铁不成钢地说,“哨向家庭可是有特殊优待的,每周必须回家,你呢?都不知道回来。”
“我回了!”杜峻一边呻吟着,一边有点委屈地看着阿白,“可是你也不经常回来,回来了,他们都抢着陪你,我就,不好意思……”
“你还埋怨我?”阿白低头狠狠咬了杜峻的乳头一下,在周围留下个清晰的牙印,爽的杜峻声音都颤了“啊……”,阿白舔了舔被自己咬得红肿的乳晕,“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一家人,你是乌苏里的哨长,也是家里的老大,还跟我说不好意思,文犀学长那边天天大被同眠,都排着班来,一晚上就两三个,你也不顾家,也不管管,还在这不好意思,你可真是欠教训了!”
说完,他又狠狠咬了另一边一下:“给你盖上章,下次你领导不让你走,你就给他看,章没颜色了,回家要找你老公盖章,懂了吗?”
“不行!”刚说完,阿白又反应过来,“这奶子可是私人所有,不能给你领导看,你就说你男人在家等着要操你,你必须得回家,别人说什么都不好使,知道了吗?”
杜峻闷哼一声,看着阿白霸道中隐含着心疼与恼火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他有点可怜地看着阿白,沙哑地说道:“老公……下面,鸡巴疼。”
“老公”这个称呼,只有阿白天天挂在嘴上,试图振作“夫纲”,几个哨兵平时是并不经常叫的,因为他这个特殊的名字,就已经像是一种爱称了。今天听到杜峻乖乖叫老公,阿白一下就乐了,嘴里却还教训到:“现在知道叫老公,平时不知道干嘛去了。”
他伸手解开杜峻的腰带,拉开裤链,里面深蓝色的内裤已经高高鼓起,勾勒出了龟头的形状,一滴濡湿的淫水渗透布料,溢出了内裤表面。
“咦?”阿白惊喜地发现杜峻的龟甲缚绑的非常认真,暗红色的绳线没入了内裤之中,只是被内裤挡住了,他略有一丝遗憾地说,“要是情趣内裤就好了。”
他将手伸入内裤,摸到了被绳子绑住根部而格外坚硬的鸡巴,被勒住的睾丸已经涨满了,像一颗熟透的果实,他握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往上握住了粗壮的茎身,直接用拇指按住了杜峻的龟头系带,挤压着系带到马眼口那里,用指肚将马眼顶开,直接来回摩擦马眼口里面的嫩肉。
“啊……”杜峻立刻叫出声来,挺着腰把自己的身体往阿白手里送,身体还不住地左右扭动,整个虎腰都抽搐般的哆嗦着。阿白一边爱抚着杜峻的鸡巴一边说:“舒服吧?是不是很久没有这么舒服了?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杜峻的双臂放松地摊开了,哪怕是在商场的厕所里,也露出了轻松又舒服的表情,眯着眼睛将双腿挪了挪,压在阿白的双腿上,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摊开在阿白面前。阿白在他的内裤里握着他的鸡巴,在内裤的表面摩擦,布料哪怕被淫水打湿,依然有些粗糙,磨得杜峻轻哼起来,身体不适地扭动了一下。阿白把他的鸡巴从内裤侧面掏出来,握在手里,手指成环,箍住杜峻的龟头,就着杜峻流出的淫水咕叽咕叽地撸着他的冠沟,同时还抬手沿着杜峻的身体侧面抚摸,他的手指不断越过绳线抚摸着杜峻的肌肉,手指若有似无地掠过杜峻的公狗腰。
这些动作轻易就挑起了杜峻的情欲,他的身体轻轻颤抖着,鸡巴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来。阿白露出了一丝微笑,杜峻的身体还是他熟悉的杜峻,只要撩拨几下就能让他舒服起来。
“阿白,别弄我了,想要。”杜峻只被阿白爱抚了几下,似乎就已经按捺不住了,眼神都有些湿润起来,用平常绝不会露出的饥渴姿态哀求着阿白。
阿白表情略有些遗憾,不过还是站起身来。他一站起身,杜峻就坐直了,双唇微微张开,双眼注视着他的裤子,等在那里。而阿白的手则刚好搭在了裤子上,缓缓拉开,释放出了自己同样硬起来的鸡巴。这种老公一站起身解裤子,就知道张嘴等着的默契,无疑是只属于老夫老妻的情趣,看到杜峻自然而然地等在身前,眼睛只盯着胯下,阿白心里得到了一丝安慰,看来不管怎么在外面加班,心里面还是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哼,那今天就少给你点教训吧。
看到阿白的鸡巴从裤子中露出,杜峻下意识地就伸手抓住